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許哥,我考慮考慮。”他真的有點煩,我隻想他閉嘴。
“我的名片,拿著。我給你好好講講,我給你定下的規劃······”這個許哥強硬地把名片塞到我手裡,然後開始滔滔不絕地講啊講,講到藍煦下台,日本歌手上台,日本歌手下台,再是鄭簡敏上台。
我有些不耐煩,但也不好表現得過於明顯,隻能時不時地附和附和。
“阿新,好久不見。”這時喬亦琦眾星拱月般地走了過來,和許哥打招呼。
“喬影帝!春風滿麵呀!”許哥終於放棄了我,轉身去和喬亦琦熱情地握手。
他們寒暄了兩句,藍煦就被許哥拉到了喬亦琦的麵前。
“喬影帝,阿煦這次電影能給您做配,實在是莫大的榮幸,您勞心多教教他。”許哥開始扯著藍煦不斷輸出彩虹屁。
看來娛樂圈裡的人也不容易,需要違心說這麼多話,讓我不禁想起了流水線上的那位工人。
“聶太太。”喬亦琦好像終於發現了我,和我笑眯眯地打招呼。
他出口的瞬間,四周都安靜了下來。
“聶太太?”許哥跟了一句,“你居然結婚了?你這麼小,居然結婚了?沒關係,隻要立好人設,跟我乾,就算是離婚也能爆火!”
“嗬嗬——”我撓撓頭皮,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阿琦——”沈琮芝終於回來了,身後跟了好幾個助理模樣的人,他一臉喜色地上來就摟著喬亦琦的肩膀,附耳說了幾句。
喬亦琦看了看我,又笑了笑。
“阿裡裡,樂隊的人怎麼不跟著你。”沈琮芝說完話,又來問我。
“他們有事出去了,等一下就回來。”
“老邢呢?他怎麼也不陪著你?”
“我叫他有事就去忙吧。你坐一會兒吧,彆叫這個叫那個了。”我感覺周圍的人看我的眼神越發古怪,真想叫沈琮芝快點閉嘴。
“你穿的也太普通了,還不如你早上那套,服裝師怎麼回事?”
“你剛才不是還說什麼掃地僧嗎?”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人家企業員工穿的很漂亮,你可不能丟我的麵子呀!”
我正想反駁,老邢衝到了後台“糟了,沈總,沈總。”
“遭什麼?”沈琮芝很是不悅,“好好的說話。”
“樂隊和人家打起來了。這馬上就是璃璃小姐他們了。”老邢氣喘籲籲地看看沈琮芝,又看看我。
“怎麼回事?有沒有腦子。你馬上把他們叫回來。”沈琮芝很是惱火,不禁提高了音量。
“叫回來也掛彩了,隻有貝斯手能上了。”
“你找的都是什麼貨色!我操——”沈琮芝憋不住地想罵人。
“沈總,我會點打架子鼓,不如幫璃璃小姐伴奏?”喬亦琦突然插話了。
“你會《世界上唯一的花》嗎?”
“這很出名,之前練過。”
“那就麻煩你了。你的人情我記下來了。”沈琮芝又轉頭看我,“阿裡裡,隻有你自己彈吉他,可以嗎?”
“沒事,就這樣吧。”
我又向喬亦琦點點頭“謝謝你,喬老師。”
日本那邊唱了的是灌籃高手的主題曲,君が好きだと叫びたい(《好想大聲說愛你》),一下子燃爆了全場。這個唱功、音量、樂隊伴奏簡直比專業級彆的還更上一個檔次。
原本我有些緊張的情緒,更加心跳如雷了。
終於,主持人上台了,報了我們的曲目。
“沒事,隨便唱。”沈琮芝拍拍我的肩膀。
我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背上吉他,就上台了。
不管它了,反正我就是個普通員工。
上的台來,畢竟是在商場,台下並不怎麼安靜,樓上也有些鬨哄哄的。
但是看著喬亦琦居然坐在了鼓手位置上,場麵一下子就熱鬨起來了。樓上的觀眾開始大聲呼叫他的名字,拍手鼓掌。
我並沒有理會,深吸一口氣,彈撥下了第一個音符,很快鼓點和貝斯聲也接了上來。
“no1にならなくてもいい(不做第一也沒有關係,)
もともと特彆なonlyone(本來就是特彆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