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擔憂中,文戲終於到來了。
因為frank的戲份要抓緊拍完,我們便先進行了第四支廣告的場景拍攝。
她輕輕地洗淨了麵龐上的汙垢與妝容,對鏡貼花黃的那刻,突然皇帝的使者到了。
這個鏡頭是第四場中最為重要的,導演拍了十來遍,我的臉都快洗禿魯了,才聽到了ok。
所幸,下午的鏡頭是我和將軍成親,將軍揭開蓋頭的簡單場景。
這次,frank很快就入了戲,他的戲份也就到此結束了。
“我們交換聯係方式吧!等你殺青了,大家一起吃個飯。”
“好。”
第二天是我的及笄戲份,我必須努力表現出少女的靈動來。
導演意識到我之前的戲份是剛從戰場歸來和愛人結婚的女戰士,無法表現出豆蔻少女的青澀,便給了我半天時間來轉換自己的身份,便約定明天下午再開拍。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再次回到房間。
沒想到,房間裡燈火通明,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在等著我。
“哥哥——”聶緘遙黑了,也壯實了,看到他的那瞬間,我一下子有些懵。
“乖乖,有沒有想我?怎麼,有了新歡,不識舊愛了?”他見我不回答,忍不住重重地捏了捏我的臉蛋。
“當然不是,我這是近鄉情怯。”
我忍不住捧住他的臉,主動地踮腳吻了上去。
他反倒掌握了主動權,用力地回吻著我,磨礪的雙手深入我的衣內,肆意揉捏,宣泄多日不見的思念之苦。
衣衫褪去,四目相對中,隻有最原始的悸動才能解了多日的相思。
聶緘遙粗重的呼吸縈繞在我的耳畔,我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裡,卻始終覺得還能再緊些再近些。
不知過去了多久,他才慢慢放開我“乖乖,餓不餓?哥哥帶你去吃點東西?”
雖然滿是腫脹,我卻仍覺不夠,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撒嬌“哥哥,你彆走——”
“你可真是小妖精啊!是要榨乾哥哥嗎?嗯?”他再次俯身下來,濕熱的吻再次如暴風雨般撲麵而來。
“鈴——”鬨鐘響了——
我猛地驚醒,下意識地轉頭看身側,不會是又走了吧?
沒成想,聶緘遙看我睡得香甜,便側身一直輕柔地撫摸著我。
我緊緊地抱住他“幸好你沒走。”
“這麼舍不得我?乾脆跟我一起回去?”
“可是我的拍攝還沒有結束呢!”
“還有多久?”
“大概兩三天吧?也許還要補幾個鏡頭,會更久。”
“我今天就要走,我把槍留給你。美國槍殺案不斷,沒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跑出去。”
我嚇了一跳,猛地半坐起來“給我槍乾嘛?我又不會開。再說我有保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