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流在噩夢遊戲中成神!
心理醫生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懷表,林挽初看到他的動作,立馬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醫生聲音變得極為和緩,嘴裡說著“來,現在放鬆你的身體,治療開始了哦。”
看著林挽初順從的模樣,醫生笑容加深,隨即又開口了。
“好,現在調整你的呼吸。”
“對,就是這樣。慢慢的吸氣,慢慢的呼氣。”
“越慢越好,呼氣,吸氣。”
林挽初看著麵前搖晃的懷表,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搞催眠對她也沒用啊,這種低級的方法。
“很好,現在跟著我說。”
“她不是我的愛人。”
聽到醫生這句話,林挽初猛的睜開雙眼,目光譏誚地看著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她怎麼可能不被他催眠成功。
不過,醫生也不算太慌亂,他還有方案二呢。
不急不緩地收起懷表,隨後按下了椅子後的小按鈕,林挽初隻覺一股小小的電流竄至全身。
心理醫生將林挽初的臉擺正,讓她緊盯著監控裡路雪的臉。
哈,他不會是想用電擊的方法來讓她忘記愛人吧。
電流一陣一陣的,越來越大。
林挽初一開始還能忍耐,越到後麵她就有點承受不住了。
此時,醫生還說著話。
“忘記這張臉吧,忘記她是你的愛人,你對她的表現應該為不信任和害怕的。”
“你可彆被欺騙了,是你的愛人親自把你送進來的呀。”
“你忘記了嗎?”
林挽初嘴唇緊閉,兩眼發黑,咬緊牙關,臉色蒼白,死死不肯開口肯定醫生的說法。
不多時,林挽初額頭上就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儘管醫生再怎麼做,也不可能讓她輕易地忘記路雪,她如何能,她怎麼能?
在腦海裡用積分兌換了痛覺屏蔽,林挽初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腦海裡針紮的痛感被屏蔽,林挽初微微垂下眼簾,掩去瞳眸中的流光。
原來,沐春精神病院以前的病人就是被這樣折磨的嗎?
心理谘詢隻是一個幌子,這麼大的電力,不電死人才怪。
這個心理谘詢還不如說是刑罰室。
醫生看著林挽初不再動彈,還以為是被電暈了。
便想喚醒林挽初,在靠近時,便被林挽初狠狠踹了一腳。
她上半身被綁著,可不代表腿就動不了了。
還好她在路雪身上注入了一絲氣息,低級鬼怪不敢動她,林挽初也可以隨時隨地感受到路雪的狀態。
不然,按這樣搞,路雪受到一點傷害她都不能接受。
趁著醫生還沒爬起來,林挽初早就解開了束縛在身上的繩子。
她沒想逃跑,剛剛還處於優勢地位的醫生,現在隻覺兩股戰戰。
隻是,林挽初並沒有折磨醫生的意思。
她將心理醫生綁了起來,又逡巡一遍房間,感覺沒什麼潛在的隱患後,就翻找起線索來。
心理醫生這輩子都沒想到有生之年,他還會被病人反抗成功,這說出去都不好意思。
像他這樣的處境,其他房間也在上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