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神話苟且偷生!
年幼的長央皺眉道“那長央該如何熬製往生湯?”
“你還小,不著急,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會明白,但是為娘一直在陰司大殿的話,你這一輩子估計都不用熬製往生湯了。”
陰司女判官春央解釋完後繼續認真熬製往生湯,小小的長央央在往生鼎旁邊的階梯上坐下,雙手扶住臉,閉著眼睛深深嗅了一下“娘親熬製的往生湯好香啊。”
“好香,好香啊!”
還陷入回憶的長央回憶著娘親熬製往生湯的味道,一邊回憶,一邊流著口水,好像娘親春央就沒有離開過一樣。
啪!咚!轟!
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把椅子,正向陷入回憶的長央麵門砸來,聽到動靜的長央睜開眼一看,居然有東西砸來,大驚之下,居然嚇得往後一跌,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人呢?人呢?”
有一身著黑袍的美豔女子猙獰著臉而來,長央爬起一看,居然大鬼使獨孤淼兒。
據冥界陰司篇所記載,大鬼使獨孤淼兒,相美豔,善勾人,脾氣暴躁,易怒,性淫。
“人呢?人都死到哪裡去了?”
大鬼使獨孤淼兒站在鬼頭判桌前胡亂喊叫,四處亂喊,不知道還以為是來陰司大殿前來討債。
“淼兒!淼兒!”
長央趕緊跑了過來,走到大鬼使獨孤淼兒跟前嬉皮笑臉道“何故發這麼大的脾氣?在我陰司大殿生事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盛氣淩人,滿嘴酒氣,驕橫道“吾乃大大大……”
長央賠笑道“大鬼使……”
“吾乃大鬼使獨孤淼兒,汝乃何人?竟然妄稱吾之名諱?來人,把她拉出去斬了!”
長央一看大鬼使獨孤淼兒說的這般混賬話,就知道今個又喝醉了來陰司大殿鬨事。
跟隨獨孤淼兒來的兩個鬼差趕緊走到跟前解釋“大鬼使,您喝醉了,她可不是何人,她是陰司女判官長央啊。”
長央見怪不怪,嘻嘻一笑,湊到大鬼使獨孤淼兒跟前深深地嗅了幾下“淼兒,你今天可是熏了什麼胭脂水粉,如此香甜?”
“胡說八道什麼?今天吾可是喝了三斤酒,哪裡熏什麼胭脂水粉了?吾之絕色,還用跟你一樣熏什麼胭脂水粉?”
長央這才把搭在大鬼使獨孤淼兒肩膀上的腦袋挪開,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你個傻子,吾來問你,你方才可曾看見兩個生魂?”
麵對大鬼使獨孤淼兒的質問,錦央隻當是她說著酒話,如實道“沒有,今天該送的鬼送完了,該吃的惡鬼也都儘數吃了,何來兩個生魂?”
搖頭晃腦站都站不穩的大鬼使獨孤淼兒圍繞著鬼頭判桌嚴肅道“今日冥王欲登天上白玉京,冥界各處須加強警戒,驚了冥王大駕,你我可吃罪不起。”
大鬼使獨孤淼兒醉的往鬼頭判桌上一趴“方才吾見到兩個生魂踏星辰進入陰司歸路,追了半天,不見蹤影,這陰司歸路,唯有你這陰司大殿才能藏人,看來吾今天需要翻一翻你這陰司大殿。”
隨即兩個鬼差在陰司大殿內開始尋找生魂。
長央最怕的就是大鬼使獨孤淼兒喝醉之後來此鬨事,上一次來鬨事差一點把她的陰司大殿給燒了,不由得擔心道“你要找鬼魂便找,彆弄壞了我的曼陀羅華。”
長央趕緊去窗邊把曼陀羅華抱在懷中,靠在牆邊的惡鬼驢子不忿道“長央啊長央,你才是陰司大殿之主,她算老幾,說來你這裡找人就找人,你的威儀呢……”
大鬼使獨孤淼兒趕緊跑到惡鬼驢子跟前指著他就罵“你個半死不活的惡鬼,如此放肆,來人!先把他……先把他……嘔!”
