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時的地下空間裡,正有七名漢子,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幅靈伊的畫像。
有人的眼中流露著審視的神色,仿佛像是要將那畫中的美豔女子牢牢刻印在心底;
有人的眼中流露著敵視的光彩,明確表示出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憎恨;
也有人在麵對這幅畫像的時候,神情顯的極為平靜,不論是在眼神還是麵容上,都無法看出其此刻的真實想法。
看著漂浮在麵前的畫紙,目光緊緊盯在由自己親手畫出的女子畫像上,錢磊像是在心中確定了什麼一般,開口道
“我們之前的猜測全部都是正確的,對方“至高族人”的身份確切無疑,若是以其當時的穿著打扮而論的話,其隱藏的位置應該是在中域或者東域兩處。”
其餘幾人聽完他的判斷後,皆是點頭表示讚同,卻沒有再說什麼。
見大家都沒有什麼想要補充的,錢磊便徑直收起麵前的畫卷,繼續道
“這幅畫卷我會再謄寫兩份,到時候就交給兩位帶回各自的勢力!”
他這句話明顯是對悟廣和尚與李兆琪說的,明顯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表示自己不建議被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的想法。
而對於他的想法,另外兩人自然不會反駁。
這種事情雖然不能說是多麼重要的機密,但肯定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若是如之前一般,交由其他人去進行消息的傳遞,先不論是否能夠信任那些經手消息的人。
單單隻是真被哪個人不小心流傳出去的話,也是不太合適。
到那個時候,這則信息就不會再受控製的越傳越廣,最後肯定會被這畫中主人知曉。
而即便那“至高族人”再過於驕傲,當考慮到想要繼續隱藏下去的計劃時,也大概率會改變其麵容。
事情要是真的發展到那般狀態,就真的算是得不償失。
至於此時地下空間的幾人,倒也不必隱瞞。
一方麵,自秘境出來的那四人,大概率是已經大致猜測出對方的些許身份,再加上他們又是信息來源,瞞也瞞不住;
另一方麵,在此處駐守的三人,都可稱得上是各自勢力的中層棟梁,自然不會做出那種將秘密外泄,胡亂吹噓的
不對!
大概是錢磊與悟廣和尚,同時想到某一人剛才頗為豪放表現。
在這一瞬間,兩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那人。
在目光的儘頭處,李兆琪一臉無奈的表情,無語的開口道
“你們這兩個人,這麼做不就是過河拆橋嗎?這樣看著我真的好嗎?剛才是你們先問的啊!”
聽到對方說出的這些話,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又或者是故意不小心的,錢磊脫口而出道
“我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
他這話一出,場間頓時陷入寂靜之中,甚至連悟廣和尚都頗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錢磊,心中暗暗想著“道友,你這話真是說到頭了啊!”。
而再一次成為焦點的李兆琪,聽到對方這頗有些過河拆橋的狗屁話,像是被氣笑了一般道
“嗬嗬嗬,你們道庭現在就這個風氣?依我來看,你真不應該在這朝興城當什麼勞什子城主,你就該去三宗宗主峰做那李臻率的師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