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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祝你幸福(1 / 2)

狂爺來襲強勢寵妻!

燒烤架上還有香噴噴的烤肉和海鮮,隻有羅莉一個人扒著扶欄,吃著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些穿著泳褲,光著上身,個個身材一極棒的男人

嘴裡嚼著,卻食不知味。

“擦一擦。”一張紙巾遞到她嘴邊,她愣愣的收回視線,撇臉便見一個陽光帥氣的男人更衝她笑。

羅莉眨巴著眼睛,接過他手裡的紙巾,“謝謝。”

尤柯也靠著扶攔,“你怎麼不去玩?”

“我一個女人,怎麼能跟那麼大一幫大老爺們玩?”羅莉擦完嘴,又繼續吃著螃蟹。

尤柯側過身子,瞧她一點敢不優雅的吃相,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不也跟我們一起玩的挺嗨的嗎?”

“那怎麼能一樣?現在一個個都脫了衣服褲子的。”羅莉癟嘴,狠狠的扯掉了蟹腿。

尤柯意外的揚起了眉,“我以為你不會在意這些。”

“我是不在意,隻是怕看多了美男的身體,會流鼻血。”羅莉咬了一口蟹肉,非常氣憤的扯動了嘴角。

她有選擇恐懼症,那麼多美男,她總不能全都照顧得到。但要讓她隻跟一個男人玩的話,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跟誰一起。穿著衣服的時候,覺得都一樣。但下了水,脫了衣服,總會有肌膚碰觸。她總不能所有男人都是碰一碰吧。那顯得她多沒臉沒皮的。

尤柯一愣,瞅著那一臉忿忿不滿,再一次笑了。

許久,沒有遇到過這麼直白的女人了。

“你說我,那你怎麼不去?”羅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眯起眼睛,“該不會是覺得你身材沒他們好,怕丟人?也不像啊。你這胸肌連衣服都擋不住,怎麼可能比他們差?”

尤柯很有興趣的聽著她對自己的身材指手畫腳。

突然,羅莉一驚,“身材不差……難道你身上長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要是這麼帥的男人,這麼好的身材,卻得了什麼皮膚病的話,簡直就是一大悲事啊。

尤柯沒想到她最後得到了這樣一個答案,隻能笑笑,勾唇揚眉,“要不,我脫了給你驗證一下?”

羅莉眼睛一亮,隨即黯淡下來,“還是算了。”

“為什麼?”

“我一般不看男人的身體的。我媽說,如果特意為了看男人的身體而看,就得為那個男人負責。”羅莉一本正經的說著。

尤柯卻一臉懵逼,剛才她看著那些男人的時候,嘴角可流著口水呀。現在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母上大人的教導,是不是有點太晚了。甚至,他覺得是有針對性的。

羅莉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無奈的瞥了他一臉,“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雖然喜歡看帥哥,但不代表我風流。我喜歡這種完美的身材,也不代表我就想怎麼樣。嗯哼?懂?”

她真的不太喜歡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好像她是什麼禽獸一樣,看見獵物就會撲上去。

拜托,她是很有節操的好嗎?

這個世上是有一種純欣賞的色眯眯。她是看見帥哥就移不開眼睛,也確實是會流口水,但真的隻是純欣賞。嗯,純的。

“懂了。”尤柯很認真的點了一下頭。

“嗯,懂了就好。我告訴你,多欣賞一些美的事物,對腦子好。比如,美麗的花兒呀,這片藍色的汪洋大海呀,還有在海裡遊泳的帥哥呀……”

尤柯見她的視線又定格在海邊的那些男人身上,隻能無奈的笑了笑。聽著她的說教,開始跟她一起看那些美好的事物。

莫念塵和靳生一回到彆墅,就看到羅莉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沙灘那邊,而她的身邊,是那個在酒店的時候,繼李燃之後給她送卡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和羅莉兩人扒在那裡,竟然會覺得很美好。

走進彆墅,彆墅內簡約大氣,純白色的裝飾讓人心情開闊明朗。不管在哪一處,都可以看到外麵的風景。

她看到易澤田站在窗前,那略有些消瘦的身影,讓她微微蹙了眉。

“易澤田。”她叫了他一聲。

那背影微微一怔,緩緩轉過身來。那張棱角越發深刻的臉上略顯疲倦,不過看到她的時候,眼睛微微一亮。

“莫念塵,好久不見。”他的聲音依舊如以前爽朗,眼神依舊是波瀾不驚的。

莫念塵笑,“是,好久不見。”

上一次他從監獄裡出來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也是好久不見,沒多久,他就陪易澤靈去了v國。時間不久,可真的感覺許久不見。