大鬼使獨孤淼兒說著胃中難受,欲要嘔吐,見無處可吐,迷醉之下,把嘴對準了惡鬼驢子的嘴巴瘋狂傾泄腹中酒食。
“真舒服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吐儘腹中酒食,倍感輕鬆和舒適,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嘔!”
惡鬼驢子被惡心的又要往外吐。
“不許吐!你能吃吾之食物,偷著樂吧你!”
大鬼使獨孤淼兒在惡鬼驢子麵前一陣教訓,惡鬼驢子跟她鬥嘴,長央卻又聞到了那股似曾相識的香味,順著香味在陰司大殿內尋找香處來源。
嗅著尋著,長央摸到了鬼頭判桌之下,看到了鬼頭判桌下的簾子和地麵中間有一層白布,似曾相識的一幕,又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長央蹲在地上抓起那塊露出來的白布,興奮地嗅了起來,隨即使勁往外拽,就如同曾經的見到未央的那一幕,這一切都是墨錦言設計好的,就是為了讓錦央睹物思情。
錦央抓著白布瘋狂往外扯拽,沒想到那白布那頭的力氣如此之大,錦央一時之間竟然難以拽出。
“大鬼使!大鬼使!沒有找到,看來這陰司大殿沒有藏著那兩個生魂。”
兩個鬼差把陰司大殿翻找了一遍,站在鬼頭判桌前向大鬼使獨孤淼兒彙報。
獨孤淼兒訓完了惡鬼驢子,走到了鬼頭判桌之前聽完鬼差彙報,又從袖中掏出一壺酒水,喝了一大口,頓時臉頰紅潤,香汗沁身,翻了一個白眼對著陰司女判官長央喊道“這是什麼地方?吾為什麼在這種地方?”
兩個鬼差趕緊貼在大鬼使獨孤淼兒耳邊小聲回稟。
“啥?啥生魂?在哪呢?你們說看到那兩個生魂跑進了陰司大殿就不見了?”
大鬼使獨孤淼兒質問兩個鬼差“那生魂到底去哪裡了?不在陰司大殿卻又在何處?”
“大鬼使,我等將陰司大殿搜查一遍,確實沒有什麼生魂。”
兩個鬼差如實回稟。
“長央,你若是見到兩個從冥界之眼而來的生魂,立刻告知於吾。”
大鬼使獨孤淼兒嚴肅說完,身體一軟,在兩個鬼差的攙扶下又去冥界喝大酒去了。
長央憨傻一笑,目送走了大鬼使獨孤淼兒等人,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鬼頭判桌之前,蹲下身子,一把將簾子掀起,看到了一個美少年蹲在地上縮成一團,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身後似乎還有一個生魂,看著長央。
一眼萬年,長央似乎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眼前少年眼中可是白月光,就如陽間的月光照進了好似寂寞如八萬裡黃沙的長央心裡。
君子人如玉,陌上世無雙,正如眼前人,又是那份光。
未央把手指擋在嘴前,示意長央不要說話,免得讓剛走不久的大鬼使獨孤淼兒聽到,隨即柔美一笑,點亮了長央眼中點點星光,長央黯淡的明眸瞬間浩亮,裝下了未央這一束明亮,整個人都容光煥發,卻又塞不下了滿天星辰,唯獨未央這一君子少年郎。
“你怎麼這麼香啊?”
長央憨笑的同時,流出了瀑布般的口水。
陰司大殿門外,大鬼使獨孤淼兒的神識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異樣,回頭質問“長央,你跟誰說話呢?”
嚇得長央趕緊站起,對著陰司大殿外喊道“沒有跟誰說話啊,我的頭釵掉地上了,我正找呢。”
“哼!最好如實交代,若你要是敢窩藏陽間生魂,一並治罪。”
大鬼使獨孤淼兒看著長央頭上的頭釵就知道她在說謊。
“放心,我要是見到什麼好看的美男子一定會告訴你的。”
長央流著口水憨笑道。
“哦,這樣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瞬間來了精神,一把推開兩邊的鬼差,向陰司大殿走去。
嘣!
