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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以後每天早上,我把自己送給你。(1 / 2)

狂爺來襲強勢寵妻!

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她迫不及待的接聽了,“華哥,是有我媽的消息了嗎?”

電話那頭卻沉默不語。

心頭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來,沉聲道“華哥,你說。”她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二十年,如果人還在,怎麼會不回來?

“念塵啊,我們找到一家曾經醫治過你母親的醫院,經證實,你母親已經……念塵,節哀!”

即便已經有心理準備,可真正聽到這個結果後,心還是被狠狠的敲擊著,鼻子也猛然一酸,眼眶驟然紅了,眼前蒙上了一層霧氣。

她咬著唇,克製的極好,但聲音還是在微微顫抖,“謝謝你,華哥。”

結束通話後,在眼眶打轉的淚水終於不再堅強,順著臉龐落了下來。

她突然很後悔,後悔去證實這件事。如果不那麼執著,就當母親隻是失蹤,現在還在某個地方活著,心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痛?

靳生看著她隱忍的樣子,也不禁皺起了眉。

“莫小妞……”輕叫了她一聲。

莫念塵緩緩抬眸,擦掉臉上的淚水,抽了一下鼻子,解開圍裙,“我先走了。”

她故作堅強的模樣,疏離的態度,讓他的心猛的抽痛,一把拉住她。

“放開我!”莫念塵回頭,聲音裡還帶著濃濃的鼻音。

“你需要發泄。”

她的臉色非常不好,感覺得出她極力在隱忍著。有些東西,過度隱忍,後果隻會更嚴重。

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拉著她出了門,把她塞進車子裡,啟動引擎,駛出了彆墅區。

莫念塵被塞上車的那一刻就已經不打算再掙紮了,不得不承認,她需要釋放,壓在心上那無形的東西讓她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晚風恣意的灌進車子裡,吹散了她的頭發,似乎這樣也能吹散她心頭的痛。

臉突然一片冰涼,她抬手一碰,原來自哭成了這模樣。

有心的,怎麼會不哭?

即便隻是看照片才知道那就是生你的媽媽,即便腦子裡真的沒有她的影像,可知道她離開了,永遠不可能再回來了,心依舊被撕扯著,很痛。

大概,這就是奇妙的血緣關係吧。

“想哭,就哭出來,沒人會笑話你的。”

車子停在海邊,海麵很平靜。晚風輕揚起一股鹹鹹的海水味道,竟然能讓浮躁的心平靜下來。

隻是越平靜,就越難過。一想到那些照片,腦子裡就閃現出母親被折磨的場景,心痛的無法呼吸。那些場麵一換,又出現了那段不堪的視頻,她被人陷害,被玷汙,又痛又恨。

腦海裡一直交織著這兩個畫麵,她實在是受不了了,抱著頭,衝著海麵大吼“啊……啊……”

靳生站在她身邊,任由她撕心裂肺的叫喊。把憤恨痛苦化成一聲聲怒吼發泄出來,應該會好很多。

電話那頭的聲音並不小,他也聽到了大概。但現在不適合再提起這件事,隻要安安靜靜的在她身邊就好。一會兒她哭夠了,喊累了,他帶她回家就好。

莫念塵一直大喊著,任憑聲音再大,大海也能吞噬,不受影響歸於平靜。

大概這就是海納百川的氣勢,也反應出了這個社會的人性。不管你是歡喜還是悲傷,地球還在運轉,時間還是一點一滴的在流逝。折磨,不過是自我的一種懲罰,對除了自己之外的一切,都造成不了多大的影響。

喊著嗓子都啞了,淚水也流乾了,化成了海水中那微不足道的一滴,都無法祭奠它的消失。

整個人如同被掏空了一般,身子一軟,坐在了沙灘上。

事已至此,她再悲痛,再難過也無濟於事,現在最重要的是在報複害自己的那些人的同時,查明母親失蹤被害的真相!

