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阿茲卡班學員!
海麵上,羅曼和羅夫坐在灰鯨寬闊的背上。
他們已經休息了兩個小時。
羅夫正盯著天邊金色的雲朵。
羅曼則從兜子裡翻找了半天,拽出一根魚竿。
不過這畢竟不是寶可夢的世界,坐著鯨魚是釣不到魚的。
羅曼百無聊賴地給魚竿上穿餌料,遠遠地甩開,看著魚線在海浪上穿起一條白色的水線。
“我們這是要去哪?”羅夫看著已然要西沉的落日,感覺方向好像不對。
“要不你問問它?”羅曼指了指身下的大家夥。
羅夫臉色一變,連連擺手。
這種擺手很快變成了招手——遠方一隻灰林鴞穿破落日的餘暉,向著他們飛來。
接著各式各樣的貓頭鷹開始落在巨鯨的背上。
脫離了魔法的屏障,貓頭鷹的姓名魔法可以做到絕對精準的定位。
但這次輪到羅曼不解了。
“為什麼一個美國人去希臘還要訂英國的《預言家日報》?”
他看著羅夫手中拎著的報紙,眼睛眯成一條細縫。
“我是英國人,我隻是在伊法魔尼上學而已。”羅夫一臉嚴肅。
如果不是他身上那十幾頭送各種報紙的貓頭鷹,那麼這句話會可信得多。
“好吧,這是我爺爺的主意。你懂的,搜集各地有關神奇動物的消息。那群記者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在文章中留下了什麼線索。很多明顯的神奇生物活動痕跡,都被錯誤解讀了。”
“哦!”他的話被羅曼打斷,驚呼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接住羅曼丟過來的一根羽毛筆,“謝謝!”
“快點兒寫信讓你家老爺子來救我們吧。”
羅曼往一隻穀倉貓頭鷹的零錢袋子裡彈了幾枚西可,隨後無視它不接私活的強烈抗議,按住它的腳,為它綁上了一封臨時寫就的便條。
“霍格沃茨,校長室,鄧布利多收。”他把貓頭鷹靈活的腦袋掰過來對著自己,“送晚了,我可是會投訴的。”
出於一種安撫情緒的目的,他從衣袍兜子裡掏出濕漉漉的貓頭鷹糧,然後尷尬地撇入了海中。
貓頭鷹憤怒地尖叫著,但羅曼已經把它送上了高空。
羅曼並不知道這封跨國郵件何時才能送達,目前看來紐特更靠譜一點。
羅夫似乎也寫完了信,他已經接連放飛了幾隻貓頭鷹,但剩下的貓頭鷹都嘰嘰喳喳地向他討要報紙錢。
“夠了,我沒有那麼多錢!”羅夫苦著臉看著自己被劃破的口袋,裡麵隻剩下兩枚硬幣。
接著他被貓頭鷹們齊心協力地啄了一頓,臉上還被糊了《預言家日報》。
請不要誤會,這些貓頭鷹並沒有私自損壞商品。
這份《預言家日報》是剛剛羅曼花了錢的,他放飛了貓頭鷹,就把報紙丟在一旁。
羅夫疲憊地把自己從羽毛和報紙中拯救出來,視線拉開,卻看到角落裡的一張照片。
他仔細地研究著照片,時不時抬頭看一眼羅曼。
最後還是把報紙遞了過來。
“你看看這裡。”
羅曼接過報紙,翻過沒用的頭版文章——畢竟他們從來不在這裡說真話。
在一個不起眼的小版塊裡,羅曼發現了自己的照片。
上麵隻有一個背影,頭發也並非銀白色的,但有些淩亂。在他的麵前,幾個神情嚴肅的傲羅正在進行交接。
這是他進入阿茲卡班時的照片。隻是沒去過阿茲卡班的人,無法靠一張照片辨認出環境。
照片的邊角處還有一塊模糊的印記,羅曼知道,那是攝魂怪的袍子遮擋了拍攝者的鏡頭。
《霍格沃茨是否該允許“罪犯”就讀?》
本報特約記者麗塔·斯基特報道,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於九月份收入了一名特殊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