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婚!
沈言撒潑鬨起來,周亦揚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按在座位上一頓“修理”,後麵傳來滴滴滴的鳴笛聲,周亦揚慢悠悠的鬆開她,慢條斯理地發動車子開車,徒留某姑娘靠在椅子背上邊臉紅著咂舌邊淚流滿麵。
她家周律師現在越來越不要臉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欲行苟qie之事,可憐她一介貞潔女流之輩……
許是太了解她的腦回路了,沒等沈姑娘哀怨完,周亦揚清冽悠揚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彆瞎想了,你的貞操昨晚就碎了。”
沈姑娘“……”
……
去周亦揚家帶的禮品是一副字畫,這是周亦揚什麼時候放進車裡的沈言不知道,待到到了周宅,她被周亦揚拉著下車,沈言才恍然大悟。
將言媽給她的那疊紅票子一股腦的塞給周亦揚,沈言噘著嘴巴說“雖然我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但是你不跟我商量一聲就準備了東西,哼!我不開心了!這樣顯得一點兒誠意也沒有!”
她那點兒小九九哪能逃得過周亦揚那雙火眼金睛啊,就是她不說他也知道,不過現下她老老實實的說了,周亦揚卻笑了,將人拉到麵前仔細打量了一番才捏著她的臉頰道“這副字畫啊,不要錢的。”
誒?
沈言抬起頭望他,一臉的不相信,送給他親爹的,又是用她的名義送的,她還真的不信周亦揚敢弄個贗品騙他爹。
“不信?”接收到沈姑娘十分懷疑的目光,周亦揚靠著車身揚揚眉。
信你才有鬼!
周亦揚笑,再次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我們打個賭好不好?”
“賭這個字畫到底要不要錢?”
周亦揚點頭“嗯。”
“我腦子有病麼?跟你打這個賭,百分之百是我輸好嗎?!”沈言翻翻白眼,惹得周亦揚一陣不滿,這姑娘什麼時候變聰明了,這樣不好,不好。
“誒?你給我說說啊,不要錢你從哪兒來的?”在周亦揚拽著沈姑娘快走進周宅大門的時候,沈言跟在他身後嚷嚷。
周亦揚聞聲停下腳步望著她,他比她足足高出了二十多公分,所以在這樣的差距下,沈言深刻的意識到了“居高臨下”這個成語的意境。
周亦揚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寫這副字畫的是我的一位老師。”
“嗯?”沈言睜大眼望著他。
“我說是替我人求的。”
“嗯?”沈言繼續睜大眼望著他。
“那人就是我老婆。”
“……”沈言這回沒有睜大眼望著他了,因為他一句“老婆”已經讓沈姑娘成功的臉紅低下了頭。
周亦揚對她嬌羞狀的表情很受用,將她的下巴抬了抬,湊上去吻了下,輕聲道“老師說回頭記得把媳婦兒帶給他看看,你看我們什麼時候抽個空去看看他老人家拜謝一下?”
“……”沈言繼續臉紅,期期艾艾地道“隨你啦。”
……
沈言跟著周亦揚一齊走進周宅,首先迎上來的便是上午才見麵的周母,周母很喜歡沈言這丫頭,第一次見便覺得有眼緣,這下兒子帶著媳婦兒來了,她自然是喜上眉梢,不等兩人走進來就拉著沈言朝周父道“老周啊,你瞧瞧這姑娘出落得多嬌俏可愛。”
周父一向來嚴肅慣了,見自家夫人這樣賣弄的吆喝也是姿勢極為優雅地放下手中的報紙掀了掀眼皮瞧了眼站在麵前的姑娘,許久沒說話。
周母已經拉著周亦揚一道進了廚房,可此客廳就隻有沈言和周父兩個人,沈言被他的態度弄得神經緊張,原本一張紅豔豔的臉此時慘兮兮的,她睜大眼睛努力擺出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可周父卻隻淡淡的掃了一眼又將目光投回了手上的報紙上。
沈言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無數個“叉”,完了,見家長這關她肯定是慘敗了。
可就當她正在憂愁的時候,眼前那個極為高冷的周父開口了,他說“你叫沈言?”
沈言僵硬著身體點了點頭。
周父再一次將視線重新投在手中的報紙上,沈言內心早已淚流滿麵,第一次見家長她就覺得自己被深深地傷害了,連報紙上那些生硬呆板的字都比她這個活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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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周父接下來的話,卻讓沈言下巴掉了一地,他說“報紙上怎麼和真人看起來不太像?真人當真可愛多了。”
沈言“……”叔叔,合著您一直擺著一副凍死人的臉,高深莫測的眼神掃來掃去就是在比較真人和報紙上的照片的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