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在sh之行,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應該是打道回府,回到江海,去發展他的老筆齋,去發展他的江華。
不過,好在江海一切都還算穩妥。
為了親情,蕭逸終於還是決定豁了出去。就去走一趟,讓自己這白了發的父親風塵仆仆遠去南非,真要是出了事,恐怕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
蕭超然一看到蕭逸答應了下來,頓時欣喜的搓動著自己雙手。看著麵前的蕭逸,笑道“有你陪著我,那麼我自放心了。”
蕭逸隻是不置可否的一笑,然後開口叮囑了起來“記得,多帶點人!”
短短的一句話,蕭超然微微一怔。隨即,臉上的神色一點一點凝重起來。最後,用力的點了點頭,開口鄭重的應道“放心。這一次,蕭家必定全力以赴。”
這種無人島嶼,法律以及警察都是不存在。在這樣的地方,一切都是實力為尊。蕭超然一聽蕭逸的叮囑,便明白了過來。到時候,真要想搶奪那一座金礦,恐怕將會是一場腥風血雨。
所以,必定要多帶些人,才有資本。
正當蕭逸和蕭超然辦公室之中,輕談這些沉重的話題。坐在九州大廈大廳的景玲瓏,已經提交了自己的資料和畫卷。
她神情忽喜忽憂,坐在人群中。
回憶起當初和張媛媛一起為了夢想,在這sh獨自打拚的日子,她為輕輕笑了笑。然後,她想起了在她最為痛苦的時候,去醫院之中看高燒,發現錢沒帶夠,被趕了出來的尷尬。最後,才是鋌而走險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謝家一個保安隊隊長。
攀上了這一層關係,她一步步利用的嫵媚,利用自己的姿色,成為了謝蘭歌的女人。
一路以來的艱辛,都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這江湖風太急,女兒太嬌柔。
這一路以來,都無可厚非。為了更好的生活,出賣自己的姿色。對於女人來說,本來都是一件很是尋常的事情。
但是,最後當自己日子過好了之後,而昔日的好姐妹張媛媛還在堅持那純真的夢想。
景玲瓏便心裡嚴重失去了平衡,見不得張媛媛不顧一切,堅持著畫家夢。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那麼景玲瓏同樣不希望被人得到。
於是,她開始嘲笑,她開始譏諷張媛媛。不顧一切的,想要打擊張媛媛那一顆追夢的心在旅途中丟掉。隻是,張媛媛那一顆追夢的心還在。而他們姐妹之間的情感,已經一次一次被她弄的支離破碎。
想到這,景玲瓏縮了縮身子。不是深秋的風太大,不是緊身紅裙太單薄,而是她感覺心有些涼颼颼的。
“如果,我還是當年那一個景玲瓏。那麼,現在我肯定不是獨自坐在這。”景玲瓏看著身邊空空如也,。開口低聲感歎道“這本來是媛媛的位置,可惜我把她弄丟了。”
人世間起起伏伏,滄桑變化。很多很多人在旅遊中,慢慢丟失了一些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東西。當時過境遷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丟的才是自己最為重要的東西。
風吹起了景玲瓏的長發,她揚起了她那一張哭花了妝的臉。抬頭看著人群中,來來往往。隨即,臉上湧起了一片堅毅“這是我唯一的機會。即使我什麼都輸給你了,但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輸給你。媛媛,當初我畫的畫,都比你好。”
這是一份自信,一份無以倫比的自信。同樣,這是景玲瓏孤注一擲破釜沉舟唯一的希望。要是,這一次她沒有被馬格朗斯挑選成為合作的青年畫家。
那麼,景玲瓏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無形之中,景玲瓏抬起了手,徐徐拉開。仿佛,手中還有著她剛剛呈上去的那一副畫卷。
依稀之中,景玲瓏嘴角綻放出一抹笑容。笑的天真無邪,純真無暇。
剛剛呈上去的那一副話中,景玲瓏看的是一副荷花圖。汙濁的水中,長出綠油油的荷葉,還有開的正歡的荷花。
荷花白裡透紅,隨風輕擺,不勝嬌羞。
她景玲瓏自以為,她是那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
是與不是?便待此次選拔大賽浪裡淘沙見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