腥紅的眸子裡迸射出狠戾的光芒。

靳生見狀,深知差不多了。

發泄,隻是一種讓人安靜下來的方式。隻要安靜下來,就不易走進死胡同,也不會鑽牛角尖。

“要喝酒嗎?”靳生站在她的邊上,低沉的嗓音跟著無限的海一樣,讓人沉迷。

莫念塵仰頭看他,張了張嘴,此時嗓子真的很痛,隻能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靳生轉身去車裡拿了兩瓶酒遞給莫念塵。

莫念塵接過後,仰就頭咕嚕咕嚕的灌了。靳生看了她一眼,也沒有阻止,坐在她的邊上,小飲了一口。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莫念塵隻是一直灌著酒,喝完一瓶後,看了一眼靳生手裡的酒瓶,奪過來二話不說,像喝水一樣又沒了半瓶。

“差不多了。”靳生去奪她的酒瓶。

這酒喝起來雖然沒那麼烈,但後勁有點足。以她這個喝法,過不了多久就會醉。

莫念塵哪裡肯把酒瓶給他,“不是你問我要不要喝的嗎?是個男人就彆婆婆媽媽的。”手一揮,又是灌了幾大口。

“你喝醉了,就不怕我對你做什麼?”

“嗬,除非你是禽獸。”

“……”

靳生頭一次發現,這女人還真是伶牙俐齒,而且說話很毒。

他對她一直都很想做禽獸的事,可要麼是場合不對,要麼就是時間不對。忍不住搖頭苦笑,嗬,追女人追得這麼憋屈的大概也隻有他了吧。

“想說什麼嗎?”他側過臉,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她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終於恢複了紅潤。

莫念塵遲疑了片刻,搖頭,“沒有。”

靳生皺起了眉,不免有些失落,她依舊沒有把他當成可以依賴依靠的人。口頭上明明是他的情人,可很多事情都是他這個金主在遷就她。他對她,做不到命令式。

罷了,他不求一見鐘情,隻希望可以日久生情,把名分轉正。

海風輕輕的吹著,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心越來越平靜,腦子裡不再那麼混沌。

兩瓶酒都喝完了,她突然才發現,剛才她喝的那瓶酒是他喝過的!

她喝了他喝過的酒!

這有什麼,他們都親過了,這種間接親吻不算什麼。不算什麼……

原本沒有覺得坐在這裡有什麼不妥,可是有了這個認知後,還是她主動的,隻覺得渾身不自在。再坐下去,也如坐針氈。

“莫小妞,你臉紅了。”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他看到了她的臉越來越紅,這種紅,不全然是因為酒喝多的緣故。

莫念塵被他這麼一說,一顆心都揪起來了。她舔了舔唇,“酒喝多了。”

這真是個好借口。

靳生揚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也不戳破。

被他看得心裡發毛,莫念塵猛的站起來,哪知這一用力過猛,腦袋一陣暈眩,雙腿一軟,她又直愣愣的倒下了。

“唔……”

溫熱的唇貼上了兩片冰涼的唇,因為這絲冰涼,她一個激動,暈眩感全無,一下子清醒了。

瞪大了眼睛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正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莫念塵總算是反應過來要爬起來。可是,貼在她後腰上的那雙手是什麼意思?

“莫小妞,原來是你想借著醉酒非禮我。”靳生箍著她的腰,不讓她起來。

從來不怎麼紅臉的莫念塵在今晚這一會兒,紅得透徹,紅得徹底。

他這是在還擊喝酒時她說的那句話嗎?

“放開我!”她在他身上扭動著。

“嗯……”隻聽一聲隱忍的悶哼,“莫小妞,彆亂動!”

