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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還能怎麼辦(1 / 1)

錢妻攻略!

除了大姨媽和鼻血,還有小學的時候削鉛筆弄破了手,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見這麼多血。

除了被驚嚇和發泄,還有因為狂犬病而群策群力打狗,這是我人生聽過最淒慘的哀嚎。

回頭看著朱仁鋒的那一刹那,我驚呆了!

雙手緊抱著額頭,迫使自己冷靜一點,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使呼吸平穩下來,反而是一貫大呼小叫的蘇秀娟,及時地做了本該我去做的一切。

坐在醫院冰冷長椅上,我還是抑製不住地發抖,根本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

一隻手落在我肩上,輕得像一片羽毛。有人溫柔地說“你怎麼在這裡?怎麼,出什麼事了嗎?”

聽到熟悉地聲音,用關懷的語氣軟軟提問,我的所有情緒就像斷了線的珠子,爭先恐後地噴湧出來。也不管來人是誰,緊緊抱著這個問詢的人,努力蜷縮進他的懷裡,小聲嗚咽著“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為……”

他稍稍遲疑幾秒,也用手臂圈緊了我,一邊輕拍我的背,一邊說“沒事,沒事的,我在這裡呢。你彆怕,彆怕了……”

有個溫暖的懷抱可以依偎,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覺得輕鬆多了。我貼著他的胸膛,放縱的哭泣著,斷斷續續把今天經曆的事情說了一遍。也不管他是否挺清楚,反正自顧自的說著,就算哽咽地上氣不接下氣,也沒停頓。

一股腦的說完,這才覺得心裡寬鬆一些。在他衣服上蹭乾了眼淚,我抬起頭,說“不好意思,我……我有點失態了。我真的,心裡好難受,所以……”

他還是像上次見麵時那樣,笑得很溫柔,像是晴朗的月亮,乾淨卻不刺眼。許岩幫我擦了擦眼淚,說“女孩子,不應該承受這麼多的,哭出來就好了。你那樣忍著,誰見了都會心疼。”

他的話,讓我心跳的很快。

想起剛才那個溫暖的擁抱,貼膚的熱度似乎還存留在皮膚表麵,我的臉一下子就漲紅起來,趕緊放開他的胳膊,身體往旁邊挪了半尺。鎮定了一會兒,我還是決定,如果心動了,那就應該放手。我現在的狀況根本不適合走入戀情,實在不忍心傷害這樣單純溫柔的人。

“那個,剛才我可能沒有說清楚,現在病房裡躺著的是我前夫,我真的比你大很多,還離過婚。”我努力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冷硬,甚至眼神也不敢看他,“你是個好人,應該享受更美好的幸福。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對你沒感覺,一點兒心動的意思都沒有。”

他沉默著,一雙璞玉般透亮的眸子,直直射在我臉上,讓我的臉頰更燙了。

許岩低下頭握著雙手,自嘲地笑笑,說“又被發好人卡了,還這麼直接地說沒感覺,聽起來真讓人難受啊。”

心頭輕輕一跳,忍不住就要脫口而出,說出自己的想法。可是一想到,如果說了自己的苦衷,隻會激起他的保護欲,讓他更加放不下。而這,是我不想看見的。

氣氛一時僵在這裡,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恰在這時候,護士走過來,說“你們誰是朱仁鋒的家屬?”

我急忙站起來,說“我,我是他的前妻。”

“你跟我來一下。”護士說完就轉身走了,我也急忙跟上去。

心頭稍微鬆了一口氣,如果再僵持一會兒,按照我憋不住話的個性,應該就會直接說我有點兒喜歡你,可是我怕會傷害你。萬一這句話出口,那後果可就麻煩大了。幸虧護士及時出現,才替我解了圍。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他看我不出現,應該就會自己離開吧。以後應該也不會再見麵了,畢竟城市這麼大,偶遇的機會真的很渺茫,哪有那麼多巧合的。

正在暗自慶幸,醫生的話,又把我打入穀底。

“你是朱仁鋒的家屬,是嗎?”一個戴著眼鏡的胖子看著手裡的化驗單,說“患者在治療中發現有抽搐現象,我們就對其做了血樣檢測,結果發現患者血液內的甲基安非他命超標。按照規定,需要遣送專業結構後續治療,你簽個字吧。”

我被一大堆陌生的名詞嚇住,疑惑地說“什麼,什麼超標?他是不是得了什麼嚴重的病了?”

