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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秦元一行人順利抵達了北境長城。
隻見周圍一片蕭索淒涼的景象,路邊到處都是森森白骨。
看到這一幕,黃鶯嚇得趕緊躲在了熊團子身後。
秦元不禁歎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帶她和熊團子來這裡。
可如今他們已經進入了北境長城的地界,要是想要出去必須要經過長城守備軍的批準才行。
若是沒有經過允許就私自離開這裡,他們將會成為逃兵或者叛國者,後果不堪設想。
沒辦法,一行人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半個多時辰過後。
林生把秦元他們帶到了一處府邸裡麵。
進屋之前,林生出聲提醒道
“秦公子,等會兒咱們要去見這座府邸的主人郭正剛郭將軍。”
“郭將軍乃是長城守備軍的統領,在這裡已經駐守了幾十年,打過無數勝仗,擊退了無數次妖獸的進攻,乃是大宣王朝的功勳人物。”
“隻不過,郭將軍的脾氣一向不太好,等會兒見到他的時候,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秦元點點頭道“放心吧,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聽見他這麼說,林生這才放心地帶他朝大廳走去。
黃鶯和熊團子則是緊緊跟在了他們身後。
這處府邸的院落十分寬敞,全天都有身穿盔甲手持長槍的士兵巡邏。
秦元發現,這些士兵的修為都在洞府境以上,渾身殺氣騰騰,很明顯是久經沙場的老手。
有他們在這裡二十四小時巡邏,彆說是妖獸刺客了,就算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老實交代,這裡還有多少人是妖族的奸細,你的同夥是誰!”
剛進入大廳,眾人就聽見了一陣嚴厲的嗬斥聲。
秦元抬頭朝裡麵看去。
隻見一個身穿盔甲的白發老者,正在審訊一名犯人。
那位白發老者看起來約莫六十多歲,臉上有一道極深的疤痕。
雖然他的年紀大了點,身上卻是有著一股非常淩厲的殺伐之氣。
尤其是那身暗紅色的盔甲,上麵的血腥氣十分濃烈。
這讓秦元不禁開始猜測,盔甲上的暗紅色並不是塗上的顏料,而是沒有擦乾淨的血漬,經過常年累積形成的。
不用說,這位白發老者肯定就是林生剛才所說的郭將軍。
見郭將軍還在忙著審犯人,林生一行人自覺地站在了門口。
“郭將軍,我是被冤枉的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跪在地上的犯人一邊哭喊著,一邊砰砰地磕頭不停。
郭將軍冷笑一聲,說道
“周福啊周福,你小子嘴還真是夠硬的,看這是誰!”
隻見他拍了拍手,一個滿身血跡的士兵,一瘸一拐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名叫周福的犯人扭頭看到他以後,頓時嚇得麵無血色。
那名士兵冷笑一聲,說道
“周隊長,彆來無恙啊。”
郭將軍沉聲說道“周福,前段時間你率領一隊長城守備軍的精銳,前往長城以外巡邏。”
“可沒過多久,這隊人馬除了你以外就全軍覆沒。”
“要知道,這可是長城守備軍的精銳部隊啊,精銳就這樣被一幫妖獸給伏擊了,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不是有人事先告訴了妖族,這隊人馬的巡邏時間,以及隊伍規模,根本就不可能將他們全部殺死!”
“周福啊周福,你應該想不到,這隊人馬除了你以外,還有一名士兵僥幸活了下來吧。”
講到這裡,郭將軍扭頭對那名士兵說道“那天你們出去巡邏都遇到了什麼事,你原原本本把它講出來。”
“是,將軍!”
很快,那名士兵就把當天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前段時間他們出去巡邏時,身為隊長的周福故意偏離了既定的巡視路線,把他們帶到了一處陌生的山穀內。
這隊巡邏士兵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遭到了上千隻凶猛妖獸的伏擊。
當時,這名士兵見情況不妙,使用了土遁隱藏在了地下,這才躲過了一劫。
與此同時,他也在暗中看到了周福和妖族頭目談話的內容。
原來,這次巡邏隊伍被妖獸伏擊,竟然是周福和這個妖族頭目一手策劃的。
而這些被周福出賣的長城守備軍,全部葬身妖獸的腹中,除了周福和他以外,沒有一個活口。
“周福,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郭將軍氣得渾身發抖,怒聲喝道。
跪在地上的周福終於低下了頭,麵如死灰地說道
“我周某人無話可說,隻求郭將軍看在我以前為長城賣過命的份兒上,饒過我一家老小。”
郭將軍強忍著怒氣,問道“老實交代,城裡還有多少像你這樣的妖族奸細!”
周福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不多時,他的嘴角突然流出一絲鮮血,隨即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一名士兵趕緊走上前去,查探了一下他的情況,如實稟報道“將軍,他用靈氣震碎了全身經脈和體內洞府,自儘了。”
砰!
郭將軍猛地將手裡的頭盔扔出,怒氣衝衝地來到周福的屍體前,一腳將他的腦袋踩爆。
這一幕剛好被站在門口的黃鶯看見,嚇得她差點叫出聲來。
秦元趕緊將她拉向自己的身後,示意她不要亂看。
踩爆周福的腦袋後,郭將軍仍舊覺得不解氣,抽出腰間佩劍就要將對方的屍體砍碎。
幸好被隨身副官給及時拉住。
“將軍,周福雖是妖族奸細,可他以前好歹也為守衛長城出過力啊。”
聽見副官的勸說,郭將軍顫聲說道“那可是整整兩百名精銳士兵啊,就這麼被他給出賣了,就算殺他一千次,一萬次,都難以泄我心頭之恨!”
副官歎息一聲,說道“還請郭將軍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