莫念塵果然不再動了。

因為她也感覺到了此時自己坐的地方起了變化,眼睛也不禁緩緩瞪得更大。

這……這是……

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一低頭,就對上了那雙熾熱深邃的眸子。此時那雙眼睛裡所呈現出來的東西,看得她的心一抽一抽的。

“那個……”她舔了舔唇,此時動不也是,再坐下去也不是啊。

靳生眸子閃了閃,薄唇勾起了一絲邪魅的笑,“此時良辰美景,人煙罕至,要不咱們就不要辜負老天爺的美意,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莫念塵那絲心慌意亂全因他這句話給弄得煙消雲散,“手鬆開。”

“不鬆!”靳生忍著小腹湧上那來的那股異樣感,手就圈在她的腰上。

莫念塵冷笑一聲,俯下身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卯足了勁咬,毫不含糊。

“嗯……莫小妞,你屬狗的嗎?”不得不說這下嘴可是真是夠狠,痛得他呲牙咧嘴。

莫念塵管他呢,沒有鬆口,反正他不放,她就不鬆。

就這樣趴在他身上,不管他身體起了什麼反應。總之,讓她不好過,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靳生狠狠的吞咽著喉嚨,一來是因為這女人確實夠狠,恨不得把他的肉給咬掉,二來他身體的反應著實讓他難受。

雖然美人主動撲上來,可帶著毒,他沒辦法吃。

最終,還是他敗下陣來,把手鬆開了。

莫念塵也鬆了口,從他身上爬起來,癱坐在一邊。不得不說,剛才酒喝多了,又折騰了這麼一下,是又累又暈。看著麵前的人,都有雙重人影了。

頭越來越渾,眼皮也越來越重,努力的睜了睜眼,最後還是沒有撐過去,倒下了。

靳生沒顧得上肩膀的痛,在她歪倒在地上的時候接住了她。借著月光看著她酡紅的臉,呼吸都是酒味。忍不住笑了笑,“看你還折騰不。”

抱著她放在車上,開車往回走。

看了一眼熟睡過去的人兒,心裡總算是得到了滿足。

回到瑞和錦庭,並沒有送回莫家,而是直接開回自己的彆墅。

將她小心翼翼的抱下車,進了房間直接上了二樓。推開臥室門,溫柔的將她放到床上。

柔和的燈光下,醉酒後的紅還沒有完全褪去,早已經乾掉的淚痕還那樣的醒目,眼睛微微有些紅腫。在海邊那樣的叫喊,心裡得有多大的痛。

給她擦了擦臉,蓋好被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轉身出去帶上了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事情查的怎麼樣?”

昏暗的房間裡,男人挺拔的背影帶給人強烈的壓迫感。渾厚的嗓音如同來自黑暗世界那般陰沉,沒有一些感情起伏波動。

站在他身後的女人穿著最能展現女人魅力和身材的旗袍,黑暗裡凹凸有致的身段令人熱血膨脹,輪廓線條柔美的臉上帶著若隱若現的恭敬。

唇微張,“二十二年前,莫文斌還隻是個公司的普通職員,和當時隻是商場收銀員的嶽清蘭相識相愛,並生下了一個女兒。兩年後,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嶽清蘭突然失蹤,而後不久,莫文斌就被提升為公司經理,與公司董事千金走得很近,不到一個月,就和那位千金小姐結婚了。”

“董事千金,孫若梅。”

“正是。”米悠繼續道“後來莫文斌在生意場上混得風聲水起,離開了孫氏公司,自立門戶。他是個天生的生意人,開的公司不到半年就很快壯大,一步步發展成了現在的莫氏。當然這離不開孫氏在背後的支持。”

“隻查到這些?”男人明顯並不滿意。

米悠皺起了眉,“嶽清蘭年輕的時候很美,聽說當時很多男人都為之傾倒。甚至是有婦之夫也跟在她後麵,鞍前馬後。當年還隻是剛分配出來的大學老師陸承乾也追求過她,不過那時候陸承乾和沈芬菲還沒有結婚。”

“說一些我不知道的!”男人的聲音驟然冷下來。

“我懷疑,嶽清蘭失蹤的事情,和孫若梅脫不了乾係!而且我懷疑,莫小姐應該也知道一些事情真相。”

靳生轉過身來,清雋的臉上冷冰冰的,跟那個在莫念塵麵前吊兒郎當,邪魅放蕩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此時,他不容窺探。

他也猜到了,莫小妞今天的失態也一定是知道了關於她母親的事情。從她的反應上來看,嶽清蘭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

“陸家,孫家,還有莫文斌,給我好好查一查。嶽母的事情,他們都脫不了乾係。”敢讓他的女人難過傷心成這樣,他豈能袖手旁觀?

