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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葉歌哪裡是外人了?(1 / 2)

狂爺來襲強勢寵妻!

莫念塵揪著心,隻見韓溪語氣淡淡,“那就離婚吧。錢我沒有,你們離婚了,如果盧熠跟著你,那我養你們,如果他跟著他爸,那我們娘倆自己過。”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被驚住了。

任誰都不會想到,女兒會叫母親離婚。

莫念塵卻暗暗的為韓溪點了個讚。

她那個繼父,簡直就是個敗類!原本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一事無成,所以才願意上門娶了韓溪的母親。

說好聽點是娶,說不好聽點就是入贅。

來到韓溪家,什麼都不做,像個老爺一樣。韓溪的母親又要乾農活,又要帶孩子,還要給這位大老爺煮飯洗衣。

但對方完全受之無愧,剛來的一兩年還算收斂,但之後,就開始原形畢露了。

不止賭博,還打人。三句話離不開臟字,是個有脾氣沒文化,沒素質的劣質男人。

原本韓溪的日子可以過的不知多好,但因為有這樣一個繼父,她再多的錢,都拿去還他的賭債了。

她對那個男人沒有任何感情,替他還債,也全是因為韓媽媽。

畢竟,那個男人是韓媽媽的丈夫,是盧熠的生父。

她做這一切,都是因為韓媽媽。

“小溪……再怎麼說,他也養大你了呀。你弟弟馬上就要中高了,我們要離了婚,對他影響不好,要是考試發揮不好,那該怎麼辦?我也想過要離婚的,可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弟弟著想嗎?再怎麼樣,他是你弟弟的父親啊。小溪,你就再幫這一次,他這一次闖下了這麼大的禍,一定長記性了。小溪……”

韓媽媽的話,讓韓溪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她麵色無恙,可莫念塵看的極清楚,她在極力氣隱忍。

安靜的包廂裡,莫念塵聽著也忍不住心頭冒火。

可這不是她的母親,她作為一個外人,不能去管彆人的家事。作為韓溪的朋友,她能做的隻是站在她身邊,給予她支撐的力量。

緩緩的走到她的身邊,手搭在她的肩上。

韓溪深呼吸,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莫念塵,便回複道“我沒有那麼多錢。房子,我也不可能會賣的。”

這一次,她是下了決心,不再管那個男人。

有一便有二,況且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果這一次拿錢出來擺平了,那下一次呢?

她不敢保證,也不需要有什麼保證。

“小溪……我是你媽媽呀!你怎麼就這麼狠心?你叔叔要是真被告了,那筆錢還是要賠的,還得坐牢。你不能讓我們這個家散了呀……”

韓溪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直接掛斷了電話。

莫念塵扶住了差點就倒下的韓溪,此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嗬,你說,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韓溪坐下後,手搭在桌麵上,握緊了拳頭。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她怎麼也想不通。這些年,她沒有存過一分錢,全都寄回給母親,可錢呢?最後全被那個人拿去打牌輸了。

他把她當成了提款機,把母親當成了出氣筒。到是對他的兒子有望子成龍的心態。嗬,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裡,盧熠又怎麼能安心的學習?就算學習成績,可他的心態呢?

有個這樣的父親,如何能走上一條與眾不同的路?

莫念塵心痛的看著她,“有些人,表麵風光,但回到了自己的那一方天地,或許什麼都不是。每個家庭,並非都是幸福的。而我們恰恰,是那些不幸福的家庭一份子。很多時候,我們想過自己的生活,想逃離讓人壓抑的所謂的家,可總是有這不可那不能的理由。不管是外界,還是自己的內心,我們總是過不了一道坎。那道坎,還是我們自己設下的。”

“不管如何,你如果想要還那筆債的話,差多少錢,說一聲。如果你真的想要阿姨跟那人離婚的話,我也會儘所能的幫你。韓溪,我們有自己的人生,不需要為一些不值得的人付出太多。”

莫念塵眉頭輕蹙,她看得出韓溪在糾結。

也是,畢竟自己的母親不願意跟那個男人分開。做女兒的,難不成強要他們離婚?這要是被鄰居知道了,肯定會戳她脊梁骨的。

可再這樣下去,那就是一個無底洞,永遠都填不滿。

韓溪抬眸,陰沉的眸子略帶感激,“嗯。我跟你,不會客氣的。”

“那就好。要回去看看嗎?我陪你。”莫念塵問她。

她表麵不在乎,可心裡總還是在意的。

那個男人要是有什麼事,最後苦的還是韓媽媽。

韓溪搖頭,“你不用陪我了。我自己回去看看,這件事,也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見她心中有了計較,莫念塵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早點處理好。當斷不斷,必受其害。”

莫念塵說完這句話,突然覺得自己的心真的越來越狠了。

這也是逼不得已,她若再不狠,自己都不知道死幾次了。

韓溪坐出租車回去了。

到家門口的時候,她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自家院子裡。

微微蹙眉,難道是被打斷腿的人來打麻煩來了?但也不對,若是真的來找麻煩了,不會這麼安靜。

上了台階,家裡的大門大大的開著。一進玄關,就看到一雙男士皮鞋。

“盧熠!”她叫了一聲弟弟。

現在正是暑假,學校都放假了。

“姐,你回來了?”

