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爺來襲強勢寵妻!
莫念塵壓著一口氣走出了病房,站在走廊。一想到那個女人親密的挽著靳劭辰的手,還靠著他的肩膀的時候,心裡就有一股火苗在往上躥。
他從來不讓彆的女人碰他,可是現在,這算什麼?
明明說這輩子都會等她,可這句話才說了多久就被推翻了?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態度讓他也有了轉變,不想再等她了?
想到這種可能,她的心就像被用力的抓住,想跳動都困難。
不,這不正是她所想的嗎?隻要他好好的,不就是她所期待的嗎?為什麼還要瞎想?
是,不是應該亂想了。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曾源一進來就看到她站在角落裡,全身散發著一股陰鬱氣息。
莫念塵自然的擦了擦眼角的濕意,回頭看著他,“你怎麼來了?”
曾源站在她的身邊,也看到了她眼角的濕意,不過也當作沒有看到。“看你這麼久沒有出來,就來看看。現在怎麼樣?要回去嗎?”他的語氣說不上溫柔,但很輕。
“嗯。”如果那個叫徐依人的女人沒有出現的話,或許她會留下。可是一想到那一幕,她的心裡就怪不舒服。眼裡容不得沙子般,想要把那個女人踢掉。
曾源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應了,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走吧。”
莫念塵轉身走到電梯門口,眼角的餘光不經意就看到那個站在不遠處的男人,他目光冷清的看著她。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眼神,她的心微微顫動了一下。
她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進了電梯。
曾源在進電梯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靳劭辰,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笑容,狂妄而張揚,還帶著一絲挑釁。
電梯門關上後,靳劭辰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劭辰,你怎麼站在這裡?”徐依人走出來,站在靳劭辰的旁邊,順著她的視線,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靳劭辰側過身,“你可以回去了。”說罷,也不管她是什麼表情,就回到了病房。
徐依人微微皺了皺眉,也沒有說什麼,落落大方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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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溪抱著已經睡著的小小,“那個徐依人到底是誰呀?你真的準備放棄念塵了?她那麼愛你,突然說要跟你分手一定是有苦衷的。我覺得你應該再等等,或者你們好好談談。千萬不要因為一些誤會而耽誤了一生的幸福。”
葉歌站在一旁,聽著這話心裡也很不是滋味。當年,他們倆就是因為誤會,差一點誤了終生。
還好,他沒有錯下去。
看韓溪的眼神,不由的更加溫柔了些。
靳劭辰雙手環胸,靠著牆,目光落在小粉嫩熟睡的孩子身上,思緒卻飄的很遠了。
她跟曾源在一起的理由,他想過,隻是得不到證實。現在的莫念塵一看到他總是躲,生怕他會粘上去。
不管她出於什麼理由跟他分道揚鑣,他都會把她給追回來的!
下定了決心,便開始行動。
“我先走了。”
“誒,你……”韓溪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打開門出去了。
韓溪不解的看著葉歌,“他這是怎麼了?”
葉歌坐在她身邊,伸手去勾小小的小手指,另一隻手擁著她的肩膀,“不用管他。”
韓溪揚了揚眉,是啊,那是他們的事情,旁人又能說什麼呢。隻是偶爾可以提一提,點撥一下。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便將心思放在了懷中的孩子身上。
“寶貝兒,你一定要堅強,一定要好好的,健康的活著。爸爸媽媽都很愛你喲!”她說著便在小小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突然,從旁邊也湊過一張俊臉,“我也要。”那撒嬌的語氣,讓韓溪忍俊不禁。
“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
葉歌的臉還是湊在她麵前,“我不管,你親了他,也得親我。”
韓溪無語,“他是孩子。”
“我是你老公。”
“幼稚!”嘴上這麼說著,還是拗不過他,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葉歌得逞的咧開了唇,雙目盯著她,“你親了我,我也該親你。”話音剛落,就在那張紅唇上印下了一吻。
韓溪瞪大了眼睛,推開了他,慍怒道“乾嘛呢?小小在呢。”
“他隻是個孩子,又不懂。”葉歌不以為然。
“你不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嗎?”
