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暴君被福運農女喊去種田!
眾位大臣和靜安候,有些看不懂皇帝是個什麼意思。
要知道這個時候皇帝不認七皇子,七皇子也不承認他的身份,那日後,他又在想承認自己的身份可就難了。
總之在場的大臣們一個個麵色古怪,但殿試該進行還是要進行的。
按照曆年來的慣例,這前三名,狀元,榜眼,探花,都是要從,這次殿試中的前十名選拔出來。
待到這些學子們的卷子都做完之後,該批卷子的批卷子,皇上隻負責看前十名。
“此番狀元,朕便點這位金玉,榜眼這位齊修仁的文章不錯。
探花的話,”
皇帝的話說到這裡頓了下,剩下那八位學子很是緊張。
尤其是之前便考在第三的學子,按正常說探花應該非他莫屬。
好在皇帝並沒有,打亂此番順序的意思,探花點的陳宜茂。
這樣一番下來,狀元榜眼探花便都有了,立刻就能去打馬遊街。
隻是眾人這時依舊還有些拿不準,那位狀元,當真不是七皇子嗎?
靜安候依舊是第一個站出來,繼續質疑
“這位金玉小公子的身份,是否有待查證?”
皇帝目光訂在靜安候臉上兩秒,
“靜安候你是在懷疑什麼嗎?還是在質疑朕的決定?”
“臣不敢,臣隻是覺得這位金狀元的身份存疑,”
靜安候這般頂撞皇帝,其他大臣沒有一個敢言語的。
唯獨內閣首輔盧大人,這位可是首輔到底還是有些分量的。
“靜安候你何必一直糾結這個皇上說是便是皇上說是那邊不是。
而且這位金狀元,既然今日說明了他不是七皇子,那日後他便也不是。”
盧大人這話說完,其他人目光都盯在周瑾玉身上。
周瑾玉給他們一個白眼
“眾位大人真有意思,我都說了我不是七皇子,或許我隻是跟你們那位七皇子長得很像呢?”
眾人聽他說話的音調很難睜著眼睛說瞎話,指鹿為馬的說他不是七皇子。
那位七皇子一貫往懶散痞氣的性子,和他可太像了,
你說你不是,你好歹也換一個性子吧?
這無疑是讓眾朝臣和皇帝最頭疼的一位皇子。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這也是狀元郎的寫照。
隻是這次這位狀元郎不同,坐在高頭大馬上一副慵懶神色。
那眼中帶著戲謔和玩味,打量著世人的樣子,再加上他那張好似被上天精心雕琢過的臉。
傲嬌的俯看世人,時不時的痞痞一笑,實在是欠揍的很。
覺得他欠揍的當然都是男人的,那些女子卻覺得這樣的狀元郎格外有魅力。
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們俏臉飛紅心跳加速。
催佳雲雙手環胸,站在客棧的二樓包間窗口處。
聽著下麵那些小姐的尖叫,隻能朝著那坐在馬上對他拋媚眼的人回個白眼。
周瑾玉懶散的坐在馬上,看到那家客棧窗口處的自家媳婦,朝著那裡揮揮手拋個媚眼。
雖然得到自家媳婦的一個白眼,可那也說明自家媳婦看見他了。
唇角不由綻開一個大大的笑,露出一行小白牙。
“啊,他看我了,他看我了,他是指還對我揮手了!”
“什麼對你?他明明是對我揮手的!”
“他還朝我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