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都太小了。
他什麼也做不到。
既然承擔不了這份責任，他就不想看見江小北為此徒生困擾。
“……”
好吧。
江小北不吭聲了。
她默默盯著他，雖然她承認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她就是要找他的茬。
不知道為什麼。
就算知道了那張照片裡的人是她，她也還是不開心。
但也不是之前那種不開心。
她描述不出來。
總之她現在覺得心裡酸酸澀澀的。
堵得慌。
江小北盯了他半晌，然後繼續問道“那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呢？告訴我們早就認識，並且還有過這份前緣。”
“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我們就、就……”
江小北沒就出來。
她也不知道林九烏早點告訴她會使現在變成什麼樣。
但不管什麼樣，都比現在要好。
如果他早點告訴她，她就不會在這裡傻乎乎地猜忌半天，自己吃自己的飛醋。
林九烏也有自己的原因。
“因為十二年太長了。”
“……什麼？”
江小北沒聽懂。
於是林九烏又說了一遍“因為十二年的跨度太長了。”
“我因為一絲妄念將一個女孩藏在心底十二年。這是對於我們來說都一件十分沉重的事情。你既然從不知道此事，也沒有高中的印象，我就沒有必要告訴你來讓你背負這種壓力。”
其實很好理解。
如果他知道有一個女孩偷偷暗戀他十幾年。雖然不一定喜歡她，但他還是會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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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欠了她什麼似的。
這也是他不告訴江小北的原因。
他不想讓江小北覺得欠了他。
“你之前不喜歡我，所以我隻會把喜歡你這件事藏在心底。不會增添你的負擔。”
“你現在既然喜歡我，那我就更不能告訴你。我不能讓你感到愧疚，更不能讓你背負這種莫須有的壓力。”
江小北“……”
合著怎樣都不能告訴她。
“可是你現在也告訴我了。”
林九烏“因為你問我了。”
江小北“我不問你你就不說嗎？”
林九烏想了想。
“也不能這麼說，等時機成熟。我也會告訴你的。”
他會告訴她曾經有那麼一個女孩，她的笑容十分清純。因此他悄悄將她的笑容收藏。
就這樣藏了十二年。
按照林九烏的設想。
等他們的心境都十分強大的時候，那時萬花亂紅都入已眼，因此這世上再沒有任何事能打敗他們。
然後他再與江小北細講這件往事。
那時的江小北也不會為此事背負壓力或者感到愧疚。
他最多能收獲她一個驚訝的目光。
——竟然還有這種事？
林九烏覺得這樣就很好。
想了想，林九烏就朝著江小北招了招手。
“你過來一點。”
“哦。”
江小北繃著臉湊過去了點。
雖然林九烏的理由把她說服了，但是傲嬌的江小北拉不下麵子。
才不要給他好臉色！
林九烏在江小北臉上看了看，最後親在了她的額頭上。
“我既然告訴你了。就不希望你過多在意以前的事情。”
“你隻要記得，當我捧著花站在出站口看見你的那一刻，就是我們的初見。這樣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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