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千裡追夫_我的侍衛大人(重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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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千裡追夫(1 / 2)

我的侍衛大人(重生)!

平王妃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奶嬤嬤侍候她喝了杯熱茶,她的氣色才緩解了一些。平王妃重新恢複了平靜自若的神態,讓奶嬤嬤請調查的侍衛進來,準備過問秦景的事。

侍衛將自己調查的事情整理成了折子給平王妃,平王妃拿著翻看了許久,眉頭越皺越深,甚至有些許驚訝。

按照調查來的結果看,秦景為人寡淡,不喜說話,性格堅毅正派。他從小到大的事情,真的沒什麼好提的,既沒有對賭鬥之類的有興趣,也沒有玩弄過女人。就算他是南明王府武功最好的影衛,他在影衛中的存在感也是很低的。陳世子正是看中了他的低調不多事,多年來才信任他。

恐怕秦景做的唯一出格的事,就是以特彆強硬的態度背叛了南明王府,打了陳世子個措手不及。但即便這場背叛,也是為了宜安公主。平王妃要從這裡找借口說秦景人品差,公主也不同意啊。

秦景沒做過什麼了不得的奇葩事件,在調查中,反而是她女兒針對秦景做了不少壞事。這個折子上就寫了公主兩件大事第一件,是公主當初為得到秦侍衛,命令自己的人一起做戲,用春,藥放倒了秦景,秦景至今以為是他酒後失德,是他對不起公主,之後才會百般想補償公主;第二件事,秦景有個青梅竹馬,宜安公主直接設計那個姑娘和一個沒本事的紈絝小子訂了親,隻為了讓那個姑娘對秦景死心。

平王妃合上折子,對公主的行為真是頭疼。她知道自己女兒從小任性,想要的東西那是一定要得到的。但是把這種心放在對付男人上,很光彩嗎?

平王妃看折子前,是氣惱秦景;看過折子後,開始氣宜安公主的胡作非為了。

奶嬤嬤湊過來,和平王妃一起看完了折子。她的老臉也有些紅,喏喏道,“公主這……王妃,這要怎麼對付秦景啊?”

平王妃高貴冷豔慣了,一會兒時間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她也想到了辦法,“前一樁事已經過去很久了,秦景可能不太在意;但後一樁事是在秦景和公主關係親密之後發生的,沒過去多久,直麵的還是秦景唯一的青梅竹馬。我雖然不讚同宜安這麼自我,但事情已經做下了,正好利用一番。”

“秦景從來就隻有這麼一個青梅竹馬,就算他感情再含蓄,看到自己昔日的朋友因為自己的原因,被公主設計嫁給一個沒本事的紈絝之徒,也會對公主產生不滿吧?而我們宜安的脾氣,又豈是受得了彆人質問的?”

“讓秦景主動提起離開之意了,我不信像他那樣的為人,會不在意自己的朋友被推向火坑,還能與公主好好相處。”

奶嬤嬤聽著連點頭,沒錯,平王妃出手的話,公主反彈可能很大。如果秦景自己提出離開,公主也沒辦法怪到他們頭上啊。

她積極地問,“老奴這就著人去請秦景過來?”

“不急,”平王妃吩咐人把證據給她呈上來,“等到好時機再說。”

平王妃想要的好時機,並沒有讓她等多久。大雪已經下了三天,宜安公主因為不小心,得了風寒躺下了。王府連夜派人進宮,向皇後娘娘請意,請了太醫院院使帶著數禦醫,一起出宮來為公主坐診。因為老神醫不在,平王府上下特彆緊張,就怕在老神醫不在的時候,公主出個什麼不可挽回的意外。

好在經過院使大人的診斷,公主真的隻是著了涼,並沒有帶著彆的重症。但就算這樣,公主也發了燒,被燒得昏昏迷迷,人事不省。

平王妃來看過女兒後,囑咐各位禦醫小心看護自己女兒,不得有失,便又回去了。平王妃走之前,掃了一圈侍候的公主身邊下人們。第一眼,她並沒有看到秦景。她心中詫異,耐心地又認真找尋了一番,才見到秦景。

青年立在人群中,身形挺拔頎長,顏色冷峻。他感覺很敏銳,當平王妃將目光放到他身上的時候,他立刻轉眼,犀冷的目光看了過來,與平王妃打了個照麵。

青年目色沉穩地與平王妃對視半晌,並沒有在平王妃的雍容高貴下自慚形愧。他點下頭,就移開了目光,重新落向了床上生病的公主。

平王妃心中慨歎秦景性格真夠有個性的,見到比他身份高那麼多的,他也沒有驚慌失措的醜態。又能在人群中將自己的存在感成功減弱,這樣的人才,如果不是跟她的女兒不清不楚,她都有些想用他了。

平王妃回到自己地方,吩咐人,“請秦景過來。”這正是個攤開說的好時機。

小郡主劉鬱靜戴著兜帽,被自己的奶娘陪著,一起走在雪地中,準備去看望生病的姐姐。小姑娘嘀咕,“可不是我想去看她的,是我要不去看她,她肯定跟娘告狀,我得挨娘罵。哼,她還說我愛告狀,她不也是個告狀經?!”

