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去古代六個時辰養冷宮皇子!
沒過幾日,便是小年了。
托嚴寧黑玉卡片的福氣,二人再次相聚於望江樓。
晏洲剛進廂房,便被嚴寧拉著推到椅子上困著,雙手也被箍著,任由他看。
瞅了半晌後,嚴寧終於感歎,“嘖嘖嘖,你小子碰到狗屎運了?這胎記還真讓你除掉了?”
“那以後小爺我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稱號豈不是要換人了?不行不行,我得給你捏捏。”
說著,他鬆開箍著晏洲的手,立馬探上眼前如玉的俊臉,一時間,腮肉連帶著五官被捏著變幻了許多形狀。
“奇怪,怎麼不醜呢?”嚴寧很不能理解,被捏成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樣子,他這兄弟怎麼還這麼好看?
晏洲聞言無奈側頭,將臉解放出來,又將幾乎要貼在自己身上的人推開。
他本來就不醜好嗎?他也從來沒因胎記的事自卑過。
因為先生早就告訴過他,他是先生見過的最好看的孩子,從小就是。
一個胎記而已,無非就是錦上添花罷了。
一頓飯的時間,嚴寧的嘴就沒停過,終於飯畢,晏洲馬上借口出恭,轉身卻再次來到了望江樓頂樓。
望江樓頂樓之上,暖爐裡燃著上好的獸金炭,暖意融融,卻沒有絲毫煙氣,特製的熏香燃著,淡雅的蘭花香氣仿佛讓人置身於春日蘭園一般。
此刻站在屋內等候的,除了望江樓掌櫃袁春外,還有另外一人。
這人約莫在不惑之年,布衣青衫,儒雅而沉穩,正是幾日前跟在晏方身邊的幕僚辛先生。
二人見晏洲上來,紛紛行禮。
“參見主上。”
“參見殿下。”
晏洲點點頭,叫他們起身坐下,隨後看向布衣男人。
“辛先生,許久不見,變化很大,那日我都險些認不出你了。”
辛先生笑而不語,若非如此,他如何能親手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幾年前,他隻是京郊一個村子上的私塾先生,夫人早逝,卻給他留下了一個兒子相依為命,生活不算富足,卻也平淡幸福。
卻沒想到,變故來的如此之快。
某日,一群人馬呼嘯著進入村莊,說是有大人要圈地圍獵,十射之地要儘數收走,讓他們馬上遷出此地。
村民們怎麼可能願意,土地那可是村民的命啊。
他的兒子那時不過十幾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不顧他的阻攔上前與那群人理論,結果連同其他同樣出去理論之人,被一刀砍死。
自此,房子沒了,地沒了,家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