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東堂此時是終於發力了。猛地一下將虎杖推開。
“十分不錯,強大的身體素質。”東堂葵心想。
“我是一級咒術師,東堂葵。參上。”東堂重新擺出架勢“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虎杖悠仁。”
“很好,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啊嘞,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吧。”虎杖一臉懵逼。
“這是一種識彆,一個人本質可以被這個問題很好的體現出來。”
“我的話……硬要說就是喜歡個子大大屁股的女生吧。詹妮弗勞倫斯那種類型。”虎杖摸摸下巴說。
“吼吼。”一旁貓又叫喚兩聲,可一個男人的聲音卻傳到在場的兩人腦中,“低級趣味的人類。兩腳貓有什麼好看。當然是貓界中的布偶貓我最喜歡。喵~”
“喂,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話說你一隻貓為什麼會說話啊。”虎杖對著貓又大聲吐槽。
郭曉上次在花禦身上得到靈感,於是也交給貓又傳音的能力,不過沒有花禦那麼惡心。
東堂聽到這樣的話,不禁仰頭長歎,他想念那在夕陽下奔跑的日子,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教學樓的鈴聲想起,虎杖坐在樓頂的圍欄旁,東堂拄著圍欄站在他身旁。
“新一期的雜誌很好看嘛。”虎杖翻看著最新一期的雜誌。東堂站在一邊嗯嗯一聲表示讚同。
很快的就結束了在學校的一天。放學的鈴聲響起,東堂和虎杖結伴走出教室,夕陽透過門窗,窗外的櫻花也適時開放。
“喂,虎杖,我要和高田表白了。”東堂突然說。
“誒!我可不想安慰你,很麻煩的。”虎杖驚訝的回頭。
“為什麼前提是我會被甩。”東堂的臉耷拉下來,表示紮心了嗷,老鐵。
“反過來說,你為什麼會覺得她會答應。”
東堂靠在窗子邊,看向外麵。他看見貓又此時還是一隻流浪貓,正蹲坐在一個貓咖店外。店內是一隻布偶貓慵懶的趴在窗口的墊子上,輕輕地整理自己柔順的毛發。貓又用欽慕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心上貓,可得不到一點回應。
“安妮莎莉文對海倫凱倫這麼說過,‘哪有笨蛋會在動手之前就想著輸’。”東堂都對虎杖說。
“這是前摔跤選手豬木寬至說的。”虎杖一陣無語。
櫻花樹下,高田就如預期般撕掉一封貼著愛心的情書說“對不起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隻剩下落寞的東堂。
樹上,得不到心上貓回應的貓又也在黯然神傷。
“你也在傷心嗎?”東堂此時不知是在說自己還是貓又。貓又跳下樹,沒有多餘的動作,靜靜地趴在東堂身邊。
正當一人一貓eo的時候,虎杖過來一拍東堂。
“好了,走吧。”虎杖沒有安慰,而是說“我請你吃拉麵吧。”
東堂和貓又都跟了上去。虎杖拍拍東堂的肩膀,夕陽漸漸落下,伴隨著逝去的青春。
記憶回到現在,東堂仰麵痛哭,涕泗橫流。
“看來,我和你們是摯友啊。”東堂感歎。
“喂喂,你今天第一次見到我吧。”虎杖實在是搞不明白東堂到底是個什麼神經病。
於是,東堂和虎杖、貓又開始了摯友間的決鬥。
(原著中這裡實在是太喜感,忍不住寫)
“為什麼全黑屏了。”五條悟不解的看向冥冥。正當眾人感到奇怪時,貼在牆上的符咒冒出紅色的火焰,化為灰燼。
如果燃起藍色火焰說明是京都的學生拔除了用來比賽的詛咒,如果是紅色,則是東京的學生。但還有一個可能,就是闖入的人殺死了咒靈也會是紅色。
但是高專已經布置過結界,那麼闖進來的人一定是,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