鬼頭判桌下冒出一聲屁響。
躲在未央後麵的墨陽指著未央厚顏無恥道“這是什麼情況?你就不能夾緊點?”
“墨陽師兄,你冤枉我,明明是你,說什麼恐高恐快,從那顆星星上下來後,上吐下瀉,寧肯肚子難受,也不放……屁,說什麼肚子難受的時候不能相信任何一個屁,你這倒好,人家馬上就要走了,你居然……”
未央一手捏住鼻子,一手在臉前呼扇。
“我靠!這能賴我……”
墨陽和未央正小聲地辯論著,誰知道眼前一亮,鬼頭判桌底下的簾子被人掀起,先是露出了長央流出口水的臉,而隨即露出大鬼使獨孤淼兒的臉。
“你……你好……美女……”
墨陽和未央尷尬地衝大鬼使獨孤淼兒打招呼,自知大禍臨頭。
被兩個鬼差五花大綁的墨陽和未央被押解著往陰司大殿外走。
“萬萬沒想到啊,我墨陽第一次來冥界,竟然讓未央的一個屁給整死了,這要是傳出去,我可怎麼活啊!”
墨陽哭喪著臉後悔不已,悔不該跟未央來這什麼陰司歸路。
“墨陽師兄,對不住你啊!雖然屁是你放的,但跟我沒關係啊!不是我害的你!”
未央趕緊解釋。
“我的小祖宗,你可彆說什麼屁的事了,趕緊求求你的老相好啊!這裡是陰司大殿,她說了算,你趕緊求求她啊!”
墨陽瞪著未央出主意,未央趕緊轉頭看向了陰司女判官長央求道“長央!長央!你快救救我們兩個啊!”
看著未央那求救的樣子,長央不知道為何自己瞬間心軟,對著大鬼使獨孤淼兒以及押解著墨陽和未央的兩個鬼差命令道“等等!我有事問他們兩個。”
“停!”
大鬼使獨孤淼兒一抬手,兩個鬼差鬆開墨陽和未央。
“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長央一臉疑惑的看著未央,未央著急道“錦央,你忘了?我是未央啊,你之前見過我。”
“對啊,他說他之前見過你,我他麼現在懷疑他沒見過你,但我必須相信他見過你,你就當他見過你吧。
看在本帥哥這麼帥氣的容顏的麵子上,好好想想,實在想不起來,就當是你見過我吧,咱倆可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我的姑奶奶,救救我們啊!”
墨陽為了保命開始胡說八道。
“未央?”
長央低著頭回憶起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初次見到未央的場景
“你叫什麼名字?”
那年的長央問著六歲多的孩童未央。
未央怯懦地回道“在下……在下未央……”
恍如隔世之間,卻又不知過了多少年,一個恍惚,長央想起了當年初次遇到未央的一幕幕,隻是沒想到當年的未央現在長得如此俊美。
長央心思清明,趕緊瞬移到未央跟前,護著未央對著大鬼使獨孤淼兒喊道“你不要帶走他。”
“嘿,還有我呢?當我是空氣啊!”
墨陽不忿道。
“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也捎帶手救救他,想辦法留下他吧。”
未央趕緊替墨陽求情。
墨陽咬著牙瞪著未央“嘿!未央,什麼叫捎帶手救救我?我他娘的就知道跟你下來這一趟,你沒按好心。”
“還有他,都不能帶走,必須留下。”
長央態度強硬地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
大鬼使獨孤淼兒怒視第一次這麼認真維護他人的長央命令道“不行!你給我讓開!”
“淼兒~”
長央哭喪著臉求情“我陰司女判官乃是陰司大殿以及陰司歸路之主,十大冥帥之一,陰司大殿和陰司歸路的事我說了算。”
大鬼使獨孤淼兒借著酒勁舉起手中長鞭言辭質問“長央,莫非你要跟吾做對不成?”