很快,就聽到一個正處於變聲時期的稚嫩男聲,然後就看到見一個一米六七左右,五官端正的男孩子從裡麵走出來。

韓溪換著鞋,瞅了一眼那雙皮鞋,“有客人來了?”

“噢,你不知道你男朋友來了嗎?”盧熠反問她。

“男朋友?”韓溪皺眉。

隨即想到自己現在的男朋友路安辰,她根本沒有跟他說過這件事,他更不應該知道自己的老家在這裡。那盧熠說的肯定不是他了。

盧熠接過她手裡的包包,“不是你男朋友嗎?上一次也來過。”

韓溪剛站直的身體一僵,“上次來過?”

眉頭緊蹙,難道是葉歌?

她擠開盧熠,快步走進了客廳,便見客廳的紅木椅上坐著的三個人。

媽媽楊佩文還紅著眼睛鼻子,看到韓溪的時候,眼神在閃躲,眼睛裡的情緒很複雜。

而那個不務正業的男人此時坐在椅子上,一見韓溪,就乾笑了兩聲,“小溪,你回來啦!”

韓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給他好臉色。

視線便落到單獨坐在一邊,襯衣西褲,還係著領帶的男人。看他這一身穿著,絕對不是在休閒的時候該穿的。

葉歌也淡淡的抬眸,看著那張陰沉的臉。那雙探究疑惑的眼睛,他就直勾勾的對上了。

“你為什麼在這裡?”韓溪問葉歌。

不等她回答,她便眯著著眼睛掃向楊佩文,“是你叫他來的?”

除了她,不會有人叫葉歌的。

楊佩文咽了咽口水,雙手緊緊的抓著褲子,胸口急促的起伏,心虛的大聲道“是我叫葉歌來的!我打電話給你,你不回來還把電話給掛了。我難道不該找人幫忙嗎?”

音量提高,眼睛通紅的看向韓溪。

她的聲音嚇到了盧熠。盧熠也知道自己爸爸是個什麼人,更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看盧學鬆的眼神,也暗了暗。

“盧熠,上樓去看書!”韓溪壓抑著心頭的怒火,先打發了盧熠。

不管怎麼樣,盧熠還小,很多事情不能當著他的麵說。

盧熠從小還算聽韓溪的話,看了一眼他們,放下韓溪的包包,便安靜的上了樓。

等他走後,韓溪才將目光落在又開始抹著眼淚的楊佩文,“媽,你有什麼理由去找彆人?家醜不可外揚,你不知道嗎?”

從進門開始,她隻看了一眼葉歌。現在說話,更是連個斜眼也沒有給。

她跟葉歌早就結束了。

現在,他們又有什麼資格去麻煩彆人?又怎麼好意思去麻煩他?

她這麼一說,盧學鬆的臉更是陰沉的能滴下水。

“你不回來,那我去找誰?況且,他哪裡是外人了?”楊佩文也急了。說話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韓溪再一次深呼吸,她真的怕自己控製不住情緒,要麼大爆發,要麼崩潰。

等情緒平靜下來之後,她還算冷靜,“他跟你我都沒有關係,怎麼不是外人?”

楊佩文一聽,抬起紅紅的眼睛,不敢相信的問“你們沒有關係?他不是你男朋友嗎?怎麼就沒關係了?”

果然,葉歌上一次來家裡,做了那些事情後,讓家裡的人都以為他是她男朋友了。

這一次也不例外,自己的女兒不回來處理家裡的事情,那就叫女兒的男朋友。總歸以後可能是一家人,也無所謂了。

韓溪嘴角勾起一絲冷冷的嘲諷,“是他說是我男朋友的,還是我說他是我男朋友了?”

“這……”楊佩文又是一愣。

是啊,他們都沒有說過他們之間的關係。可如果不是男女朋友關係,葉歌那一次來,又怎麼會花那麼多錢,還給他們修葺了新房子?而且這一次,她一打電話就來了。二話不說,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幫忙還了那些債和賠償金。

說他們沒有關係,誰信啊?