“男孩子不需要太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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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塵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她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直視著前方。
“在想什麼?”曾源總算是開了口。
“沒有。”
曾源挑起了眉梢,“你根本沒有放下靳生,心裡還有他吧。”他沒有看她,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般。
莫念塵側過臉看了他一眼,“這些事情,與你無關。”
“塵,你該知道,他手上的權力還沒有交出去。”紅燈亮了,他踩下了刹車,平靜的看著她。
可是在那雙看似平靜的眼睛裡,莫念塵看到了一絲威脅的意味在裡麵。
她微微眯起了眼睛,“其實,是你一直在覬覦他的權力吧。”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曾源的眼神微閃,他不再看她,“我說過,這是上級的安排。”
“嗬,如果不是你的話,你又怎麼可能說服上級放過他?源,雖然我們許多年沒有見,但我還是了解你的。你有野心!就跟當年訓練的時候一樣,為了當我們那幫學員的老大,在公平競爭的時候,你把能力最強的那個人給打斷了肋骨。我懂你的野心,也懂你想要的東西。說到底,你要的不過是他的勢力。所以,所謂的背叛根本不存在,而是有人蓄意誣陷!”
她目光如炬的盯著他的側臉,語氣平靜,卻透著一股子淩厲。
曾源聽後完全沒有任何波動,對她的話沒有一丁點的反駁。沉默了片刻之後,他才淡淡的說“我想要的,是你!”他側過臉,目光深邃的看著她的眼睛。
莫念塵心頭一怔,隨即牽扯著嘴角,“嗬……”隻是一聲冷笑,沒有其他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想得到的隻有你而已。”話剛說完,綠燈亮了。他踩下油門,衝了出去。
莫念塵冷靜的看著前麵的路,過了許久,她再一次開口,“那你告訴我,上頭的人為什麼說他是叛徒?還有,他被毀容,知道他是靳生的人並不多,為什麼你就那麼肯定他就是靳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有人告訴你的吧。那個人,應該是我們最熟悉的人,也是靳生最信任的人。對不對?”
原本這些事情她可以自己慢慢調查,但是她想到了靳生出事肯定跟曾源也脫不了關係,索性把話說開了,不再遮遮掩掩。反正,他們也沒有什麼好掩飾的了。
曾源的手穩穩的握著方向盤,“你知道又有什麼用?上頭下了死命令,要麼以背叛組織的罪名將他秘密處死,要麼就交出所有的權力,做一個普通的人。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
“既然你不說,那我也不強求。隻是曾源,我希望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否則,我是不會原諒你的!”莫念塵說完,就讓他在路邊靠停。
車子剛停下,她就下了車。
曾源看著她那挺直的背影,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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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你心心念念的東西,是不是已經到手了?”星級大酒店的套房裡,靳顏穿著浴袍端著兩杯紅酒走到陽台,將其中一杯遞給身邊的男人。
雷宵接過來,看著腥紅的液體,跟她的杯子輕輕的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音。
喝了一口之後,他眺望著入夜後的d市,“那幾個老家夥,不知道在哪裡找了一個什麼狗屁的接班人。嗬,我知道那幾個老不死的就是想自己掌權,不把權力放到我手上。哼,就算是找個人來坐上老大的位置,最後也會被扔下來。”
靳顏靠著扶欄,抿了一口紅酒,唇也更加紅潤了。
她笑,“看來,莫念塵是鐵了心的不想把權力放到你手上。她就是故意讓那幾個老家夥給你找個對手,讓你日子過的不舒坦。”
聽了她這話,雷宵側過身子靠著扶欄,有些好奇的問,“我就奇怪了,她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這麼針對她?好像,比我對她的仇怨還要深!”這個疑惑,一直在他心頭未解。
靳顏看著杯中的酒,輕輕的搖了搖,唇角輕揚,“沒有仇,沒有怨。”
“噢?那就奇怪了。”雷宵真提搞不懂這個女人的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