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流在噩夢遊戲中成神!
路雪的精神力急劇下降,她緊緊攥住林挽初的衣角,好讓自己不至於昏迷過去。
中毒的傷,找係統也無能為力。
林挽初隻能兌換營養液喂給路雪,讓路雪勉強維持精神值。
江祁從戰鬥中退出來,讓程措替代了自己。
江祁滿不在乎地擦了擦額頭的汗,蹲下身子,微垂著眸說“林挽初,你相信我嗎?”
林挽初沉默不語,江祁繼續說了下去。
“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
“如果,你再藏著掖著,路雪能不能活下來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你之前的代號是叫雪是麼?”
林挽初聽到這裡,瞳孔緊縮,抬頭看向江祁,看著林挽初的動作,江祁知道自己說對了。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但我覺得同伴之間不應該有所隱瞞,你說是嗎?”
江祁微涼的手拍了拍林挽初的肩膀。
青年溫溫涼涼的嗓音從薄唇中傾瀉而出,淡淡地,富有磁性,擲地有聲。
“我覺得你可以相信我試試,我不會讓你們死的。”
“我也相信你,肯定能親手解決傷害路雪的怪物。”
一石激起千層浪,直播間外的玩家驚愕不已。
林挽初不再猶豫,將路雪交給了江祁。
點開個人麵板,係統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是否啟用寂滅?”
林挽初輕輕點頭,回答了是。
寂滅一出,空間似乎發生了細微的扭曲。
林挽初手中出現了一把彎月鐮刀。
手中鐮刀整體如同夜空中劃過的一抹銀光,優雅而神秘。
刃部寬闊且彎曲,宛如新月在夜空中的輪廓,鋒利無匹,閃爍著寒冷的光芒。
刀身采用了一種深邃的黑色金屬,表麵經過特殊的打磨工藝,呈現出流動的光澤,仿佛能夠吞噬周圍的光線。
而在刀刃的邊緣,則鑲嵌著一道細如發絲的銀色紋路。
鐮刀的柄部外表包裹著精致的皮革,上麵刻畫著複雜的花紋和符文。
在月色朦朧的夜空下,林挽初手中的那把彎月鐮刀顯得尤為引人注目。
無論是院長,鬼影還是玩家,都難以忽視鐮刀的存在。
在鐮刀的表麵,還有絲絲黑氣繚繞,如同幽魂般飄忽不定。
黑氣似乎是由無儘的怨念和仇恨凝聚而成,它們在鐮刀上遊走,時而凝聚成恐怖的鬼臉,時而化為詭異的圖騰。
林挽初凜然而立,她的真正麵容此時在展現出來。
血色占滿了林挽初全部的眼睛,連一絲眼白都被完全覆蓋了。
她的長袖隨著手臂的移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每一次動作都帶起一陣風。
粉色秀發如同絢爛的櫻花瓣,在微風中輕輕舞動。
而在林挽初周圍的地麵上,開始浮現出一係列莫名的圖案,像是古老陣法的一部分,由無數複雜而精細的線條和符號組成。
這些光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與周圍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既顯得神秘又充滿了震撼力。
“鏘”,鐮刀和院長堅硬的外殼碰撞,發出了劇烈的嗡鳴聲。
震得人頭皮發麻。
打鬥聲漸漸遠去,鬼影早已被寂滅嚇得害怕地四處逃竄。
嗚嗚嗚,它們隻是無辜的,希望不會降臨到它們頭上來。
寂滅的威力連院長都害怕,連續被林挽初打得連連後退。
由小晴照顧著路雪,路雪勉強睜著眼睛,虛弱的說話。
“江大佬……”
“我在。”
“你可以不要……”
江祁知道路雪要說什麼,及時打斷了路雪的話。
“好了,不要說話了,傷員就該好好休息。”
“相信她,相信我,更要相信你自己。”
“你能撐到副本結束的。”
此時,建築內所有在睡夢中的病人,護士和院長,都開始發生了異變。
月光下,林挽初和院長的打鬥,不相上下。
院長嘴裡低語,就像每次在石碑前的官方話語。
“感謝你們為醫學做出的貢獻,願上帝保佑你,安息吧。”
隻不過這次,安息變成了蘇醒。
院長的身軀上傷痕累累,林挽初卻毫發無傷。
她儘量避開了襲來的蜘蛛腿,防止自己中毒。
無數次的肢體分解,無數次的重組,院長似乎沒有弱點。
所有的鬼怪都往頂樓走來,包括已經發生異變的李招娣。
有些意誌不堅定的玩家,也受到了汙染變成了副本裡的怪物。
白曉宇才從禁閉室裡出來,裡麵的折磨真不是人能承受的。
身上遍布傷痕,在禁閉室還不能使用道具,他隻能被動承受。
都是江祁,都是他害的!
在白曉宇不察時,身後龐大的怪物已然向他撲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而陰冷的氣息,仿佛有無數隻冰冷的手在觸摸著臉頰。
微風輕輕吹過,帶來了一陣陣寒意,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樹葉在風中瑟瑟作響,天空中的雲層越來越低,仿佛要壓到地麵上一般。
它們不斷地翻滾著,發出低沉的轟鳴聲,散發出無形的壓力。
轟隆一聲,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
鬼怪不斷增多,堵在了辦公室門口。
無數鬼影攀爬而上,拖延著鬼怪的動作。
不能讓它們傷害到裡麵的人,他們可以拯救它們,鬼影們不約而同的想著。
其中的李招娣,變成怪物的母親在看到自己的孩子時,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和意識掙紮。
她們靜靜地趴在一個人類青年的肩膀上。
她曾經是一個溫柔的母親,但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可怕的怪物,這使得她感到極度的痛苦。
當李招娣看到自己的孩子時,她的第一反應是深深的恐懼和自責。
她害怕自己會傷害到孩子,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作為母親的身份,這讓她感到無比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