那長央犯了花癡,平日又跟大鬼使獨孤淼兒關係最好,知道獨孤淼兒是在裝腔作勢嚇唬她,所以嬌羞地轉過身,對著未央歡喜道“未央!我的未央!”
長央說時,流著口水吐著細長的信子在未央臉上舔來舔去,看的墨陽人都傻了。
“我的天老爺,這要是未央跟長央舌吻……長央這長舌頭不得伸到未央的胃裡才有感覺啊……”
未央十分抗拒長央這種不尊重的人的舉止,腦袋往後使勁躲避。
長央回頭難過地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央求“淼兒,我活了快七百多年,隻聞過他一個這麼香的……”
墨陽聽了這話可就不願意,他長相也不俗,乃是逍遙門第三美男子,當即誇口道“難道我就不香嗎?我三天洗一次澡,比他香多了。”
長央又補充道“這麼香的生魂,我必須要吃了他飽一飽口福!”
墨陽隨即扭曲著臉瘋狂解釋“我說錯了,我最臭了,我七天不對,半年洗一次澡,我就是你們女人嘴裡經常說的臭男人,你要吃就吃未央,可彆吃我啊,要不然給你吃出啥胃病就不好了。”
“油嘴滑舌、貪生怕死,你給吾閉嘴!”
大鬼使獨孤淼兒嫌墨陽呱噪,暴喝一聲,嚇得墨陽趕緊閉嘴,把長央拉到一旁小聲嘀咕,墨陽和未央豎起耳朵偷聽。
“你要是想吃的話,吾可就不攔著你了,最好就地解決,你有口福,吾也輕鬆。”
大鬼使獨孤淼兒得意壞笑。
長央跟著附和“好啊!好啊!”
“吾的意思這樣一口吃了他們未免太便宜他們了,不如先奸後吃?”
大鬼使獨孤淼兒七分清醒,跟長央一樣,擦著口水奸笑。
“啊?”
墨陽暗叫不好先奸後吃?這不是殺人誅心嗎?這可不行,趕緊對著大鬼使獨孤淼兒喊道“先奸我!先奸我!再吃他!再吃他!我心甘情願!”
“哈哈哈哈!淼兒你的主意不錯,哈哈哈哈!”
長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大笑不止,想象起了接下來的畫麵,隻不過長央不知道這個先奸是什麼意思,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笑的那麼開心,想來是極好玩的事情。
未央看著長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壞笑,嚇得趕緊哀求“姐姐們!不要啊!不要啊!”
墨陽哭喪著臉抱怨起來“未央啊未央,我就不該答應你,我一個黃花大男孩,還沒有結婚,就要被冥界的鬼仙先給奸了,我這到哪裡去說理去啊我……”
“帶下去!洗個乾淨!”
大鬼使獨孤淼兒一聲令下,五花大綁的墨陽和未央被兩個鬼差押解到了陰司大殿後堂洗澡,長央對著大門一抬手,陰司大殿大門緊緊關閉。
陰司大殿前八萬裡黃沙傳來墨陽猶如被羞辱後的哭聲,比之在地獄受刑的惡鬼的叫聲還要淒涼。
墨陽和未央被綁在兩張桌子上,大鬼使獨孤淼兒坐在墨陽旁邊,淫意飄飄地去抓墨陽的胸肌,坐在未央身旁的長央啥都不懂,隻是有樣學樣,大鬼使獨孤淼兒怎麼調戲蹂躪墨陽,她便如何怎麼調戲蹂躪未央。
大鬼使獨孤淼兒撫摸著墨陽寬廣的肩膀,不停飛眼,勾引墨陽,牆根邊的惡鬼驢子不知道是嫉妒還是看不過眼,翻著白眼唾棄“棍!”
大鬼使獨孤淼兒興致不減,不羞反得意道“淫你了?還是淫你全家了?”
“你一個女鬼仙,當著你手下和我的麵,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我在陽間的時候還知道避著人呢,惡心!啊呸!惡心啊!”
