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去古代六個時辰養冷宮皇子!
晏鴻羽哼笑一聲,隨後便是猛烈的咳嗽,“區區西戎而已,即便如今大晏苟延殘喘,他也不是大晏的對手,朕擔心的是他與匈奴聯手啊,不過匈奴一盤散沙,很難做到咳咳咳。”
淩越麵色隱隱染上怒色,“所以大晏百姓的生死不重要是嗎?大晏百年的基業不重要是嗎?”
晏鴻羽闔眼,良久後,輕輕吐出幾個字,聲調冷漠至極,“嗯,不重要。”
淩越盯著他看了良久,終於怒甩衣袖,轉身離開。
晏洲踏出殿外後,始終關注著殿內情況的陸公公頓時上前將人扶住,速度之快讓高公公詫異的看了過來。
隨後笑道,“殿下這內侍,真是忠心耿耿,而且似乎還有武功在身?”
晏洲扶住先生的手指微撚,同樣笑道,“高公公玩笑了,公公不也對父皇忠心耿耿嗎?至於這功夫,一些微末粗淺的招式罷了,服侍本王還是得有把子力氣才行。”
“是是,殿下說的是。”高公公樂嗬嗬笑著。
晏洲點點頭,扶著先生的手離開。
走出一段後,陸行止突然道“阿洲,這位高公公好似有些奇怪。”
正借著攙扶的動作暗搓搓捏著先生小臂肌肉的晏洲一頓,“高公公?哪裡奇怪了?”
陸行止又思索了半晌,仍舊歎了口氣,無奈道,“說不好,隻是覺得他氣息似乎有些奇怪,可能是我草木皆兵了。”
晏洲點點頭,“高公公已經跟了我父皇三十多年了,若是有什麼問題父皇應當第一時間發現才對。”
陸行止搖搖頭,那可不一定啊,燈下黑說的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皇宮之外停著景王府的馬車,烏絲檀木所製,內裡鋪著厚厚的墊子,坐在裡麵的人幾乎感覺不到顛簸,其中暖爐香薰,矮桌軟枕,吃食茶點一應俱全。
但這馬車以晏洲親王的身份來講卻不算奢華,京城之中比晏洲的馬車更加奢華的大有人在,隻是外形形製上不敢逾矩罷了,內裡不知砸進去多少奇珍異寶。
陸行止二人進了馬車,吉心自覺又很積極的和駕車的馬夫一同坐在馬車之外。
攏了攏衣衫,風冷是冷了一些,但是安心啊。
馬車之內,晏洲的鞋襪已經被褪了下來,嫩白腳趾微蜷,乖乖的任由先生將自己的褲腳卷起。
果然,白皙的膝蓋紅紅的一大片,隱隱泛著青紫。
畢竟阿洲進去了將近一個時辰,便差不多跪了一個時辰。
見先生的眸中滿是心疼,晏洲偷偷笑笑,故意眸中溢著晶瑩,委屈巴巴將自己嫩白的腿往先生跟前湊了湊,“先生給阿洲吹吹就不疼了。”
陸行止無奈看他,仍舊很不能理解,他之前就和阿洲解釋過,這種方式並不能緩解疼痛
晏洲看著先生的表情,也想到了那次他要先生幫他吹吹,結果先生告訴他這種方式不僅無效還可能增加感染幾率,然後便用金針紮他的囧事。
頓時訕訕的想要收回還被先生捏在手中的腿,畢竟他可不想再被先生紮幾針。
然而,他剛有動作,便感覺先生的手微微用力,止住了他離開的動作。
他一驚,卻見先生已經俯身,溫熱的氣體落在他的膝蓋,半晌,先生長捷微動,抬眼看他。
“會好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