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絲絨!
傅津言這句話讓戚悅徹底清醒過來,她抬眼看向男人,他漆黑的眸子裡透著認真,沒有半分玩笑的意味。
戚悅知道傅津言這種資本家,但凡付出一點,都要得到相應的回報。可戚悅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聲音有些沙啞。
“如果我不喜歡你,你還會站在我這邊嗎?”
戚悅說這句話是真心實意,她現在還沒有弄清對傅津言的感情,可能有時被他美色迷惑,有時僅限於心動,還沒到喜歡的程度。
她現在沒心思去想這些,滿腦子都是溫之悅給她發的那條短信,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讓戚悅退出比賽。
越是這樣,她越想贏。
傅津言笑了一下,睫毛甕動“會。”
從傅津言認定她是他的開始,他就對她無條件投降。
“來,我送你回家。”
傅津言懶散地起身,牽著她的手往外走。戚悅停了一下,有些難為情“寧寧好像跟她男朋友和好了,現在在家。”
所以她才沒地方可去,隻能到家附近的便利店買酒喝。
傅津言的尾指按了按她的掌心,挑眉,語氣意味深長“那不是便宜我了。”
最後,戚悅跟傅津言回了泛江國際。
回到熟悉的地方,一切好像都沒變。聽話一聽到開鎖的聲音立刻撲了過來,見到是戚悅後,粉爪子按在地上停了下來,眼神疑惑地看著戚悅。
“聽話。”戚悅柔柔地喊它。
聽話聽到熟悉的嗓音,立刻撲到戚悅懷裡,“喵”“喵”地縮在她身上撒嬌。戚悅也立刻抱住它,兩人一起走進客廳裡玩玩耍,完全忽略了傅津言這號人物。
傅津言掀起眼皮睨了一眼立刻翻臉不認人的聽話,嗤笑“沒良心的東西。”
臨睡前,兩人避無可避地共處一室,戚悅側身背對著男人,還在想著比賽的事情。倏地,男人從背後擁住她,手臂穿過她胳肢窩底下,整個人嚴合無縫地貼著她。
他身上的氣息濃烈,戚悅感受到身後的熱源滾滾,近得能聽他有力的心跳聲,霸道又強強勢,讓人無法掙脫。
窗外天空幾淨,夜空熒熒,今晚的天氣好得不像話。
戚悅的鼻音很重,甕聲甕氣地說“現在沒有下雨。”
回答她的是無儘的沉默和綿長的呼吸聲,就在戚悅以為傅津言不會回答她時。男人不自緊地抱緊她,臉貼在她脖頸處,蹭了蹭她脖子的那塊軟肉,像是用氣音發出來的聲音。
“嗯。”
今天沒有下雨,但就是想抱她。
一整晚,傅津言醒來好幾次,都做了同一個夢,戚悅離開他,拋棄他,讓他處於一種患得患失的狀態。
還好,每次他從夢中驚醒,戚悅都好好地躺在他懷裡。
半夜三點,傅津言醒來一身虛汗,他赤著上半身起來,脖頸後麵的棘突勾人又性感。傅津言立在窗前,咬著半根煙,推開半扇窗。
青白的煙霧漫上他淩厲分明的臉,順著風飄出窗外。
傅津言背對著窗,斜斜地咬著煙,側眸看著戚悅。她閉眼躺在床上,睫毛卷曲,烏黑的長發散落,睡裙帶子滑落,露出一半白皙的香肩,她嘴唇紅潤,因為呼吸的原因,下意識地微張。
她的每一處對傅津言來說都是無聲地勾引。
傅津言自然認為對女人的克製力還不錯了,偏偏遇上戚悅,她得的一個腳趾頭都能讓他血脈噴張,勾起他的性衝動。
窗台的風吹過來,戚悅在睡夢中下意識地皺眉,縮了縮肩膀。傅津言見狀轉身把窗戶關上,手中未抽完的煙也毫不猶豫的摁滅了。
他一步一步走向戚悅,慢慢對準她的微張的嘴唇,傾身吻下去。唇舌勾纏,悉數吞下她的甘甜。
從嘴唇都脖頸,無一不是細細的啃咬,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戚悅處在睡夢中,總感覺臉上濕濕熱熱的,呼吸也被人奪走,卻又辨不清什麼,她睡得昏沉,以為聽話太久沒見到她,連睡覺也要湊過來。
次日,戚悅醒得很早,她一向有起早床的習慣。見傅津言還在睡覺中,她躡手躡腳地起床,悄悄地離開了。
隻是回到家的時候,戚悅對著鏡子洗漱,忽然間,她發現她脖子有幾處紅色的印記。戚悅思來想去,都想不通這印記從何而來,難道是蚊子咬的?
戚悅想不出個原因,匆匆換上通勤鞋就出門了。
來到公司,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周姐通知下午蘭斯與cici品牌有一場拍攝,讓戚悅下午也過去打個下手。
她隻能點頭應好,沒法拒絕。
實習生就是這樣,像一枚螺絲釘,哪裡需要她,她就釘向哪裡。
下午三點,熱浪浮起,蟬聲鳴個不停,讓人心生躁意。
“戚悅,你去把你們品牌的衣服,就這個撞色係列的重新拿來一套。”
“不是這套,感覺不對,你怎麼辦事的?“
戚悅隻能賠不是,重新去給她換衣服,一連折騰了好幾趟。室外拍攝,天氣熱得戚悅額頭沁出一層薄汗,臉曬得有些發紅。
不知道為什麼,戚悅總感覺這個模特林馨兒在明裡暗裡地針對她。
可戚悅又找不出由了,隻能讓自己做得更好,儘量讓林馨兒挑不出刺來。儘管如此,這一下午,她仍處在被林馨兒支配的恐懼中。
林馨兒趁休息的空擋,給她的好姐妹溫之月發消息姐妹,我已經幫你了一口惡氣了,這個戚悅,一下午就像個小丫環,被我使耍得團團轉。
溫之月秒回信息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