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身在迷局難分辯_承雍禛情之清穿四四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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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身在迷局難分辯(1 / 2)

承雍禛情之清穿四四!

消停了些日子,胤禛與承嫻兩人商議著是該處理府中的事情了,一日散了朝,胤禛處理完公務,就回了府上,和承嫻商議著今日就辦這事,於是胤禛遣人知會了祁揚,通知了李氏以及宋氏,耿氏,紐祜錄氏一起到前院。

祁揚依舊端坐在屬於她福晉地位的主母的座位上,一章花梨木高束腰雕花鑲扁方和田玉石的扶手椅,一身鵝黃色織錦絨繡料子,直徑無開碶樣式的旗裝,配上鎏金袞邊如意襟坎肩,規整的帶發架的兩把頭,滿頭珠翠琳琅,襯托著祁揚的雍容高貴,王府主母的派頭顯示的淋漓儘致。

李氏是第一個側福晉,本應坐在胤禛的下首,但是府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胤禛下首的那個座位永遠都是佟佳·承嫻的,所以李氏隻能退而求其次。即使是在衣著上也略遜於祁揚,李氏的旗裝是玫紅色春綢料子,繡花鳥鑲杏黃邊雙開碶的樣式,略顯高貴,但更多的是襯托了李氏的嬌媚!李氏很規矩的坐在了福晉祁揚的下首。

宋氏由於進府早些但是卻和晚些進府的紐祜祿氏、耿氏一樣都是侍妾,所以把承嫻的位子空出後,坐在了承嫻的下首,紐祜祿·淑怡則落坐在李氏的下首,耿淮秀則坐在宋氏的下首,眾人的侍女除了祁揚和李氏的婢女在主子身邊,其他人的侍女都在堂外候著,待眾人都落座靜候,胤禛和承嫻才從後麵進來,一前一後,很登對的夫妻,承嫻的一身玫瑰紅色的雙麵緙絲料子的旗裝,一下子就蓋過了祁揚的織錦料子,衣服上整枝花繡的紋飾也區彆與祁揚的折枝花繡,儘顯大方高貴,承嫻也是整齊的梳起了帶發架的兩把頭,頭發纏繞的規整細致,並沒有向祁揚一樣滿頭朱萃,但是發髻正中的一支南海東珠做點綴的飛鳥銜珠簪花,儘顯此物主人的不凡品味,與高貴地位。

眾人趕忙離座起身,恭敬的朝著胤禛行家禮,福身問安

“請四爺安,四爺吉祥!”

“都免吧!”胤禛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即落座,侍婢擺上一盞白瓷蓋碗碧螺春茶後就躬身退下!

承嫻隻朝著祁揚稍稍福身,衝著李氏微微頷首,便同胤禛一起落座。

待胤禛,祁揚,李氏,承嫻都落座定,三個侍妾才欠身落座,祁揚坐在那很有一家主母的風範,氣度不凡,帶出高貴不可一世的表情,帶大家坐好,祈揚掃視了一下眾人,便側側身,帶笑的對四王爺說

“爺,人都到齊了,您看是不是打發人把蓮花帶過來?”

“嗯”胤禛麵色平靜的點頭,一邊輕抿了一口茶,祁揚吩咐奴才把蓮花帶到正堂。承嫻也是抱著靜觀其變的態度坐著一言不發,渴了便抿一口手邊的茶!

不多時,蓮花就被帶來,進了正堂恭敬的跪地,似乎像是等待受死的犯人一樣!幾日不見,蓮花已經瘦了一圈,人變得很憔悴,原本因粉麵如蓮的而得名的蓮花,此時已經變得蒼白無力,眼神無光,頭發有些淩亂,蓮花見府上的主子們都到齊了,知道情況不妙,跪著前行,撲到胤禛的跟前,淚眼婆娑的央求

“四爺,您相信奴婢,奴婢沒有害側福晉,奴婢沒有,奴婢真的沒有!”

