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也變強了!
“許波寧現在肯定已經接到指示了。”安承弼拿著他第四厲害的槍“首陀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得意洋洋的說。
他看都不看自己桌子前麵跪在地上以頭搶地的兩人。
“這樣一來,他們就會替我去測試這個懷表,搞清楚懷表的秘密。我這一手借刀殺人,玩得六不六啊?”
安承弼說著終於把目光轉向跪著的兩人。
“六,您真是太六了!”兩人之一立刻回應。
“對吧,我果然很溜啊。那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我心狠手辣、神機妙算的名聲在外,卻總是還有不長眼的人要來算計我呢?這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那兩個人恨不得自己的額頭和地毯融為一體,臉都快在地上擠平了。
“你們居然把我要算計臥龍的情報,賣給了臥龍?幸虧我的組織是這種各部分完全隔離的‘集群孤兒’結構,不然你們怕不是要把我的行蹤也賣給臥龍了。
“也幸虧我在臥龍那邊有臥底,能把你們直接揪出來,不然你們還不知道要把我賣多少次呢。”
跪著的二人左邊那位大喊“那臥龍精於操控人心,我是被他迷了心竅!他一定是個弗洛伊德學派的科學怪人!安教授,我冤枉啊!”
安承弼撇了撇嘴“弗洛伊德學派的科學怪人啊,那你是徹底不能用了,畢竟弗洛伊德學派呢,他們接觸過的人,鬼知道腦袋裡被下了多少暗示。”
“不對!我隻是說他可能是弗洛伊德學派!仔細想想,科學怪人不可能有那麼多獨門的超位法術,用這些不穩定的超位法術,科學怪人很容易虛爆。對,一定是這樣!他肯定不是弗洛伊德學派!”
“那我就不明白了,對方不是弗洛伊德學派,沒有辦法蠱惑你們,那你們又為了什麼背叛我呢?”
“我……對方是心靈魔法的大師啊!”
“啊,魔法!”安承弼擺弄著手裡那把塑料感極強的槍。
這槍充斥著過年時廟會裡賣的那種糊弄小孩子的玩具的廉價玩具的質感,透露出製作者明明經費和技術不足但又不得不把槍的造型儘可能的向真槍靠攏的無奈。
“魔法!堂堂科學怪人,竟然被魔法操控了心智,丟人,要你們何用?”
“這……我認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畢竟我們中的應該是超位魔法……”
“就為了你們這種小卒子,用超位魔法?”安承弼擺出一張震驚臉,但他馬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不對,這臥龍應該精通占卜,難道說,他算準了我會在今天,在你們麵前,訴說我剛剛做出的機密決定?”
跪著的兩人同時抖了一下。
“大人我們什麼都沒聽到啊!”
“對啊對啊,剛剛您說的,我們完全聽不懂。”
“我說了什麼很難懂的話嗎?我不就是說了……”安承弼把剛剛自己說過的關於那個表的事情、還有對許波寧下一步行動的判斷,全部再說了一遍,然後一臉嚴肅的問,“請問,這段話裡麵,哪一部分難懂?來,你們告訴我,我給你們解說一下。”
兩人跪在地下,噤若寒蟬,根本不敢接腔。
安承弼咋舌。
“問你們哪裡不懂,你們又不吭聲,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免去責罰了嗎?我有可能放過把我的情報賣給彆人的家夥嗎?不要掙紮了,來,抬起頭來,看看我這把槍。”
兩人無動於衷。
“我讓你們抬起頭來。”安承弼用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你們連我的話都敢不聽了嗎?”
兩人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看著安承弼。
安承弼向他們展示自己手裡的玩具槍“這是我第四喜歡的槍,我叫他首陀羅,外形仿照的普魯士尼亞著名奢侈品公司毛瑟的奢侈品槍,看起來很漂亮吧?”
兩人看著那玩具槍的造型,不敢接茬——感覺不管是說漂亮還是直說這玩具感太強,都會被借題發揮一番。
安承弼等了幾秒,看兩人確實不敢說話了,這才繼續“我製作這把槍的時候,殺了一個弗洛伊德學派的人,用他凝聚成的概念核作為這把槍的核心。我本來想抓一個副教授級甚至教授級的弗洛伊德學派來做這個核心,但是……他們太難抓了,實在抓不到,我還差點被反過來算計。
“所以就隻能用一個高級講師來湊合了,這導致這槍的評級不高,用魔法師們給寶物劃分等級的做法,大概就是一件戊級的法寶。你們看起來很震驚啊?”
安承弼小有興趣的看著表情終於發生變化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