米悠微微蹙了蹙眉,嶽母?忍不住笑了笑,“是。”

莫念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她扶額睜眼時,看到陌生的天花吊頂,還有陌生的擺設,她就知道這不是她的臥室。

突然,覺得腰上有什麼東西纏住了。她一低頭,一條有力的手臂正搭在她的腰上。

“唔,莫小妞,你醒啦。”

身後,傳來這個如鬼魅般的嗓音,嚇得她身體繃的直直的。

她……這……她不止在他家留宿,還跟他睡在一起了!

什麼瞌睡,什麼不適,現在統統沒有了。受驚的一下子從床上翻下去,驚恐的的盯著前麵的男人。

男人手撐著頭,微微揚唇,柔情似水的看著她。這就算了,關鍵是他上身未著片縷,被子隻搭在他結實的腰上,而下麵那一截依舊光溜溜露在外麵。

目光隻落在那條灰黑色的內褲上就立刻觸電般的移開了,沒出息的又吞咽了口水,“你……”她想說他無恥,可自己身上的衣服完整不少,而且昨晚是她喝醉了暈了,好像他也沒有做什麼無恥的事情。

靳生好奇的等著她接下來的話,可是隻聽到一個“你”字就沒了下文,還真是不太習慣。

“三點了,早飯沒吃,午飯沒吃,你是打算晚飯一起吃了麼?我的胃,經過你這麼一鬨,之前做的都白費了。”他掀開被子,旁若無人的露出那比例完美到爆的身材,走到衣櫃拿了一套衣服出來。

又毫不避忌的轉過身,開始穿起衣服來。

他的皮膚並不是古銅色或是小麥色,而是一種很自然的膚色。寬闊的肩膀給人完全可以依靠的感覺,微微鼓起的胸肌讓人覺得有安全感,線條分明的八塊腹肌性感的足以讓人為之尖叫和迷倒。

再往下一點,便是令人麵紅耳赤的人魚線……

莫念塵又忍不住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不敢再去看更下麵的地方,這一移眼,便看到他那雙修長筆直的腿……

“看夠了嗎?”衣服穿到一半,感覺到女人的視線,他索性停了下來。

“咳。”她沒有看,隻是恰巧碰上了而已。

“要不我站著讓你慢慢看夠了再穿。”

莫念塵一驚,隻見那兩條腿邁了過來。

她突然抬頭,直勾勾的對上了那雙充滿戲謔的眼睛。目光不經意瞥到他的肩頭那清晰的牙齒印,皺了皺眉。

靳生勾唇輕笑,手摸上了肩上被她咬的地方,“莫小妞,沒想到你占有欲這麼強,總喜歡在我身上烙下你的痕跡。不過你放心,除了你,我的身體不屬於任何人。”

她哪裡對他有占有欲了?這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

“誰稀罕你的身體了。”她撇過臉,不去看他。

再看,會長針眼的。

“那你以後可彆貪戀我的身體。”瀟灑的套上衣服,穿上褲子,衝她拋了個媚眼。

莫念塵快被他惡心死了。

拿過手機,點開一看裡麵居然有幾十個未接電話。莫文斌打過,陸雲帆也打過,還有韓溪,她怎麼一個也沒有聽到?

剛準備先給韓溪撥一個過去,一隻手就橫過來把她手機給拿走了。

“你乾嘛?”

“我餓了。”

靳生拿著手機轉著圈,他特意把手機調成靜音的,就是為了讓她睡個好覺。現在一起床就拿手機回電話,早知他就該把來電記錄全刪了。

“讓我回個電話。”她伸手。

“打給誰?”

“韓溪。”

她是真的不想這麼有問必答,隻不過現在在他的地盤,能怎麼樣。

靳生看著她的眼睛,確定她說的是實話才把手機遞了過去。在她手碰到手機的時候,又收了回來。

“你……”莫念塵氣急。

隻見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點了幾下,然後再遞給她。

她瞪了他一眼,接過手機,韓溪的號碼已經撥出去了。

嗬,還會做點小動作。難不成他以為她會給陸雲帆打?

