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神棍的養成!
李父果然心急如焚,連忙賠笑攔住傅峭,“傅大師,您彆急,都是我的不是,我這就將他們趕走!”
他們?難道不僅是盛洲一個人?傅大師眼睛一掃,就看到齊喬喬盯著自己,不過是一個學生,不足為慮,麵上還是做著憤怒之色,“哼!”
盛洲搖了搖頭,歎氣說,“李先生,你放著好好的高人不去求,反而去求山村野夫,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誰是高人?”李先生也不急著趕走盛洲了,奇道。
“自然是這位高人了!”盛洲一抬下巴,指向齊喬喬。
傅峭一看,竟然是一個小女學生,哈哈一笑,“你在逗我?”
齊喬喬不高興了,她昂首挺胸地站在幾人麵前,“傅峭,不出一分鐘,你就要倒大黴!”
傅峭樂了,他行走江湖那麼多年,哪兒能被一個小女孩糊弄住?於是哈哈一笑,“你個小丫頭片子,本大師就坐在這裡,看看哪兒會倒大黴!”
李父也是訝然,生怕盛洲帶來的小姑娘得罪大師,拉著盛洲說,“盛警察,算我求求你了,趕緊帶著這個小姑娘走吧!何必跟大師爭執呢?”
盛洲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李先生,李夫人,你們是不知道吧!你們以為我為何會將這個小女孩帶在身邊?”
……是啊,盛洲一個警察,辦案還需要帶個小女孩?
看著幾個人都疑惑,盛洲幽幽地說,“這個小女孩,是虛無派的親傳弟子,祖師爺是赫赫有名的李鐵拐,你們都有眼不識泰山了!”
說完話,盛洲內心裡頗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一個人民警察,竟然來給一個初中女生來當托兒???
齊喬喬一個初三女生,想要贏得信服,自己去介紹自己的來曆以及手段,顯然有些力不從心,兩人剛才一合計,齊喬喬委派自己當托兒,去陪襯她這個“虛無派”的弟子。此時盛洲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抬舉齊喬喬。
道教內部門派眾多,因分派示準不同而名稱各異。按道門分有混元派、南無派、清靜派、金輝派、正乙派、清微派、天仙派、玄武派、淨明派、雲陽派、虛無派、雲鶴派、金丹派等,這個虛無派眾人自然是聽過,但是並未聽說有傳人。傅峭咦道,“你們是從哪裡來的?怎麼胡說八道?”
傅峭算是明白了,這個小女娃娃,是來搶生意的!
齊喬喬微笑,“我虛無派傳承千年,自然不是你一個鄉村野夫可以質疑的。傅大師,你現在是不是渾身發癢?”她在前世雖然不是虛無派的弟子,但是與虛無派的一任掌門有舊,此時拿來充充門麵也無傷大雅。
傅峭一臉狐疑,又仔細感覺了一下身子,似乎……並沒有發癢?然而他被齊喬喬的目光看著,又覺著心虛。他彆不是被李萱萱傳染了吧?莫非李萱萱得的不是什麼怪病,而是皮膚傳染病?
齊喬喬看傅峭的神色,心知並沒有發作,臉上還是帶著胸有成竹的笑意,淡淡看著他。尋常人看不到的是,一縷縷黑色的怨氣正在從李萱萱身上,緩緩地縈繞在傅峭的身上。
怨氣能攻擊人、傷害人,同時,也能為人所用。齊喬喬雖說無害人之心,平日裡也少不得有些情況需要自保,對於她來說,在必要的時候利用怨氣,也是她的手段。
李萱萱的身上確實有怨氣,然而卻不是貓狗的怨氣,她將怨氣轉移到傅峭身上,用來害人,確實是小菜一碟。
傅峭又感覺了一下,並未有什麼大礙,看著李父懷疑的眼神,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小丫頭片子!你就是框我的!”
李父哆哆嗦嗦地指著傅峭,“傅……傅大師,你看你的手……”
手?手怎麼了?
傅峭皺了皺眉,將手抬起來,“啊!”地一聲慘叫!
他的手竟然同李萱萱一樣,變成了焦黑色!就像黑色油漆乾裂破碎了一樣,皮膚乾裂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傅峭心頭一震,心知是遇上了高人!他本以為是皮膚傳染,可是皮膚傳染肯定沒有這麼邪門,這裡麵,八成是撞了邪了!
他雖說並無通天接地的本事,可是眼力見是有的,這個小女娃娃,有些邪門!
齊喬喬笑得一臉天真,“傅大師,你看,你倒黴了吧?”
隻是傅峭還是不甘心,他縱橫江湖那麼多年,哪兒能被雁啄了眼?“這是意外!這是意外!”
盛洲一臉痛心疾首,“傅大師,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現在唯有齊大師能夠救你們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