胤禛沒有說話,依舊是端坐,不動聲色,因為來之前胤禛與承嫻就已經商量好了,既然這是家事,又是如此特殊的家事,本該主母按家規處理,蓮花又是祁揚送給李氏的,乾脆推給那拉氏去

處理,看看這位四福晉怎麼來處理

蓮花越發可憐的苦苦哀求,見胤禛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轉而哀求承嫻

“格格,您相信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什麼都沒有做,側福晉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又怎麼會去害側福晉,奴婢真的沒有!這樣做對奴婢一點好處都沒有,格格您相信奴婢,您看在豐克裡的麵子上替奴婢說句話!格格!”蓮花哭的稀裡嘩啦的,求著承嫻。

承嫻見蓮花來求自己,雖然很可憐蓮花,但是始終覺得很不妥,自己在府上的地位眾人都心照不宣,就是仗著胤禛抬舉而已,不然自己說不定還不如這個蓮花呢!然,這蓮花也真是,邁過祁揚和李氏,來求自己這個連侍妾都算不上的格格,心中泛起了嘀咕,承嫻看了一眼胤禛,胤禛微微搖頭,示意承嫻不要應下,承嫻會意,麵不改色端坐於椅子上,雙手,依舊交疊著放於雙腿上,握著絹帕,悠悠的開口說道

“蓮花,你要清楚,我在雍親王府,可是既沒有名分又沒有地位的,縱使王爺抬舉我,得福晉側福晉以及眾姐姐妹妹尊重,可你也不要逾矩,這王府是有王府的規矩的,今日要了的是家事,福晉是主母,本應主母處理,可是福晉已經看在小格格的麵子上請四爺過問,便是天大的恩惠,況且當事人是側福晉,你來求我,我也是沒有發言權的!”

承嫻淺笑著看了一眼祁揚,祁揚似笑非笑的回應了一個看不出陰陽的表情,耿淮秀坐在那,心中有些不安,但也不好說,蓮花無助的跪著挪向祁揚

“福晉,您相信奴婢,奴婢真的什麼都沒做!福晉,奴婢自小就跟著您,一直對您是忠心耿耿,福晉……”

蓮花哭的有些失聲,祁揚看了看胤禛,胤禛隻是端坐著不發一言,端起白瓷欠五彩八仙茶盞輕輕喝茶,祁揚又看看李氏,李氏隻是垂著眼不回應,祁揚見此輕佻了一下嘴角,很有一不做二不休的意思,嚴肅的問蓮花

“你說不是你,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

哎,聽祁揚說出這句話,承嫻心裡明白,也許又一個冤案發生了,封建社會就是封建社會,還是21世紀的法律比較合理,犯罪嫌疑人不負有舉證責任,由公訴方承擔證明被告人有罪的舉證責任,被告人不承擔證明自己無罪的舉證責任,真是差距啊!

蓮花沉默了,不做聲,因為弱小的蓮花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是無罪的!可悲呀可悲!

“福晉,奴婢真的沒有做啊!”蓮花的聲音變得無力而削弱!

“口說無憑,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你若拿不出證據,我也沒辦法的!”哎,法盲呀法盲,

承嫻真的心中有些不平靜,在21世紀自己的專業是中國古代史,而自己還兼修了第二學位法學,在刑事訴訟證據學中學過,僅憑間接證據是不能定罪的,而現在掌握在手裡的都是間接證據,都是憑推斷得來的……

“福晉,側福晉對奴婢有恩,奴婢又怎麼會去害側福晉,奴婢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側福晉……”

蓮花的額頭滲出了汗水,臉上的表情痛苦異常,承嫻的心有一絲疼痛,也許真的不是她?可是她若能說出母後的主使,不就行了?可是事到如今,蓮花也不肯說出幕後主事,祁揚又很自信的把眾人都叫來,難道另有隱情?李氏坐在那一言不發,宋氏的神色就如她穿的那身淺青色平彩旗裝一樣平靜的坐在那,抱著看熱鬨的心態在那淡然的喝著茶,耿氏也端正的坐在那,紐祜祿·淑怡坐在那雖也是平淡的表情,但麵上依舊是那一抹承嫻看了就不舒服的冷淡,似乎她不是這府上的人一樣,談不上看熱鬨,談不上關切,隻是像個路人一樣冷眼旁觀,承嫻悄悄的觀察著每個人的神色,垂下眼瞼,把玩著食指上胤禛親手戴上的那顆翡翠雕花的戒指,一個身影的起身,吸引了承嫻以及眾人的眼球