奶嬤嬤看小主子大雪天的晚上,還要出門,走得步履蹣跚。她對小主子心疼極了,對宜安公主的不滿也很強烈。她抱怨道,“宜安公主這總生病的,大家都該習慣了啊,怎麼好每次都這麼一驚一乍。”

“就是!”小郡主很讚同奶嬤嬤的話。

“老奴看公主這病歪歪的樣子,恐怕危險。等她哪天不在了,郡主可是府上唯一的姑娘,王爺王妃也不知道多疼些郡主……”

“……”劉鬱靜蹙眉,她心裡有些不舒服,跟針刺啦過一樣。什麼叫大姊不在了?大姊一直生病,但不是一直活得好好的嗎?怎麼能說她不在呢?

一想到總跟自己吵的大姊會不在,劉鬱靜的心裡就一陣酸疼,難受得喘不過氣。

她正要訓斥自己的奶嬤嬤,眼尖之下,看到一個靛衣青年被數個侍衛帶走。小郡主認出那靛衣青年是公主身邊的秦侍衛嘛,她叫住人,“等等!你不陪著我大姊,你這是要去哪裡?”

“王妃召見。”秦景簡單總結,向小郡主請過安,就走了。

劉鬱靜眉頭一直皺著,看他們走遠,她的神色也沒有輕鬆下來。娘對秦侍衛的不喜,可是很嚴重的啊。在大姊生病的時候,把秦景從大姊身邊叫走,會有什麼好事嗎?

“季章!”她叫道。

她身後,一位黑衣青年即刻現身,向小郡主請安。

劉鬱靜吩咐,“你偷偷跟上去,幫我聽聽娘叫秦景過去,是要說什麼,回來說給我聽。”

“這……我的武功不如秦景。”意思就是自己偷聽的話,秦景可能會很快發現的。

小郡主皺鼻子,驕橫道,“發現就發現,怕什麼?他敢告狀嗎?我是郡主,你是我的人,你怕什麼?快去!對了對了,得小心,彆讓娘的人發現了。”

季章一點頭,人就消失了。他怕自己武功不如秦景,無法完成郡主的任務。他卻並不怕府上彆的侍衛,就算彼此武功不相上下,但在多年的磨合與鬥智鬥勇中,知道對方的習慣,想躲開那些侍衛的眼線,也並不難。

秦景被平王妃叫去,門關上後,平王妃就將所有的證據扔到了秦景麵前。奶嬤嬤站在平王妃身邊,心中緊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秦景。

秦景拿起折子看過去,經過公主的常日折磨,簡單的讀寫,他的問題都不是很大,因此能看懂折子上寫的事情。他麵上沒表情,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原來那時候,他不是酒醉,而是被公主下的藥?!

他心中啞然,一時不知道該對公主產生什麼想法。公主在那麼早的時候,就對他出手了,他卻一直被公主瞞著。很長的一段時間,秦景都覺得自己對不起公主,自己毀了公主。他每次見到公主,麵上不顯,心中卻一直有愧疚感。

愧疚感那麼濃烈,如同一塊立在頭上的牌坊,讓他的心理壓力那個大的……可現在,經過證明,錯的人卻是公主?!根本和他無關?

