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也變強了!
馬沙對著黑板犯尋思。
——晉升這麼快,很難解釋。而且現在大佬們應該默認我是這個不知道什麼名字的學派的學徒。
——我再去收集弗洛伊德學派的晉升植入物的材料,容易造成大佬們的猜忌啊,要是他們猜到我能插倆植入物,那……
馬沙頓了頓,手裡把玩著粉筆。
——那他們倒是會立刻“理解”泰鬥大人為什麼這麼罩著我了。
——哎,要是真有一個泰鬥罩著我多好啊,可惜沒有啊,萬一有個大佬垂涎我這種能插複數植入物的能力,來試探一下,結果用力過猛我死了咋辦?
——或者被他試探出來我沒人罩著……哎。
馬沙歎氣。
他又想起那首膾炙人口的兒歌,世上隻有大腿好,有腿抱的像塊寶,投進了大腿的懷抱,幸福少不了。世上隻有大腿好,沒腿的孩子像根草……
——等等,最後一句有歧義吧?
馬沙揮開腦海裡的胡思亂想,目光投向黑板——這時候,他忽然想到一件事。
他趕忙把這件事寫到黑板上來福和杜梅嵐是知道我植入了弗洛伊德學派植入物的!
寫完,馬沙看著這行字,嘴巴張得老大。
——臥槽,這咋辦啊?
——來福被留下了,說是有事情沒問完,但是仔細想想,他保護了我和杜梅嵐,隻是查清楚是不是他最後滅口那個刺客的,用得著這麼久嗎?
——不對,很不對,來福是被以彆的理由關起來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獵魔人、也許是廠衛局,懷疑上了來福甚至杜家,所以扣住了來福在審問。
——杜家恐怕也在被嚴密的監視和調查。
馬沙咋舌。
——就算來福和杜梅嵐守口如瓶,也不能保證廠衛局和獵魔人不能從其他地方調查出線索。
——比如,他們有可能通過調查和來福接觸過的人,得到來福在最近入手了弗洛伊德學派植入物的情報。
——更彆提還存在杜梅嵐和來福賣了我來自保的可能性。
馬沙被人賣了一次,現在看誰都覺得他會賣自己。
——不,不能有僥幸心理,我必須以我植入了弗洛伊德學派的植入物這件事被上麵知道了為前提來製定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馬沙屁股坐在海圖室的桌子上,手裡捏著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粉筆,一點一點的把粉筆細的那頭掰碎,捏成粉末。
他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黑板,卻沒有對焦。
很快,一個想法成型了。
——我應該主動暴露我是弗洛伊德學派這件事,用先手的行動,搶在大佬們腦海裡“馬沙是不知名學派的學徒級”這個印象沒有固化之前,修正這個印象。
——而且要越快越好,最好能搶在他們掌握足夠的證據證明我接觸甚至植入過弗洛伊德學派植入物之前。
——這樣一來,我主動暴露的信息,和之後他們調查得到的證據相互印證,就構成了一個閉合的證明環,能坐實我是弗洛伊德學派科學怪人這件事。
——這遠比獵魔人收集到證據進而讓大佬們反過來開始懷疑我的身份和學派好得多。
——所以我明天應該堂堂正正的去收集晉升用的材料,然後堂堂正正的晉升。
明天的行動,就是要告訴那些監視我的人“看好了,我是弗洛伊德學派,不是你們猜的那個學派”。
至於為什麼一個新學派的泰鬥會那麼看重我這個弗洛伊德學派的學徒級,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當然也不能總是無可奉告,要想辦法透露一些信息,引導彆人猜測。
——但這個現在的我做不到,我太弱了。隻能期待晉升帶給我一些能力,讓我能做到。
馬沙把自己想到的這些,簡略的寫在黑板上,幫助自己捋清思路。
他對著黑板審視了幾次這個思路,之後發現了一個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