第七十二章_[綜童話]無冕之王_思兔 

第七十二章(1 / 1)

[綜童話]無冕之王!

反派黑化各有各黑化的理由,但是歸根到底,都是有什麼辜負了他。

於是前純潔牧羊人小少年黑化成了憤世嫉俗吹笛手,在火刑架上當場爆發,把靈魂出賣給了惡魔,殺掉了那些汙蔑他的人,從火刑架上下來的他反用一場大火把他們燒淨,用燒出來的骨頭殘渣製作出了一隻骨笛。失去了心愛綿羊們的吹笛手,化身為拐孩子之惡魔,每每借口有人對不起他就把人家的孩子帶走,然後把孩子變成綿羊讓他放牧,等著覺得這些綿羊不夠純潔可愛了,就會殺死他們,再朝下一批孩子伸出人販子之手。

他已經活了很久,塞繆爾光數羊就數到把自己數暈了,終於,數到吹笛手給自己找了個大人不信守承諾,於是把這一批小孩子拐出來為止。

塞繆爾全神貫注起來。吹笛手又不是忍辱負重好男人斯內普,把記憶給人家就是讓人家看而已(即使是無意),吹笛手把他的記憶放到這隻凝聚著多人屍體的骨笛,自然不是隻讓人家知道他有多委屈有多伐開心的。

“電影”已經播放到吹笛手被塞繆爾斬掉頭顱,而他滾走的頭顱卻說話的那一幕。接著是謝幕,眼前的一切都變成黑色,然後年少的牧羊人從黑暗中走來,幽幽的開口

“你看了我的一生,你真的覺得,神是為了世人嗎?”

饒了我大爺!最討厭的就是寫影評寫讀後感好麼!

不過塞繆爾倒是鬆了口氣。這個人並不是吹笛手,不是真的那個,更像是一段有存儲能力的程序,因為真正的吹笛手已經認定了他是巫師,怎麼會問出這樣的話,問也是質問都是同行為何要自相殘殺才是。也許吹笛手始終無法釋懷,原本他清白無暇,卻無辜被人誤會。慣常的打臉文總是有這麼一種情節,被冤枉的主角把證據放到人家麵前讓他們看看自己是怎麼被冤枉的,從而讓人覺得羞愧。就算不是打臉文而主角並不在乎,證據也總會有意無意的讓人知道,然後他再高冷的說一句“我早就不在乎了。”

所以這段自主記憶,就應該是為可能會殺死他的神職人員準備的,若是能夠動搖觀看人的信仰,自然是好的,不能,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塞繆爾推算出了這個,反而覺得十分無趣了,太簡單了,對於他來說。隻要表現出信仰被這狗血劇動搖了,肯定不會被殺死,這正是吹笛手保留這段記憶的目的,能給神找點麻煩多好啊。因此現在,塞繆爾隻是木著一張臉,乾巴巴的說

“我簡直不敢相信,那些信徒怎麼能這麼對待你,你明明是無辜的啊!神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天哪,我的信仰,我的人生,我該如何……”

“神不是公正的,他給人的是欺騙、汙蔑、死亡,隻會傷害無辜的人。天下有多少個人像我一樣,原來正自得其樂的生活著,突有一遭被辱罵,被謀殺呢?”

少年狀態的牧羊人哀哀的歎息著,神情何其悲憫。

“你走吧,我不會殺你。你會知道你該走的道路的。”

他又歎息一聲,下一刻塞繆爾就回到了現實,埃德文正焦急的問他

“塞繆爾,你怎麼了?”

“沒事,我隻是有點累。”

他站起來,看著一陣風吹來,突然化為灰燼的骨笛,不僅有些抱歉,他浪費了這人的一段記憶。他不會為殺死這個人而感到後悔,也不會讓自己置身於自我懷疑中。他已經知道自己要怎麼走了。他要做的,不是為已經發生的事情追悔,而是致力於結束將會發生的事情。

正好,何博思不是說神音書還在印刷麼,他回去就給他傳信,叫他把教廷法律中的“如何辨彆投身黑暗者”那一章單獨印出來也跟著發,那裡麵可是印刷著被指控者不經教廷辨彆,不得私自處罰等相關的法律。

他們回到先前的地方,就看到一群小孩正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果然,他們已經從綿羊變成人了。這些小孩倒是聰明,並沒有亂走,大些的小孩正強裝鎮定的安慰著小的,也沒有人受傷。他們並沒有身為綿羊時的記憶,所以看到了埃德文也不害怕,倒是對塞繆爾的到來歡喜鼓舞

“聖子大人,聖子大人!你是來救我們的嗎!”