淮秀掃視了一下四周,戰戰兢兢的起身走至正中

“四爺,福晉,側福晉,奴婢有話想說!”

“妹妹請說!”

祁揚表情一驚,不過又很快恢複,微笑的看著耿淮秀,不僅僅是祈揚,在場的女人,表情都有一絲變動,大概都在訝異,平日裡一向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淮秀竟然敢站出來說話,不過淮秀也是當時在場證人,可是她能起身說話,倒是真的很讓大家意外。

“四爺,福晉,側福晉,當時奴婢和承嫻格格一起都在側福晉的房裡,卻是吃了點心,經太醫診

斷,奴婢與承嫻格格的體內都有催產藥的成分,隻是……奴婢……奴婢覺得,若是僅僅憑此判定這催產的藥是蓮花下的,有些不妥。雖然點心是蓮花送來的,但是……但是……也沒有人親眼看見蓮花下藥!”

蓮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轉身向淮秀磕頭如搗蒜“謝耿格格,謝耿格格!”

祁揚聽此言,挑起嘴角淺笑著問耿氏

“妹妹如是說,難道妹妹知道是誰作此卑鄙之事?”

淮秀低著頭,擰著手中的帕子,咬咬唇說道

“淮秀不知,隻是淮秀覺得,這麼草率就認為是蓮花所為,萬一放縱了真凶,逍遙法外,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妹妹說的確有道理,隻是……”祁揚才要往下說,蓮花嘴角流血,五官猙獰,都擰到了一起,眾人無一不驚,李氏嚇得站了起來差點跌倒,祁揚也驚得有些顫抖,險些把手裡的茶盞打翻,淮秀嚇得有些個站不穩,虧得淑怡一把扶住了淮秀,負責淮秀一定跌倒在地了。宋氏皺起了眉,臉上是驚恐,是不解,沒有剛才看熱鬨時無所謂的表情。

承嫻沒有如眾人一般上前,而是站在一直淡定坐在那觀察眾人神色的胤禛身邊,有些個害怕,有些恐慌,還有些許緊張,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承嫻的手緊緊的握著胤禛的肩,看著眉頭緊鎖但卻依舊端坐眼睛看向蓮花一麵的胤禛。

胤禛知道承嫻心中不安,便抬手握住承嫻的手讓她彆怕,於是,緩緩的起身吩咐道

“把太醫找來!”

胤禛看出蓮花的呼吸越加困難,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李氏似乎有話要說,於是胤禛說道

“都安靜!”

李氏也看出了蓮花伸手要夠自己,胤禛站在一邊看著李氏一步步試探的走向蓮花,緩緩蹲下,遞上自己的手,蓮花握住李氏的手,用儘全身的力氣,艱難的對李氏說

“側……福晉,請您相信……奴婢……,奴婢沒有害您……沒有,相信奴婢,您待奴婢……有恩,奴婢沒有……害你……相……”話沒說完,蓮花的呼吸緊張,憋的臉發紫,再也說不出話,李氏留下了眼淚,滿目的心疼與感動,太醫匆匆來到,還未來得及切脈,蓮花就已經咽氣。

太醫上前觀看蓮花的情形,斷定是中毒而死,胤禛倒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承嫻此時也是心痛與難過,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在自己的麵前戛然逝去,承嫻的心抽搐的痛著,蓮花就算是個奴婢,可也是一個人啊!

胤禛拉著承嫻的手,給予承嫻依靠,緩解她心中的不安,承嫻對胤禛小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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