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3_[綜穿]學霸,求放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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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穿]學霸,求放過!

第五十三章

陌生環境的惶恐,陡然離開熟悉的人群的驚懼,不知道戲班子的人怎麼樣了的惶惑,這些負麵的情緒,壓抑的不安,在同顏晟漸漸熟悉起來之後,每日裡跟著顏晟練武,自己再吊吊嗓子,練練功課,後來還跟著顏晟識字看書,每日的行程都排的滿滿的,倒是逐漸將這些負麵情緒給淡化。

而小豆子日日在房間中吊嗓子,這船上的隔音效果卻並不太好,自然也有其他的乘客聽到了這婉轉的腔調,船上大部分的乘客都是金發碧眼其他膚色發色的外國人,一開始聽著,隻是覺得這曲調婉轉,咿呀轉折之間,似有人拿了刷子從心頭輕輕滑過。

不過,來自於文化和國界之間的區彆,讓習慣了自己國家歌劇表現方式的外國人,對於這腔調,還是以好奇居多。再加上,小豆子練習也知道分寸,選的都是下午兩點到四點的時間段,也就避免了打擾到其他人,自然也不會有人提出抗議。

這一日,船上組織了一個舞會,卻是一個貴族主持的,邀請函由這個貴族的管家送到了顏晟手中。

這幾日,因為小豆子的不安,顏晟同小豆子大部分時間都逗留在船艙之內,同外界的接觸也少,明白小豆子在語言上的不通,進入人群,隻怕是會更加增添心中的不安,顏晟乾脆耐下心來,陪著小豆子安安靜靜地呆了幾天。

不過,語言這個難關遲早是要攻克的,日後去了周圍都說英語的環境,小豆子自然而然會知道怎麼交流。現在既然已經初步克服了對陌生環境的懼怕,就要試著走入人群了。

小豆子看著顏晟手中用花式英文書寫的邀請函,其實根本就看不懂上麵到底寫了什麼,這幾日,顏晟雖然沒有多說什麼,可小豆子自己清楚,他們這一去,要再回國,怕是很難。而要在國外呆著,他不可能一直依賴著顏晟。

雖然心底依舊有些膽怯,也並不願意去參加一個大部分由外國人組成的宴會,可看著征求自己意見的顏晟,小豆子深呼吸了一下,扯開一個笑容“蝶衣需要做些什麼嗎?有沒有什麼需要避諱注意的?”

程蝶衣那日對著顏晟自稱小豆子,如今卻轉換了稱呼,以蝶衣自稱,顏晟看著少年人眼底的堅韌,笑了笑,順著程蝶衣自己的意思,同樣轉換了稱呼。有時候,一個稱呼,一個名字,似乎印證著一個人的成長。程蝶衣既然有此決心,顏晟自然樂意看到這樣的變化。

宴會是晚上七點開始的,隻是,這樣子大家聚在一塊兒,熱鬨的場合,有時候果腹反而成了其次,兩人五點半左右,正常用了一些晚餐,大概吃至七分飽左右。

程蝶衣的衣服其實是個問題,顏晟的個頭比程蝶衣高出了一個半頭左右,身量體形不同,這衣服自然也不會太合身,最後,還是顏晟從一個姓李的華夏人手中,添置了幾身中式的長衫,又麻煩對方家帶過來的繡娘,將長衫修改得合身一些,才有了可供程蝶衣出席晚宴的衣衫。

配合著程蝶衣的長衫,顏晟也換了一身長衫,顏晟看著鏡中自己儒雅的姿態,第一次穿長衫,倒也意外的合適。

等到晚宴正式開始,程蝶衣一直跟在顏晟身邊,雖說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四周全是在程蝶衣看來長得差不多的人,大概除了有些頭發顏色上的差異,或者是眼珠子的顏色也有深淺不同的,其他的人,在程蝶衣看來,還真沒有什麼區彆。

再加上這些人口中說的話,就跟天書一樣,落在耳朵裡,便隻是一片嗡嗡嗡的聲響。雖然這一切都讓程蝶衣覺得不適,可記得顏晟下午的話的程蝶衣,麵上始終帶笑,倒是勉強一副寵辱不驚的冷靜,叫人看不出來他心底的慌亂。

顏晟並不急著讓程蝶衣一下子就適應,因此,帶著程蝶衣去了華夏人聚集的圈子,大家一起聊天,熟悉的語言和熟悉的麵孔,讓程蝶衣真正地放鬆下來。

幾人正聊天之際,卻見一人帶著這次宴會的主人走了過來,竟然是因為聽到了程蝶衣白日裡在房間中練習的曲調,特意邀請程蝶衣當眾表演助興的。

“蝶衣,你可願意?”

