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俞安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之前比試的人多也沒注意,現在尤其是和顧硯初站在一起,那種感覺特彆明顯。
明顯到柳長川都湊了過來,“你看內(東北話nei第四聲)人是不是特彆眼熟?”
寂雲翻了個白眼,能不眼熟嗎?那眉眼跟顧硯初有八分相似,隻是付溫年氣質更加舒和,嘴角帶笑,不特意對比,不會注意而已。
顧硯初也發現了,側頭打量著付溫年,看上去年紀比他要小上一些,某種可能在腦中轉了一圈,又被自己否定,總想問些什麼,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付溫年任由顧硯初打量,見人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都沒有開口,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直接轉身見禮,“顧師兄,在下濟世宗付溫年。”
說話間一陣風吹過,撩起付溫年額前的碎發,顧硯初的視線驀然凝在他額頭,沉默了半晌轉頭就走。
哎,不是,怎麼說走就走。
付溫年抬手撫平發絲,眼中滿是疑惑,這不應該啊。
沒有抱頭痛哭,沒有潸然淚下,沒有感人肺腑,就這麼走了??
付溫年帶著滿心疑惑站上了擂台,看著對麵的林銘,開口就問道,“顧硯初這種性格在無極宗不會挨打嗎?”
林銘??
戰鼓敲響,付溫年卻久久沒動,低著頭不知道再想什麼,林銘也就沒有動,總不能趁人不被搞偷襲吧,隻能百無聊賴的捏著鞭子。
兩人遲遲不動,看台上的人卻急,“哎,你們到底打不打啊?”
“不打就下來,這後麵還有人等著呢?”
“就是,彆站著茅坑不拉屎。”
付溫年突然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說話的修士,“你說的對,那就不打了,我認輸。”
“哎不是我就隨口一說你們彆這麼看我,跟我沒關係啊!!他們也說了。”
押了付溫年的修士對這幾個人怒目而視,若不是禁止打架鬥毆,定要上前撕了他們。
付溫年擺了擺手,轉身下了擂台。
林銘懵懵懂懂,盯著付溫年的背影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接下來是蘇落落對王栩安,蘇落落水係靈根剛好和王栩安火係靈根相克,不但輸了,還受了不輕的內傷。
趙婉晴直接從坐席上衝了下去,比他們冰月宗的人都要快。
柳長川不由的感歎一聲,“女大不中留啊。”
沈俞安詫異的睜大眼睛,趙婉晴和蘇落落??隨後又慢慢冷靜了,難怪總覺得她們之間的相處有些怪異。
原來是這樣嗎?
隨即又有些尷尬,那他這些天吃的什麼醋啊。
寂雲默默的看了兩眼,見趙婉晴跟著忙前忙後,最後跟著人家冰月宗的人就走了,實在有些沒眼看。
收回的視線落在柳長川身上,“師妹就這一個徒弟,這要是帶不回去,可有你受的。”
柳長川的笑容僵在臉上,過來好一會兒,又慢慢笑開了,“帶隊的不是你嗎?跟我有啥關係,我可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