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母誇小滿,“你們家小滿性子安靜,這樣的性子最能靜下心來讀書!”
陳冬至想到自己弟弟前段時間還和水生學寫字,年後去私塾還能讓他們兩個作伴。
等吃完飯,陳冬至帶著小雪就要回去了。
鐘母還說,“你這兔子賣的這麼快,以後也能經常到鎮上來賣,兔子養多了也是一筆進賬!”
帶來的兩籠兔子,一籠是帶到集市賣掉的,還有一籠是拿到之前買鹿的酒樓給他們收了。
鐘如意跟在兩人身後一起出去了,小雪還是走在前麵,他們兩個跟著。
這時候鐘如意才覺得兩人離得這麼遠,好長一段時間才能見上一麵,這裡又沒有手機可以打電話視頻。
她有點發愁,想到之前陳冬至和她說的去衙門上工一月一兩銀子,兩人天天都能見到,不過鎮上什麼東西都要花錢,就連水都是要花錢去挑的。
但是留在村裡他還能打獵種地,上次打到的那頭鹿就賣了四十兩,不過這樣兩人見麵的機會就少了。
一個是國家公務員,一月工資幾千塊,一個是自由職業者,一個月能有上百萬的收入,有利有弊,有好有壞。
等走到了圍牆處,陳冬至讓她回去了,“忘記和你說了,周玉如不見了。”
周玉如不見了?
這是什麼意思?
她一臉疑惑,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沒等她問出口,陳冬至就已經直接解開了這個問題。
“趙嬸子的兒媳婦回來說,那天周玉壽被我們打了一頓,周母給了錢讓周玉如到鎮上抓藥回去,結果周玉如拿著這些銀子走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
周玉如這麼牛逼的嗎?
“周玉壽他爹娘當時就暈了,周玉壽起來發現的,現在周父癱了,周母精神不好,周玉壽還有個弟弟本來還在隔壁縣的書院念書,現在也不去了。”
她想到了自己三哥,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陳冬至看出了她心裡的想法,直接說,“你三哥也去找了她一段時間,怕她是出了什麼事,但一直沒找到。”
鐘如意啊了聲,“她不會是遇到狼或者其他猛獸了吧?”
她心裡有點擔憂,畢竟周玉如隻是個姑娘家,要真的遇到這些危險可怎麼躲得過去?
陳冬至搖搖頭,“去找她的人附近幾座山都去過了,沒看到她的人,也沒有衣服碎布和血跡什麼的。”
隻能說希望她隻是跑了而不是遇到什麼危險。
鐘如意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隻能祝她平安了。
兩人又說了會話,小雪已經在等著了,鐘如意讓他趕緊過去,彆讓小雪等太久了。
目送著兩人走遠的背影,鐘如意心情複雜的往回走。
街道上還有很多人在擺攤,鐘如意還看到有好幾攤在賣臘梅的,她上去買了兩把,感覺這條街道都是臘梅的香味兒。
她拿著臘梅嗅了嗅,隻覺得鼻腔裡充滿了這股香味兒。
轉身準備走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人,她趕忙道了歉,撞到的人是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