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後風流,八劫壓寨夫君!
就這樣互相瞪視著,他的大手包著她的小手,他的眸中有她,她的眸中亦有他,隻不過彼此都帶著無儘的怒氣。
“你要謀殺親夫?”雖然是質問,卻不帶一絲戲謔。
她雖然矮他一頭,可是仍然毫不示弱的大聲道“你為何在我床上?蕭逸呢?”
“嗬嗬!”他吸住她的手未動,卻扭頭輕笑,“是蕭逸說不喜歡你這個花癡,讓我救救他!我勉為其難,才來此娶你這個花癡的!”
“你胡說!他不會!”她雖然未與蕭逸深交,可是那麼儒雅的男子,不會如此做事的。
“嗬嗬,他許諾給我他在祥雲鎮的醉仙樓和蕭府的,我才同意的,畢竟那個府邸和酒樓,我喜歡很久了!”
“這麼說那個的夫人是你的了?難不成你真是繡花枕頭?”她有一絲幸災樂禍。
“夫人??”鳳猷疑惑,那裡雖是他接手了,可是蕭逸的家人還有一部分住在那裡。
“不信麼?你可以自己去查,那天我還給他們加了點兒助興的藥,應該是一天也不會完!”
鳳猷看到眼前這個麵容精致的小女人的幸災樂禍的表情,道“我的家眷沒有在那裡!”
她的表情頓時一跨,想著能夠刺激他發火,沒想到根本不是人家的夫人!
難道蕭逸真的煩她?有些委屈,她是劫匪不假,可是也算一個好劫匪吧,從來不縱容手下去劫掠窮苦百姓,頂多劫富濟貧。
基本從來不害人性命,除了那次被一個大戶守財奴氣急了,才一杖打死他的,可是從此後,她再未殺死一人!
但委屈也好,傷心也罷,對於一丈紅,也僅僅是一瞬,眸中便沒有了一絲波濤。
她甩了一下散亂的頭,瞪圓了眼,道“你放開我!”
“不放!”
“放開!”怒目中洶湧著驚濤駭浪!
“放了怕瘋狗咬人!”
“不放一樣咬!”
她說罷,便一下子竄到了鳳猷的身上,雙腿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身,一隻手被他的大手掌控,一隻手緊緊的纏繞著他的脖子,美麗的雙目,瞪得如同一隻小蠻牛,張開憤怒的口,狠狠的咬在他的鎖骨上!
“啊——你瘋了!鬆口——”
這一次輪到鳳猷驚天動地的喊叫。
本來飛到很遠的一顆大樹的兩隻鳥兒,不得不被嚇得再次轉移。
不走空這個樂呀,嗬嗬嗬,你看咱這閨女,就是厲害!
那些山上的兄弟,這一早上被這兩人給折磨得,都無心練武,心中、耳中都是大當家的激烈誇張的洞房!
終於在鳳猷的首先放手的情形下,一丈紅才鬆開了已然滿嘴是血的口。
看著鳳猷鎖骨上一排整齊的上下各四顆清晰紅色血牙印,一絲得意閃出,緊接著吧唧吧唧尚有血跡的嘴巴,嘟囔道“硌牙!早知道就試試喉管的滋味兒?”
“瘋女人!”鳳猷真有些懷疑自己是怎麼了,為何招惹這個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