秦景心裡有些彆扭,但他一會兒也就想通了。雖然公主的手段太過簡單粗暴,但公主這麼做,也是為了得到他。他能在那麼早的時候被公主看上,雖然還是有些不舒服,但忍忍也就過去了。

秦景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便也沒那麼怪公主了。他又往後翻,漫不經心的目光落在第二件事上,卻漸漸凝重了……他拿著折子的手攛得很緊,盯著那幾行字反複看,長久沒動作。

平王妃知道他是看進去了,就淡淡開口,“這件事,是公主做錯了,她對不住你。我已經讓人打探清楚了,徐姑娘過年的時候就要嫁給那個紈絝了。”

秦景的目光從折子上移開,他還是沒說什麼,平王妃卻看到他的手一直握得很緊。原來他心裡,並不如他表現的這麼平靜。

平王妃看向她的奶嬤嬤,奶嬤嬤知道有些話平王妃不便說,就自己主動上前。奶嬤嬤替自家公主道了歉,口吻真誠,說自家公主不是有意的,但是女子的因緣向來重要,公主這麼毀了人家一生,也是不應該的……

秦景依然不開口,他沉著眉,也不知道將對方的話聽進去了多少。

平王妃有些煩了,直接說,“秦景,你要是現在走,還能趕上在徐姑娘嫁人前阻止這一切。我也不希望我們平王府因為宜安的原因,毀了一個姑娘的一輩子。”

“……屬下想等公主醒了……”

“不必!你想等公主醒來如何,質問她嗎?就算她承認自己錯了,又如何?她能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嗎?”平王妃打斷,強硬道,“你現在就離開,去找徐姑娘說清楚!你若是不放心,可以給公主留下口信,她醒了自然會知道。”

秦景沒說話,平王妃在逼著他走,他知道。南下去萬潮村,跟阿月妹妹講清楚,這是一定得做的。公主這事確實做得不妥,他雖然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可也沒法昧著良心誇她好……

他是想問清楚,可是問清楚又如何?阿月妹妹等不及。

再說,平王妃在用整個王府的名聲加於他身,逼著他為了保全公主的名聲,離開這裡。而這一旦離開,他還能再回來嗎?離開後,又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故呢?

“秦景,你想清楚了。你的那位朋友和你一起長大,你就這樣看著她入火坑?”平王妃一句趕著一句。

秦景聲調低涼,“屬下明白了。”

他們都想他走,都不想他毀了公主,那他就得走。這個時機挑得這樣好,他走後,大概再也進不了平王府的大門了。

平王妃滿意了,“那你給宜安留個口信吧。”

“不必了。”秦景輕聲。

留不留口信,有什麼區彆呢?就算留下,恐怕要麼被人扭曲,要麼被人弄丟……他的真實想法,又怎麼可能傳達給公主呢?

“好吧。”平王妃對秦景的識時務很滿意。她看著那個青年,不清高不卑微,不自私不博愛,他好的恰到好處,難為宜安是怎麼找到他的。平王妃心裡猶豫,有些可惜,秦景的身份太低了。

哪怕秦景身上有半點功勳,或者有個芝麻大的小官身份,平王妃都不會像現在這麼堅決地要秦景離開。宜安公主自己把自己的名聲給毀了,她注定再不可能找到像陳世子那樣門當戶對的駙馬了,她的未來駙馬,層次得比陳昭低不少。

但再低,也低不到秦景這個程度。

平王妃和氣道,“秦景,你不要怪我,我是為你們兩個都好。你的青梅竹馬心裡喜歡的是你,你和她身份也相配。你和公主是不合適的,你得為公主著想。你若總是跟公主混在一起,你讓公主以後怎麼嫁人?難道她嫁人後,你還要跟過去嗎?”

“秦景,你若是喜愛宜安,你就不要害了她!”

秦景不言語,他被平王妃送了二百兩銀子,被侍衛看著,送出了平王府。他們怕他在公主麵前說什麼,不敢讓秦景見公主最後一麵。

秦景走在雪地上,雪越下越大了,積雪很厚,才走幾步,後麵的腳印就被掩埋住,寸步難行。夜雪一片白,天地寂靜,好像世界隻有他一個人。簌簌的聲音,回應著他這場獨角戲。

他心裡遍染塵灰,一時在想阿月妹妹要嫁給一個騙她的人,一時想著公主說不要離開她,一時又想起平王妃求他不要毀了公主……

他心裡那樣喜愛公主,他怎麼舍得毀掉她呢?

他仰頭,眼睫濕潤,漫天紛飛的雪落入他眼中,幽靜深遠,冰涼一片。他靜靜地看著虛空,視線白花花一片,有些模糊。

雪落無聲,好像要把一切都掩蓋掉。

縱然心有熾熱,也渡越不了世間所有的偏見誤解。

即使武功高強,拚儘全力,也還是有他守護不住的東西。

秦景抬手,擦去自己麵上化掉的雪水,神情一貫的漠然。

☆☆☆

“娘把秦景趕走啦?!”得到季章回報的消息,小郡主一驚,在屋中來回走動幾圈。

她咬咬唇,重新穿好猩紅鬥篷,再次決定出門,“我要去告訴大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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