顏晟這幾日同程蝶衣相處下來,清楚程蝶衣自小在戲班子長大,唱戲、學戲已經成了他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算現在身邊沒有了師父師兄弟的督促,甚至如今遠渡重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再搭建出一個平台來讓他登台演出,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堅持每日練習,可見程蝶衣對於唱戲本身的喜愛。

程蝶衣在國外,語言不通,又沒有其他謀生的行當,如果能夠在船上這些人中打開知名度,以後程蝶衣自然也可以重新以自己喜歡的戲劇作為謀生的手段,也算是愛好工作兩不誤了。

如果問程蝶衣其他什麼事情,程蝶衣可能會猶豫,可上台唱一段,對於程蝶衣而言,那就跟每日裡吃飯睡覺一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隻是,倉促之下,再加上船上條件簡陋,程蝶衣也不可能去上妝,隻能夠就這麼一身長衫就去表演了。

程蝶衣最熟悉的一段,自然是霸王彆姬的段子,饒是沒有與之相互配合的霸王,甚至沒有任何妝容在身,隻是素淨著一張臉,一身男式的長衫,可程蝶衣一旦站在舞台的中央,便已經一身是戲。

無論是妝容齊備,還是一身素雅,程蝶衣一直都是一個極為認真又執拗的人,這樣的人,入戲深,一上台,便已然是那虞姬,卻難尋屬於程蝶衣的影子,甚至這樣的影響,下了戲,也難以根除,隻把虞姬對項羽的依戀,也綿延而出,再加上同他那大師兄自小彼此依仗,同患難的情誼,也難免就左了心思。

程蝶衣的表演早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精髓,雖然因為年齡閱曆演出經驗的緣故,尚沒有達到園轉自如的程度,卻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戲魂。如今這船上的人,華夏人聽到這一段唱腔,不管懂不懂行的,都是鄉音切切,自是覺得妙不可當。而對於不曾了解華夏戲劇之魅力的外國人而言,聞所未聞的唱腔,男兒之身卻唱出女子的婉轉嫵媚,也是一出頗為神奇的演出。

程蝶衣一唱成名,雖說隻是在這艘船上的乘客之間揚名,可坐在這艘船上的乘客,都是勳貴豪富之流,這個年代能夠遠渡重洋,大搖大擺地跟外國人一道去往國外的國人,也均非泛泛之輩。家中沒有一些資產,連船票都買不起,也沒有資格同這些貴人等一起遠航。

可以說,程蝶衣直接依靠這一唱,為接下來的職業生涯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顏晟既然有心推出程蝶衣,總不能因為自己的緣故,將對方大老遠地帶到陌生的國度,不但是人生地不熟的,還有語言、文化習慣等各種問題,卻不管程蝶衣的未來。現在眼看著程蝶衣有依靠一技之長打入到異國他鄉的文化層麵的機會,顏晟便充當了程蝶衣的英語老師兼翻譯的工作。

每日下午兩點到四點,本是程蝶衣平日裡練習吊嗓子的時間,如今,卻是引來了一波一波的好奇窺探者,這之中,好奇之流占了大半,附庸風雅者也有三成,隻有少少的一些人,是真得被京劇本身的魅力所吸引。這當中,上次宴會的主人理查德子爵就是其一,理查德子爵乃是英國貴族,一路來到華夏,又去往美國,除了本身愛好遊曆之外,也是替自己的家族尋找新的商機。

如今四十歲的理查德子爵,並不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卻是個醉心藝術的愛好者。他在華夏逗留的時間並不長,倒是聽人提起過華夏的戲劇,卻不知道竟然是如此神奇的藝術。雖然語言溝通不順暢,畢竟理查德子爵本身並不會漢語,而程蝶衣也不會英語,兩個語言不通的人,卻也溝通得很愉快。雖然這中間也少不了顏晟這個翻譯官的功勞。

語言這門學問,有人一直幫忙陪練,營造一個學習的氣氛還是相當重要的。理查德和程蝶衣兩個,一個跟對方學習中文,一個跟對方學習英語,兩個人彼此切磋,共同進步,等到船抵達港口的時候,已經能夠通過比劃等手段不依靠顏晟而進行簡單的溝通了。

當然,有顏晟給程蝶衣開小灶,再加上在船上的這段日子,身邊圍了許多外國人的緣故,程蝶衣的英語口語突飛猛進,一些簡單的日常對話,說起來也挺像那麼回事兒。反倒是理查德的中文說起來就實在是有些拗口,便是顏晟要去仔細分辨才能夠猜測到對方要表達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船到達目的地後,顏晟同當初先來一步的顏管家會和,理查德則是留了聯係地址,讓顏晟和程蝶衣一定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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