“念塵,你今天怎麼都不接電話?急死我了。”電話隻響了一下,韓溪就接聽了。

莫念塵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禍首,“什麼事這麼急?”

“你快來我家一趟,我再不出門,身上都要長蘑菇了。公司領導下了最後通牒,我五點鐘之前要是還沒有去公司的話,直接讓我卷鋪蓋滾蛋。”

“這什麼情況啊?”

韓溪咬牙切齒,“還不是那個葉大少,不知道抽什麼瘋,他在我家門口守了一個星期了。”

“葉歌守在你家門口?他想乾嘛?”提起葉歌,莫念塵的眉頭就沒鬆開過。

“我哪知道。你現在來吧,把這家夥攆走。”

“好好好,我馬上就來。”

結束通話後,也不管還有個人盯著她,轉身就往外麵走。

“我餓了。”耳旁冷不丁的又來了這麼一句,陰魂不散。

莫念塵立刻刹住了車,轉身,甚是無奈,“那你想怎麼樣?”

“先去吃飯,再去看她。”靳生抓過她的手,就帶她出了門。

莫念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坐在車上了。

果然,他說不能吃外麵的東西就不能吃。

不過肚子也確實餓了,應該填飽肚子再說。反正離五點還有兩個小時,吃飯半個小時差不多了。

手機又震動了,拿出來一看,是莫文斌的。

她沒有猶豫就接聽了。

“莫念塵,你一晚上跑哪去了?打你電話你為什麼不接?說了今天約葉歌的,你是不是忘了?你做事能不能靠點譜,這事關我們莫家的前途,你就不能上心一點嗎?”

她還沒有說一個字,莫文斌就劈頭蓋臉的一連串質問,發泄他的怒火。

莫念塵捏了捏鼻子,“我現在在去找葉歌的路上。”

“什麼?你現在才去!”莫文斌又是一驚,隨即想想不對,她已經去找葉歌了,事情的成敗還需要她這座橋梁。語氣不由緩了緩,“你約他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不用了,今天恐怕他不會有心情見你的。”

“你……”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根本不給人時間想一想還有沒有事要說,話音一落就直接結束了通話。

靳生打著方向盤,車子開到了凱斯酒店,“還在想拉攏葉歌。”這不是疑問,隻是在陳述。

“嗯。”這件事,她沒有必要瞞著他。

“你對莫家持什麼態度?”車子停在地下車庫,沒有馬上下車。

莫念塵不太明白他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靳生側過臉看著她,“我突然發現我有個優點。”

“哈?”這話鋒也轉得太快了。

“我似乎隻尊崇我女人的感受。通俗一點說,愛屋及烏。當然,我女人不喜歡的東西,我會讓它消失。”

莫念塵愣住了。在他的眼裡,她看到的隻有真誠,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所以,他剛才問題的意思是……

“保持現狀即可。”她的事情,她自己解決。依賴他,又算什麼?

目光在她臉上掃了掃,靳生揚眉也不多說,解開安全帶,“走吧。”

靳生帶著她上了頂層,點了餐之後就又走了。

莫念塵坐在那裡,想著他之前說的那句話,心裡竟然有一絲絲叫做甜蜜的東西湧進來。

被人重視的感覺真的很好。

唇角揚起一絲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弧度,也不知有一種叫做動情的東西已經悄然生長。

靳生手裡提著一個精致的袋子,站在門口就正好看到她臉上淡淡的笑容。此時她美好的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靜等歲月,讓她綻放。

聽到腳步聲,莫念塵尋聲看過去,隻見那頎長的身影慢慢靠近她。今天他穿的很休閒,寶藍色的t恤和白色的休閒褲,張揚但不俗套。不過以他這種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完美型身材,估計身披麻袋也能成為一種時尚吧。畢竟他的氣質是沒辦法掩蓋的。

“給你。”靳生把袋子遞到她麵前。

她眨眨眼,“什麼?”