胖醫生不耐煩的瞪了我一眼,化驗單在手心裡拍的啪啪作響,飛著吐沫星子,說“最煩你們這些患者家屬了,以為我們醫生什麼都看不出來,一出問題就裝傻充愣。他吸毒這麼久,你難道不知道嗎?安非他命聽不懂嗎?冰毒懂不懂?嗎啡懂不懂?”

他站起身,扭著肥壯的屁股,甩給我一個背影,說“你跟我裝迷茫,有什麼用啊。查出來有毒癮,就一定要轉送戒毒所的,這是規定,誰也跑不掉!”

胖醫生說這句話的時候,人已經出了辦公室的門,所以聲音傳遞到了整個走廊,所有來來往往的人都停下腳步,轉過來看著我。這裡麵,當然也包括許岩。

我不敢看他的眼神,隻能在心裡笑笑,你聽到了嗎,我的前夫吸毒呢,所以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趕緊離我遠一點兒吧。不再理會許岩,連餘光也不往那邊看過去,我三兩步追上醫生,急切地問“他吸毒?你們沒搞錯吧?多久了,成癮了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呀!”胖子一個靈活的回轉,叉腰瞪著我,說“檢測也是有時限的,最多就顯示最近幾天有沒有吸毒,早前的事情,你們家屬不是應該很清楚嗎?反正,你去護士哪裡簽字就行了,具體情況我已經按照規定和你交代過了。我還有彆的事情呢,哪能一直伺候你們一家呀。”

話音剛落,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隻留我一個人在走廊,接受其他人的偷偷注目。雖然沒有一個人直視著我,可是這些灼熱的眼神,幾乎要把我燒化了。

這些偷偷看著我的人,甚至連走路也開始小心翼翼起來,生怕和我走的近了,也會被傳染上毒癮似得。

前所未有的惡心,從沒有這麼惡心過朱仁鋒,甚至超過了看見他偷情時的感覺。先是背叛我,現在還自甘墮落。我為自己四五年以來的癡情,感到惡心;也為自己在離婚以後還留存著的期盼,感到更加惡心。

迅速回到剛才那件辦公室,拿過護士手上的單子看了看,我憋著悶氣說“我隻是認識朱仁鋒,但是並不熟,這單子我不能簽。患者在哪裡,我可以見見他嗎?”

“傷口不算嚴重,已經包紮完了,你跟我來吧。”護士的態度比胖子好多了,我被她標準化的笑容帶著,也覺得憋悶消散了不少。

隱約看到許岩還在長椅上坐著,卻已經無心在意了。隨他去吧,最初的衝動過了,理智會告訴他,應該怎麼做的。

來到朱仁鋒病房的時候,他已經醒了,正在呆呆的看著窗外。用半個側麵對著我,隻能看到他瘦弱的肩膀。肩上的骨頭挑著病號服,頂起一個尖尖的帳篷,就像要戳破了布料,跳脫著鑽出來似的。沒注意,他竟然瘦成這樣了。

隨著護士關上門,屋裡就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了。

朱仁鋒沒回頭,聲音低落地說“一步錯,步步錯。剛畢業的時候,我也是躊躇滿誌,誰知道現在成了這樣。”

“是啊,我也沒想到。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那白花花屁股,還在冉夢琳身上奮勇衝殺呢。可現在,冉夢琳不見了,你屁股上的肥肉,也不見了。”我在凳子上坐下,自嘲地笑著說“我還笑你呢,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二十出頭的離異婦女一個,高不成低不就,估計隻能在四十往上的群體裡,隨便找個大爺將就著過日子了。”

“是我不好……”

“閉嘴!”我打斷了他的話,因為實在不想聽那些陳詞濫調了。

作為男人,朱仁鋒連最基本的意誌堅定都做不到,簡直比牆頭草還沒主見。一會兒心軟了,就痛哭流涕地承認錯誤,一會兒膽怯了,就破口大罵著壯膽。在今天的事情裡,我已經充分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軟弱無能。

當下手的時候,我才相信他最開始的硬氣是真心的,真心不想讓我繼續被拖累。可是,下手之後,他的怒罵和抱怨,也是出於真心,真心恨我,也恨自己剛才的一時意氣。對於他,我已經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不光是關於婚姻,更是看透了這個人。

渣,徹底的渣。

想透了之後,人也變得平靜了,我冷靜地說“醫院要求你去戒毒所,我不是家屬,所以不能簽字。具體怎麼辦,你自己看著處理吧。”

他長歎一聲,伸了個懶腰,說“還能怎麼辦,去就去唄。在那裡麵,至少不用被追著要錢,弄得手指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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