易澤田的目光躍過了她,落在那個身材挺拔,狂妄的目中無人且冷峻的男人身上。

衝他微微點了一下頭,又將視線收回。

“生日快樂!我沒有他們有錢,隻能送這個。”他從一旁的桌子上拿過包裝的很漂亮的長盒子,放在莫念塵麵前。

他回來的時候,聽到了有人議論在凱斯發生的事情。

二十四輛奢華跑車,二十三個英俊帥氣的男人給一個女人唱生日快樂歌,還送了二十三張白金卡、。

至於那個策劃這件事的男人,人們猜測著或許他送給女人的禮物更彆出心裁。

莫念塵笑,“你也打趣我?”他們雖然真正相處的機會不多,甚至連說過的話也不多,但就是覺得親切。大概,是因為他當初不顧一切救了她的原因吧。

接過那個盒子,這才發現這是一個字畫錦盒。裡麵,應該是一幅字,或畫。

她略有些驚訝,“你怎麼會送我字畫?”這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收到的禮物。

靳生坐在一旁淡淡的瞥了一眼那錦盒,眼底深沉的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我沒有錢,鑽石首飾什麼的,你也不差。所以,就送力所能及的禮物。雖然不名貴,至少算得上的彆致吧。”易澤田看著她手中的錦盒,並沒有不好意思。

莫念塵把錦盒放在桌上,蹲下來去打開盒子,“確實,這禮物實在是太讓人記憶深刻了。我不會忘記的。”她笑著將錦盒裡畫軸拿出來。

靳生聽她這麼說,輕哼了一聲,“莫小妞,我覺得我的禮物會讓你終身難忘!”

“……”莫念塵喉嚨一緊,差點就嗆住了。

她沒有去看身後說話陰陽怪氣的男人,打開畫軸,站起來慢慢的展開。

映入眼簾的是……

“今生念塵。”莫念塵看著那幾個飄逸的字,輕聲念出來。

她疑惑的看向易澤田,易澤田的目光落在那幾個漂亮的字上,嘴角掛著淡淡的笑。

靳生聽到這四個字後眼波終於動了動,從他的視角看過去,正好能看到那幾個字。

字體清新飄逸,秀麗頎長,一筆一劃,行雲流水,收放自如。

這四個字的美態,絕非一朝一夕可以寫出來的。沒有練個幾十年,絕對寫不出這樣的字,簡直堪比書法大師。

莫念塵也驚訝於這幾個字的意思,今生念塵!靳生,念塵。

目光落在落款下麵,沒有寫字人的落款,而是一朵盛開的蘭花。蘭花的每一片花瓣都極其細膩,明明是墨色,偏偏能看出那蘭花似乎開在風中,散發著那一身的清香。最特彆的是,那蘭花隻有一片葉子襯托。

看著有些怪異,又有一種異樣的美。總之,這種感覺很奇怪,又似理所當然。

“這是出自蘭夫人之手。”靳生終於出聲了。

莫念塵回頭,“蘭夫人?”

易澤田眉梢微動,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無人察覺的光。

靳生站起來,看著那幅畫,目光悠悠的落在那最後落款處的蘭花圖,“這是書畫界對她的尊稱。其實,根本沒有人知道她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她多少歲。隻是根本她寫字的手法和這一葉一朵的蘭花來判斷她是個女人,而且應該是一個年紀不小的女人。所以,就稱之為蘭夫人。”

莫念塵再一次看著這幅字畫。她不懂這些,以前也沒有人教她琴棋書畫,說白了。她真的有些無能,也無才。

“十幾年前,蘭夫人的字畫突然出現,並且被當時的書畫大師,肖衍大師稱讚,甚至以一百萬的高價買下了她的第一幅字畫。而且那字畫上,隻有一個字,同樣是一葉一花。從那以後,蘭夫人的字畫就成了收藏品。成了如今最具收藏價值的書畫家之一。而她的字畫,也不再那麼容易現世了。可以說,她的字畫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奢侈品。”

“十幾年前的一百多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啊。我雖然不懂字畫,但肖衍這個名字,還是聽說過。也是書畫界的泰鬥人物,既然他都稱讚了,這位蘭夫人肯定是有本事的。”莫念塵沒想到她居然得了一幅千金難求的字畫。

靳生淡淡的看著易澤田,“你這禮物,可真的不像是沒錢人能拿得出手的。”

易澤田勾唇,“禮物,不談價值,談心意。”

“嗬,你這心意,確實夠彆致的。”靳生一把拿過那畫,看著上麵的那四個字,“莫小妞,你說這幅字畫裱起來掛在哪裡比較合適?”