靳生指了指她的衣服。

莫念塵緩緩睜大了眼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是啊,她沒有換衣服!

昨晚喝醉之後,臉沒洗牙沒刷,衣服也沒有換!而且,她到現在也沒有洗過臉,沒有刷過牙……

“謝謝!”一把搶過袋子拔腿就跑。

靳生轉身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其實他並不介意她在他麵前任何狀態,不管是脆弱的,還是邋遢,她越在他麵前不顧及形象,他越心滿意足。

隻有在最親密的人麵前,才能將自己隱藏最深的一麵展露出來。

他,想成為她最親密的人。

莫念塵在花灑下使勁的揉著頭發,真的是丟臉丟大發了。她怎麼完全忘記了要洗臉刷牙呢?一晚上醉酒,醒了還跟他說了那麼多話。不知道有沒有口臭……

想想都覺得丟人。

洗好之後換上他拿來的衣服,是一套白色碎花短袖裙子,顯得青春活力。

不得不承認他的細心,在袋子裡還放了他的房卡,不至於再去問人開房間專門洗澡。

再一次走上頂樓,靳生翹著腿,背靠著椅子望著遠處。

線條分明的輪廓如同雕刻大師的精心製作,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和無情的薄唇湊在一起,有一種無法形容的俊美,又有著一股子天生的邪魅狂妄。

靜看,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不容人放肆。

有那麼一瞬間,莫念塵覺得他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不該靠近的。

“在家裡的時候讓你看夠你不看,現在又恨不得把眼睛粘在我身上,要不回房繼續?”靳生戲謔的聲音讓莫念塵一驚。

她居然又一次因為看他而走神。

恨不得拍自己兩巴掌,能不能正常點?

“誰看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子。”她刻意不再去看他,坐到他對麵。

靳生歪著頭,“剛才我明明感覺到一束熾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恨不得撲上來把我吃掉。我還年輕,這點辨識度還是有的。”

他的意思是說,他還沒有老眼暈花看錯麼?

“我沒有饑不擇食。”莫念塵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

靳生臉上的笑頓時僵在了嘴角,一本正經的問“莫小妞,你想選擇誰而食之?”

“啊?”隨即明白過來,癟癟嘴,“我還沒到饑餓的狀態。”

這個回答,不能讓人興奮,但還算是讓他滿意。他爭取在她饑餓之前送到她麵前,讓她不留餘地的把自己給吃了。

無心於樓頂的風景,快速將這不算午餐也不算晚餐的一餐吃完,推開椅子站起來,看著還優雅吃著牛排的男人,“我先走了。”還有一個小時了,她可不想再浪費時間。

“等一下。”靳生叫住了她。

莫念塵站在原地,“還有事?”她深知那份工作對於韓溪來說有多重要,斷然不能失去了。韓溪是個不可以停下工作的人,她有一大家子要養。

“其實你不用去。”靳生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過去,“到凱斯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莫念塵皺眉,“葉歌?”

“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讓韓溪出門去公司開會,隻要支走了葉歌就可以了。你現在去,也沒有什麼用,搞不好還耽誤了時間。你說呢?”他又讓侍應生榨了一杯果汁,放到她的位置。

“你早就想好了?”之前和韓溪的通話他肯定也聽到了。

靳生揚眉,指了指對麵的空位,“坐下。”

莫念塵看了一眼,還是落了座。

“喝杯果汁,喝完後就可以給韓溪打個電話。”靳生說完,又接著吃未吃完的食物。

看著麵前的果汁,又看了看對麵依舊吃的極其優雅的男人。任何慌亂急忙的事情在他這裡,似乎都變得那麼無關緊要。

不過不得不說,他現在這個方法就最直接,最乾脆。

確實,她去了也不定能解決,更可能會浪費時間。

“謝謝。”

靳生抬眸,“我們之間不需要這些客氣話。”

莫念塵也不再說什麼,果汁喝了一半,她就給韓溪打了電話。

果然,韓溪開了門,外麵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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