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昌並不是在說瞎話。
他確實沒有怕的人,從小到大他都是打架的能手。
單手握拳,在許大美麵前晃了晃。
後者被嚇得已經沒有了先前那囂張的氣焰。
“像你這種不分青紅皂白而且還是殺人犯的妹妹,我不屑在這和你辯論……”
劉洪昌說完轉身就走。
這直接把許大美給氣的哭了出來。
她最煩的就是彆人喊她是殺人犯的妹妹。
越想越氣,許大美直接將手中那半截磚頭扔向了東廂房的窗戶。
嘩啦一聲。
窗戶上的一塊玻璃被砸的稀碎……
這時,劉洪昌來到了中院。
他迎麵看見從前院方向有六個人走了過來。
領頭的是一個中年婦女,觀其穿衣打扮,一看就是個領導。
身後跟著三女兩男,好像是一家五口。
但這戶人家並沒有男主人。
這時,中院西廂房的房門打開,賈張氏熱情的說道“王主任,一大早這麼冷,你咋有空來我們院了?”
王主任說道“於大姐家的房子昨天被雪給壓塌了。
一時半會是修不好,所以我把她們一家五口領到這後院先住一段時間……”
賈張氏又說“王主任,天冷,要不要進屋喝碗熱稀飯?”
王主任連連擺手“不了不了,你趕緊吃飯吧!”
劉洪昌並沒有急著走,他就站在中院水池邊看著。
此刻,他認為自己很聰明,領頭的那個女的確實是個乾部。
另外,他想看看這一家五口住在後院的哪間房。
聽見院子裡傳來說話聲,傻柱打開了東廂房的房門。
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向傻柱跑去。
“柱子哥,我們一家也搬你這院裡來了。”
“文濤,你們咋也搬來了?”傻柱疑惑的問了一句。
同時,他看見院子裡還站著王主任以及何文濤的母親,兩個姐姐,還有弟弟……
傻柱快步走了過去“嬸子,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你們一家都搬來了?”
“柱子,甭提了,昨天晚上我們家房子塌了。
實在沒法住了,所以王主任就先讓我們來這院裡住段時間。”
說話之人名叫於秋花,十九年前,她嫁給了何大毛。
可惜的是,因為一場意外,何大毛早早的走了……
何大毛與何大清有著同一個爺爺。
所以傻柱也得稱呼於秋花一聲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