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婚!
周亦揚安靜的坐在車裡看著她,耐心地等她緩過來酒勁。
十分鐘過去了,她似乎是好多了,也慢慢得睜開了眼,偏過頭,周亦揚聽見沈言問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周狀你為什麼接這起上訴案子?而且你並不相信那個當事人家屬的話對不對?”
聞言,周亦揚著實愣了一下,一來他沒想到沈言會在酒後思路這樣清晰,二來他覺得現在這樣的情況解釋這件事實在不是什麼好時機,她酒喝多了,指不定能不能記住他今天要教她的這些。
然而,周亦揚顧左右而言他,可沈言卻不依不撓地使勁兒折騰他,他不解釋她鬨到最後乾脆手腳並用,直接像隻八爪魚似得爬到了他的身上整個人趴在他懷裡,手還各種捏掐著他“你到底說不說?說不說!”
“……”周亦揚很頭疼她喝完酒耍酒瘋的樣子,為了她能夠安穩,想了想還是解釋道“作為被告的代理律師,我們的職責是幫原告爭取到最大的賠償沒錯,但是最不能忽視的一個部分就是真相,如果我們不了解案件其中的真實原委,思路就很容易進入誤區,那樣的話也很容易會給對方留下把柄,百害而無一利。”
“哦,所以你和他們聊天的時候就一直挖坑讓他們自己往下跳。”
“……”看著她迷蒙著雙眼,嘟嘟噥噥的說著,周亦揚失笑的捏了捏她的臉頰,“那你說說我怎麼挖坑了?”
“唔……”沈言慢慢皺起眉,整張臉開始糾結起來,“我,我不太記得了,反正你就是挖了!”她喝完酒就完全成了另一個樣子,呆呆愣愣的,雙頰紅撲撲的可愛極了,再加上那雙瀲灩的眸子,周亦揚看著看著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他手上使勁兒想推開她將她抱回副駕駛上坐著,然而他一動,懷裡的那隻無尾熊就不滿意了,扭了扭身體開始抱怨“你彆動嘛!這樣暖和。”然後她嘴巴一撅,身體又自發的往他懷裡拱了拱,直接將腦袋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唔~真舒服!
“……”周亦揚看著在他懷裡一臉舒適的某人,一臉無奈。
這樣抱著沒過幾分鐘,懷裡的人又開始不安分起來,除了不停地扭著身體,連手也不安分起來,在周亦揚身上這裡撓撓那裡摳摳,鬨得周亦揚整個人yu·火·難忍。
他好歹是個正常的男人,哪裡能經得起喜歡的女孩子這樣撩·撥。
“沈言!給我坐好!”忍著胸腔中的那點原始衝·動,周亦揚手一抬便將人拎起來放回副駕駛上坐著,“你給我老實待著!”
他的聲音不複往日那般清明,帶著一絲喑啞的低沉,可沈言卻絲毫沒有發現,眼見著他丟開自己,眼睛一閃突然又將身體貼了過去,整個人像隻小哈巴狗似的抱著他的手臂“不要不要!我就不要坐好!”
“……”周亦揚默了默,原本極力壓下去的火瞬間又熊熊的燃燒了起來,“沈言,這是你自找的!”
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周亦揚大掌一把托起她,然後大手一轉,沈言便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唔,周狀——”半眯著眼,沈言嘟嘟噥噥的叫了一句,話沒說完,嘴巴便被人徹底堵上了。
沈言腦袋一懵,還沒反應過來就失了防守,他的舌慢慢·撕·磨在她的唇瓣上,一點一點引誘著她,沈言整個腦袋暈·眩著,隻覺得渾身不舒服,被動地被他吻著還不老實的動來動去,周亦揚近三十年的良好風度和耐心完全在她的忸怩中徹底告罄。
他強勢的扣住她的腦袋和腰肢,靈活霸道地撬開她的齒貝,順勢攻入,挑起她的丁·香小舌,深深地吻著。
沈言一直迷蒙著眼,呼吸慢慢急促起來,在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周亦揚慢慢退了出去,“小笨蛋,吸氣。”
“呼呼呼!”此時,沈言的腦子還處於短路狀態,他說吸氣,她便張開嘴巴開始聽話的吸氣呼氣,腮幫一鼓一鼓的十分嬌俏可愛,周亦揚低笑一聲再次俯下身子吻住了她。
吻漸漸纏·綿,炙·熱起來……
周亦揚的手伏在在她圓潤的肩頭上,漸漸地就開始不安分起來,順著她完美的曲線,慢慢地向下滑去,細密的吻也緩緩地地由她的紅唇遊離到了·脖·子處。
“唔——”
在他的手快要碰到腰際的拉鏈時,沈言猛地清醒過來,雙手一推,瞪大眼睛驚呼了一聲“不要不要,彆——”
聞聲,周亦揚動作猛地一頓,也不覺的在心裡懊惱自己太過心急。
“不要動。”停下手上的動作,他冷靜了一會兒,帶著喑啞的嗓音說道。
身下明顯的腫·脹·,讓他有些難受,可反觀沈言,她此刻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正惶恐無措地看著他,她的酒沒有完全醒,所以臉蛋還泛著紅暈,有種非常魅惑迷心的樣子。
可哪怕他再難受,也不能在這時候要她。
周亦揚苦笑了一下,手臂一伸將她的身體再次抱懷中,自發的將頭埋在她脖子處,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身上,燙得沈言一陣哆嗦,而他又將她抱地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