他們朝塞繆爾跑來,塞繆爾趕緊往前跑一步接住他們,微笑的說

“不用害怕了,大壞蛋已經死了呢。”

“真的嗎,太好了!”孩子們歡快的笑了起來,塞繆爾又檢查了一下他們的情況,叫埃德文先跑過去報信,而他則留在這裡帶著孩子們等著。

他們雖然沒有什麼傷害,但是畢竟之前在笛子的引誘下奔跑了那麼長的路,速度又是那麼快的,用的都是人體內的潛力,現在變回來了,一個個都是腿疼的要命,都腫了一圈,腳也磨破出血了。塞繆爾也是戰鬥了一場,沒有精力把他們都用力量帶走,隻能繼續安撫著個彆受驚嚴重的小孩。

有些辛苦的是,他又要維持屬於聖子的高冷形象,又對著這一團團軟萌萌板不起臉來,這掌握平衡讓他腦子都疼,不過在這些孩子中是不需要想太多的,隻要好好享受這種平靜的氛圍就好。

過了許久他的騎士和鎮上的人才在埃德文的帶領下前來,那些丟了孩子的父母都跟來了,先對聖子感激一番,就撲到自己的孩子身上問東問西了,而騎士則一臉擔憂的問著情況,他隨意打發了過去,回到鎮子上好好睡了一覺,才用水晶球給何博思傳信。

之前他隻知道水晶球很珍貴,用過即碎,卻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才明白原來珍貴的不是材料,隻是因為水晶球是神賜下來的通訊手法,隻有教皇和聖子這樣被神音書認可過的身份才可以製造,這也是為了方便周遊列國的聖子能及時和堅守在弗恩大教廷裡的教皇交流情況。水晶球是一次性物品,用後即碎,而以前聖子久久不出的時候隻能由教皇製造,所以水晶球的供用就更緊張了,現在多了塞繆爾,於是也接到了製作的任務,隻是儘管如此,因為水晶球的製作方法太過繁瑣,所以塞繆爾也偶爾才和何博思通話。

他這次為了和何博思說吹笛手的情況,足足用了幾個水晶球才能夠說清楚,刻意渲染了下事實,說雖然這人信仰不堅定是不對,但是也不能由著普通信徒用這些野蠻的方法把人白白推向魔鬼那邊。身為教皇,何博思當然珍惜自己的每一個信徒,畢竟每失去一個,就是給對立方增添一份力量,於是答應塞繆爾,說會專門組織一批下鄉隊伍去普及常識,讓他們抓到有嫌疑的,必須送到城鎮上有鑒彆能力的神父那裡,如果私下解決,就是藐視神的權威,想以人當神。

塞繆爾滿意了,這種大帽子一扣下來,不可能還有人妄自作為,如今隻是希望這些下鄉隊伍能夠快點逛過全單神區,好好給人普及一番了。

這之後,塞繆爾收到了新的神音書,繼續出遊散發書籍並且刷新自己高度。半年過去,到了冬天,全區已經有些謹慎發表的關於神音與傳書之間觀念的不同辨析了。這些話語還很弱小,而何博思和塞繆爾都不動聲色的抬高他們,引導著人自然去思考而不覺突兀。這是一個潛移默化的過程,總有一天,何博思可以理直氣壯的對信徒說,忘記那些後人施加以自己顧念的傳書和解析吧,我們重新對著神音書開始。

同時,何博思對塞繆爾發出了召回的命令。接受命令之下,塞繆爾一改之前悠閒的路程,反而和他的騎士們快馬加鞭路程間極少停留的往弗恩趕,終於在十二月初趕了回去。

這次趕回來,並不是為了過年——童話大陸當然沒有這個節日,但是在冬天的時候被人要求要回某個地方,塞繆爾還是覺得心裡有些怪怪的酸酸的。上個冬天他被帕留柳關了起來,過的根本不愉快,但是這次他過的倒是不錯。有力量,有權勢,有一定限度的自由,為什麼不高興?但是趕了回來,聽了帕留柳通訊時並沒有說的原因,他的心情卻又變的沉重起來。

何博思說,明年春夏之季,就該開戰了。

開戰!多麼沉重的字眼!躲不過去,隻能聽著。

何博思把塞繆爾叫回來,是因為開戰的時候他會隨著征戰軍一起出發,作為教廷上的重要人物坐鎮,以鼓舞軍心。他並不需要學習什麼軍事素養,因為這是將軍的事情,塞繆爾作為聖子,主要負責統領宣傳信仰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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