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暴君被福運農女喊去種田!
說來這位張生已經好久沒冒頭,上次打過他之後,這次終於又出來蹦達了。
不過這次不是朝著他們來的,而是朝著正在山上挖野菜的催永琴。
那小丫頭這段時間,不是天天在家裡繡花麼,馮氏沒事就在村裡吹噓,她閨女多心靈手巧,多會繡花。
之前她讓那媒婆去和張家說親。
後來張家那邊想著,這位到底是伯府中出來的女兒。
伯府啊!那可是他們這種人家,攀都攀不到的層次。
就算當初抱錯了,那好歹也養了她九年,那伯府中的教養可差不了。
張家自然是高高興興的同意。
可張家那邊同意了,馮氏又不乾了。
催佳雲留在催老二家的小四,防的就是馮氏。
小四經常會回來跟她說一些那邊的事
催老二是個隻管種地,如今他家有十幾畝地,產出也夠家裡人吃的,偶爾還會雇個人幫工。
之前那些洗衣做飯收拾家,喂雞喂豬的活,都給新回來的催永琴乾。
後來想著她要繡花,保養好那雙手就沒讓她乾,馮氏自己又懶得乾。
反正就是她們母女倆輪流著做飯洗衣這些。
唯一讓催佳雲看不懂的就是,那承恩伯府中的一個小庶子。
好吧,雖然說是小庶子,可年紀也有十二三了。
馮世那一百兩,原來就是他給的。
這小子,是承恩伯從外麵帶回來的外室所生。
前兩天小四還說,他偷偷來見了催永琴,又給了馮氏五十兩銀子,讓她好好照顧催永琴。
馮氏一看這架勢,直接就把張家的親事給拒了。
有伯府的親事,誰還要張家的親事呢?
不過,伯府的親事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她覺得她女兒還能再嫁回伯府去。
因此什麼鎮上油坊家的兒子,和伯府一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根本看不上。
催佳雲是不想知道,那位伯父府的庶出公子,為什麼要給馮氏銀錢。
主要是與她無關,她也就聽個八卦,沒有追求真相的精神。
但張生和李桂花就讓她看不懂了。
這個張生不是跟李桂花好嗎?
那李桂花,為什麼還要幫張生打探催永琴的行蹤?
催永琴每隔三天,就會去山上打豬草。
這天,可不就是催永琴又上山大打豬草的日子。
“呦嗬,咱們哥們幾個,竟然還能在這裡見到個小娘子呢!
你們看這細皮嫩肉的,可不像農戶家的小娘子。”
催永琴剛將豬草放進背簍裡,就在麵前走來五個少年。
她一張小臉,並沒有因為風吹日曬而變的粗糙,此時竟然擋著她的路,眉頭微皺。
見她就要背著背簍走開,一人上前伸手一攔
“彆著急走啊,看你這皮子這麼麼白,不像是他們這些農家裡出來的女娃子,怪了!”
另外一個少年白他一眼,打量一番催永琴道
“這年紀也太小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