惡鬼驢子呱噪不已,大鬼使獨孤淼兒鬆開墨陽,從彆處找來一個木桶,蓋在了惡鬼驢子的腦袋上。
這才安心返回墨陽旁邊繼續調戲蹂躪,長央等著學習。
大鬼使獨孤淼兒喝退左右鬼差回冥界,此間隻剩下她、墨陽、長央和被長央調戲蹂躪的未央,更加的肆無忌憚,騎在墨陽身上,衝著墨陽淫笑,那個桌子上的長央亦是如此。
墨陽那叫一個嫌棄,若是陽間活人便罷,可趴在他胸前的乃是地府女鬼仙,那種滋味該是如何,墨陽想都不敢想,生怕得病什麼的。
“小帥哥,不要哭喪著臉,來給吾笑一個!”
大鬼使獨孤淼兒往前一爬,臉的下方是墨陽淒涼苦笑的愁容,墨陽看到了大鬼使獨孤淼兒那寬鬆的黑袍露出的朦朧深穀幽,差一點流出鼻血。
“這個女色鬼,不去妓院裡當“仙女”可惜了了,怎麼安排在這個鬼地方,真他娘的屈才!”
墨陽覺得大鬼使獨孤淼兒不應該屬於這裡,心裡正發著牢騷,壓在墨陽身上的大鬼使獨孤淼兒的黑紅雙唇便向他親來,那邊桌子的長央也跟著學。
“不行!鍋裡的水快乾了!”
長央想起來正在燒的煮飯熱水,跑到後廚一看,出來時拿著一把菜刀,站在了被綁在桌子上的墨陽和墨陽身上的大鬼使獨孤淼兒的旁邊,直勾勾地看著。
黑紅嘴唇還沒落下,錦央拿著菜刀盯著正要往墨陽嘴上親的大鬼使獨孤淼兒,令後者十分尷尬。
“看著呢,有人看著呢。”
墨陽趕緊找借口製止,大鬼使獨孤淼兒其實早就感覺到了長央那兩個大眼睛盯著她看,搞得她很不自然,興趣少了三分。
“我說大傻子,你不能不能彆盯著吾看?搞得吾都不好意思親她了。”
長央笑著解釋道“你快點奸他,鍋裡水都燒開了,我等著吃了他們呢。”
大鬼使獨孤淼兒再度向墨陽親去,可快要親到墨陽的時候,大鬼使獨孤淼兒還真就下不去嘴了,有個人盯著自己做那種事情,還是熟人,搞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您這到底是親還是不親?”
墨陽看著猶豫不決的大鬼使獨孤淼兒詢問。
大鬼使獨孤淼兒又看了一眼衝著她傻笑的長央,不好意思道“這一時半會的,還有人看著,吾還真下不去手,需待吾培養培養感情再說。”
墨陽長舒一口氣,慶幸憨傻醜陋的長央在旁,間接的保住了的貞潔,可騎在墨陽身上的獨孤淼兒的手卻不老實,在墨陽上半身摸索遊走,搞得墨陽不停哆嗦。
“長央,求求你吃了我和墨陽師兄吧,我們寧可被吃也絕不受辱,也不枉我來這黃泉尋你一場!”
大鬼使獨孤淼兒那汙言穢語實在是難以入耳,未央不忍心墨陽被色膽包天的大鬼使獨孤淼兒侮辱,決心站出來說話。
“啊?我寧可被奸,也絕不被吃!”
墨陽趕緊呼喊,心裡怒罵未央擅自替自己做主意,但大鬼使獨孤淼兒的手不停地撩撥墨陽,搞得墨陽很是難受。
“墨陽師兄彆嘴硬了,你我認識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是我還是很了解你的,你是世間如蓮花的正人君子,如果因我今天被女鬼仙侮辱,想來你也會不堪羞辱自殺,與其自殺,還不如被她們吃了的好,咱們就算是死,死也要死得有氣節。”
綁在另一張桌子上的未央情緒激動,十分慚愧,覺得太對不起墨陽了。
“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