葉歌一直靜靜的坐在那裡,就好像是透明的。不搭一句話,也沒有任何表情。

隻是在聽到她說他們之間沒有關係的時候,交叉在一起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心,也一抽一抽的有點痛。

“葉歌,麻煩你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跟我媽商量。”韓溪穩了穩情緒,終於淡淡的看向葉歌。

葉歌抬起幽黑的眸子,定定的看了她幾秒鐘,便站起來,什麼也沒有說就走出去了。

等人走後,韓溪站到楊佩文和盧學鬆對麵,清冷的眸子在他們身上來回了一圈。

“叔叔,你來我們家也有十幾年了。雖然你從來不打不罵我,確實對我也不錯。我很感激你!這些年,你嗜賭成性,我也為此拿了不少錢。如果按照你從到我們家來,把我養到我工作為止一共十五年。吃穿用度,學費什麼的,一年我算五萬塊給你,十五年就是七十五萬。這一次,連同賠償金是八十萬,已經完全夠十五年你花在我身上的錢。之前的幾年,我填在你身上的錢,就不算了。我們之間,也算兩清。”

韓溪語氣淡淡,眼神淡淡。讓盧學鬆心頭咯噔一聲,“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佩文也繃緊了身子,定定的望著韓溪。

“我爸在世的時候,從來不打我媽。他也會打牌,但總知道把家庭放在第一位。幸福的日子總是短的,爸走了。”韓溪苦澀一笑,想到自己的父親,她的眼睛時閃爍著晶瑩,淡淡的看向盧學鬆,“我以為你至少會是一個好丈夫,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在你身上,我看不到身為一家之主該做的事情。”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今天也跟我媽說了,你們離婚吧。”

盧學鬆整個人驚的快要站起來。

“盧熠已經大了,他願意跟誰就跟誰。從此以後,你的事情,不需要讓我們知道。不管是欠了債,還是怎麼樣,那是你自己的事情。”韓溪已經把話挑明了說。這一次,她是真的心涼了。

有些人,是屢教不改。

好比狗改不了吃屎一樣。

“你……你居然說這種話!”盧學鬆鐵青著臉,眼睛瞪圓,有些烏黑的唇哆嗦著。

韓溪淡然的看著他,“一個好吃懶做,一事無成,不顧家還隻知道欠債的人,配不上我媽。”

楊佩文揪心的看了一眼韓溪,“小溪,你不要這樣說你叔叔。他,他人不壞。”

韓溪皺眉,其實最讓她痛心的是,到現在這個時候,母親還顧著盧學鬆!

“是,他是不壞。是我壞!我才二十五歲,我已經在外麵工作了七年。七年裡,我給他賠賭錢有多少?七年裡,他又做了什麼?這個家,是他拿錢修葺的嗎?這裡的每一樣家具,是他買的嗎?我的能力有限,養不起太多人。我知道你舍不得盧熠,那你就把他留下來,就算我砸鍋賣鐵,我也會把你們養著!但是他,他跟我沒有半點血緣關係,我也不欠他的!”

韓溪強忍著想哭的衝動,可眼圈還是紅了。

心裡很苦,這麼多年,所有人都隻知道沒錢了,問她要。那麼她呢?她問誰要?

彆人過年回家團圓,她過年在公司加班,隻為了在新的一年裡,給客戶拿出一套最容易接受的方案。彆人一家人其樂融融,父慈子孝。她呢?她從未感覺過什麼是家庭溫暖,什麼是家人的關懷。

再這樣下去,她的人生,就完了。

這一輩子,她就彆想活的像個人。

“小溪……”

楊佩文看著女兒那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眼裡的淚水在打著轉,終於無聲的滑落下來。心也跟著痛起來。

那是她的女兒啊!

這些年全家都是靠著她才過上了好日子。

她一向乖巧懂事,從來報喜不報憂,甚至不對他們說一句重話。今天,她特意從市裡趕回來,再次提出要他們離婚,看來,是真的傷了她的心啊。

楊佩文也沉默了。

細細的回想這些年,她確實過的也窩火。身邊這個男人,從沒有給過她什麼幸福感。隻要不打她,不罵她,她就覺得日子還算舒適了。

離婚。她又何嘗沒有想過離婚?

隻是離了,孩子怎麼辦?左鄰右舍又怎麼議論她?

她心裡也難啊!

“你們自己好好商量一下。如果不離的話,以後要再出現今天這種事情,就彆來找我。也算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也沒辦法。如果要離的話,那就趁早。”

韓溪硬起心腸,丟下最後這句話,吸了一下鼻子,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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