莫念塵從他們的談話中回這神來,看了一眼易澤田,見他並無異樣,就接過了靳生的話,“掛在書房啊。誒,不對,這是我的禮物,你管我掛在哪裡?”說著,她從他手裡搶過畫。

瞪了他一眼,仔細的收好了畫,再放進錦盒裡。

“謝謝你,易澤田。”

不管這畫的價值,單從這一份心意,她也覺得很感動。

從這幾個字也看得出來,他對她根本沒有其他的男女之情。若是有,又怎麼會寫這幾個字?

這明明就是在祝福她和靳生。

今生念塵!

她藏不住這喜悅。

“不謝。”易澤田見她那發自內心的歡喜,目光也不禁放柔了許多。

“莫小妞,這上麵明明也提到我了,你不能獨占!”突然,靳生又橫插過來。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去拿錦盒,隻是將她攬進了懷裡。

莫念塵用手肘拐了他一下,“能要點臉嗎?”

“我哪裡不要臉了?靳生,念塵,說的就是我們。我跟你說,這字畫要麼掛在這屋裡,要麼就一人一半。你得靳生,我得念塵。”

“你……無理取鬨!”好好的一幅畫,有價無市。撕成兩半,她傻啊。

靳生見她護著寶貝一樣的護著畫,眼底浮上了一抹冷光。

“莫小妞,你真不會抓重點。”

“……”

莫念塵哪裡聽不出他那話中的意思,不就是想把她跟他綁在一起嗎?

她懶得理他,推開他坐在沙發上,抬眸看向仿佛什麼都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的易澤田,“小靈,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等過段時候,我會去v國看她的。”

易澤靈隻是個剛成年的孩子,卻承受著不該承受的痛苦。一想到她,莫念塵的心裡就難受。

“她情況穩定,醫生說要相信奇跡的存在。”提起妹妹,易澤田眼神有些飄渺,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惜。隻可惜,他不能代妹妹受這痛苦。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她報仇!

他的拳頭微微握緊,又鬆開了,

看向臉色不太好的莫念塵,“靳先生一直幫忙支付那筆昂貴的醫藥費,小靈她知道有人這麼關心她,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莫念塵的蹙著眉頭,她側過臉看著靳生。

靳生不苟言笑,似乎根本沒有聽他們在說什麼。

“不是幫忙。”靳生冷冷的開口,“我這麼做,隻是為了莫小妞。”

好吧,他就是這麼酷。

在今天之前,他可不是這樣的。總覺得今天的他,才是他真正的樣子。

易澤田並沒有因為靳生冷漠的語氣而有任何不滿,“我和小靈,都會將這份情義記在心上的。”

易澤田走後,莫念塵靠著靳生,手纏在他手臂上。

外麵,已經夕陽西下了。天邊的雲染上了夕陽灑下的一抹嫣紅的色彩,和蔚藍的海麵連成一線,很是漂亮。

男人們都已經上岸了,又開始準備著晚餐。

“靳生,彆對易澤田有敵意。”莫念塵輕聲說。

靳生將她的手抓在手心,像得了件新鮮的玩具一樣,翻來覆去的玩耍著,“我不是有敵意。是叫吃醋,你懂嗎?吃醋!”

莫念塵抬頭看了他一眼,又靠著他的肩膀,輕笑,“為什麼要吃醋?”

“現在所有的禮物都拆了,就我的還沒有拆。莫小妞,這麼對你的男人,真的不覺得有虧欠嗎?”

靳生伸手輕輕的挑起她的下巴,讓她跟自己對視。

莫念塵瞧見那雙深邃的眸子裡寫著“本大爺不高興了”,忍不住笑了。

“還好意思笑?”靳生不悅,越加的挑起她的下巴,懲罰性的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啜了一下。

“嘶……”莫念塵吃痛,拍掉他的手,蹙額瞪他。

靳生見她生氣,反而來了興致。拇指輕輕的擦拭著微腫的紅唇,“莫小妞,要不現在,我們上樓拆禮物?”

莫念塵恨恨的站起來,將他拽起來,“走啊!今天這禮物要是讓我不滿意,我就扔了!”

靳生眯起了眼睛,盯著那嫣紅的唇。小腹一股熱浪襲來,蕩漾開來。

他咽了咽喉嚨,彎腰將她抱起來,邁開修長的腿上樓了。

莫念塵被他散發出來的那股陰冷的戾氣給嚇壞了,想打退堂鼓。

“莫小妞,晚了!”靳生看透了她的心思,冷哼一聲,加快了步子。

樓下,歡笑熱鬨不已。都忘記了今天是來給誰過生的,反正自己吃自己的。

樓上,熱火朝天,也忘記了樓下來的人都是來給過生日的。

這個生日宴,注定會難忘。

過生日的人完全沒有過生日的覺悟。

去給過生日的人完全沒有人在意主角。

時間差不多了,吃飽了喝足了的人,該留下的都留下了,直接睡在彆墅外麵的木板上。該走的,也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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