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在現代!
紀遙挽著武媚出現在方韻的視線裡的時候,她停止和張米的談話。
“媽,我帶幾個人來給您見見。”紀遙等人站定。張米見狀,隻得向後退了一步。
“這是邢一冰,新成立的電視台的台長,張瑋,負責市場營銷的副總裁,他可是從華娛花大價錢挖來的,非常能乾。何晨,我的執行製片人,上次您就見過他。”
“還有武湄,我們這次選秀的大熱選手,電影籌拍,我準備讓她也參加製作。”
紀遙風度翩翩言笑晏晏,方韻卻一直沒說話。幾個人站成一排,都是很能乾的人,無疑。但她用的,也都不是孬兵。人能乾是一方麵,但首先要看站在哪邊。
“你們好,”她突然綻開微笑,保養的很好、白皙細膩的臉上突然這樣一笑,甚至有點文弱的書卷氣。
這個老太太不簡單哪!武媚在心裡頭想。她自己三十多歲當上皇後以後,萬事順遂,地位、權勢,一天比一天高,就收斂了之前壓抑的裝模作樣,變得恣意驕縱——本質上她就是一個外向奔放,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肆意性子,隻不過萬幸她的能力配得上張狂。這老太太號稱是su全球總部的總掌門人,已然五年,聽說行事也是凶狠霸道的,卻還能做出這樣一幅文雅的姿態。
這份功力,武媚自愧弗如。
方韻還在緩緩的說,“紀遙能有今天的成績,多仰仗你們的支撐,我這個做母親的,謝謝你們。”
嗬嗬,是紀遙的成績、而不是大陸su的成績,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感謝你們,而不是代表總部感謝,老太太多會說話,人雅,話卻夠辣。
武媚看見張米站在方韻側後麵,嘴角噙著一抹諷刺的笑。
邢一冰三人退下,紀遙卻還是挽著武媚又和方韻說了幾句話,老太太身邊一個穿著黑白兩色晚宴裙的年輕女子略帶冷淡地看著她,終於音樂聲又響起,紀遙攬著武媚走向舞池。
“不要請我跳舞,”武媚淡笑著道。
“什麼?”紀遙半側過身子。
“我一個福建鄉下來的土包子,哪裡會這種高大上的交際舞——如果,您還心疼您的腳趾。”
“唔哦,”紀遙輕笑,“我還以為你無所不能。”
武媚鬆開他的手臂,偏頭看他,“沒想到紀先生您的叛逆期這麼長,這就是傳說中的中二病嗎?跟自己的母親合不來,何必拿我們這些小人物陪著做筏子。”
“哈哈哈,”紀遙將手插到褲兜裡,單眼皮眼角的紋路顯得特彆迷人,“武湄,告訴你兩件事。第一,彆做出你什麼都懂的樣子,這樣子時間長了很不討人喜歡。”
武媚挑眉,“哦,那第二件呢?”
“第二就是,我能教你的事情有許多。”
“比如?”
“比如跳舞。”一瞬間,武媚重新又被紀遙拉進懷中,紀遙試圖將她帶入舞池,卻不料武媚重重一腳踏到他的鞋上,右手狠狠一甩,甩開他的胳膊。
“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男人曾經強迫過我,這個人已經死了。”冷冷得拋下一句話,她毅然離去。
周圍有些人看到了這一幕,不禁竊竊私語,一個侍者急忙過來,紀遙作勢拿了他托盤上的一杯酒,“沒事,”他笑著向旁邊的人解釋,快步離開。
方韻離得遠,但是也看見了,眼裡不僅閃過冷光,身邊一個怯怯的聲音道,“那女孩子我知道,紀夫人,她很有手腕。”
方韻看過去,一身白色禮服的朱藝站在邊上,臉上掛著局促的笑,雙手在前腹部交握著,緊張地絞在一起。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