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觀你氣息有所不穩,是否出了什麼事情?”
白衣男子聞言頓時身子不著痕跡的短暫一僵,若一般人,肯定不會察覺,可這老者卻一下子就發現了不對勁。
“無礙!隻不過這一次遇上了一隻頗為有趣的小野貓兒,不小心被她撓了一爪子而已……”
老者自然能聽出那小野貓是何人。
隻是見主子不願細說,即便是滿腹的擔心和疑問,但終究還是沒有再詳加追問。“聶叔,替我準備些熱食。”
“是,主子。”
當聶叔轉身後,白衣男子這才單腳運氣,如同鬼魅一般,飄回了臥室,回頭偷瞄的聶叔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一變。
難不成,主子的腿受傷了不成?
“主子,你的腿……”
沒想到,還是讓聶叔發現了,白衣男子站在窗前,擺了擺手“無礙,半個時辰後,自然就恢複了。”
聶叔這才鬆了口氣,轉身趕緊去準備吃食。
白衣男子站立在窗前,雙手背後,可當雙手觸及到臀部之時,腦子瞬間就蹦出剛才那小野貓滿臉狠厲用匕首抵著他那敏感的部位。
雙手控製不住的又是一抖。
那張沒有任何五官的無相之臉,此刻卻透著無儘的詭異,以及攝人心魂的危險。
“果真是彪悍的小野貓,不僅身手彪悍,這葷素不忌,陰險狡詐潑的辣性子,也毫不遜色……。嗬嗬,有趣,沒想到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輕狂下山後。
雪昨夜已經停了,大雪封路,大部分逃難的村民已經返鄉,此刻村民們什麼事情都做不了,隻能各掃門前雪,於是,成群的便聚集在一起。
男的談論著逃難路上的種種。
女的卻熱衷於各種八卦,八卦誰家的今年收成不好,誰家男的又打了自家媳婦,說著說著,便說道五天前,張金財失蹤這件事情上去了。
“你們說,張金財這麼大一個活人,怎麼好好的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了呢?”一名婦人滿臉三八兮兮的神秘對著身旁的幾個女人說著。
“我估摸著……說不定是被那小怪物給……。”另一個婦人說道這裡,做出一個哢嚓掉的手勢。
“我覺得也很有可能,誰不知道張金財那畜生屢次對養女下手不成,指不定就是暗中被那小怪物給弄死了呢!”
“我倒是不這麼覺得,我覺得說不準就是那小怪物終日被張金財騷擾,一下子嘗試過了男女的那事兒的滋味,趁著李氏重傷行動不便,暗中給擄走成就好事去了呢!嗬嗬嗬……”身穿花棉襖的女人,笑得宛如個母雞似的,說出的話,更是難聽之極。
“得了吧!你還是留點口德吧!張金財是個什麼貨色,送給你你肯要不?那孩子出了力氣大點,眼神嚇人了點,這麼多年,著實也沒有給村子裡帶來什麼壞運……”
輕狂一下山,就明銳的聽到遠處聚集了七八個婦人正在熱烈的討論著她,有褒有貶,有好奇有幸災樂禍,輕狂冷笑一聲,一一記住了這幾個婦人,為避免打草驚蛇,便繞道回家。
午夜子時。
皎潔的月光,照耀著滿是積雪的銀白色大地,一抹白色的消瘦身影,迅速的潛入好幾戶人家的家中。
第二天
好幾戶人家的女人一睡醒,起床後,便發現舌頭居然伸出了嘴唇外,收不回去,症狀輕一些的,隻是說話不利索。
可嚴重的,那舍得宛如吊死鬼一般,長長是伸了出來,被說吃飯,就是連說話吃飯都不成了。
一時之間,村子裡到處傳來哭天搶地的嚎哭聲,怪病之說,撞鬼之說,在村子裡鬨得沸沸揚揚。
反觀弄出這一切的輕狂,聽到屋子外那些哭叫之聲,躺在床上的輕狂望著屋頂,倍感美妙解氣不已。
“哼,我早說過,讓我生氣的人,老娘一定讓你生病……讓我流血的人,我讓你喪命。老娘可不是誰都能欺淩的……。”
而現在。
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做好迎戰準備,等待京城中即將主動找上門來的鬼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