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大敗類傳奇!
俞秀山照著勾陽留下的書練了一頁,盤腿打坐,一夜入定。早上醒來竟然不覺得疲勞,反而神清氣爽,周身充盈出一股淺淺的力量。俞秀山吞了一顆丹藥,把懷中那張紙符拿出來看了看,待他按照書上所教的方法運行靈力,紙符上的符字竟隱隱流光,符紙逐漸透明,可不過支撐了一刻,就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俞秀山收了符紙,見天色還早,就打算出去遛遛。一般而言,俞秀山是很少踏出他的小院子的,趙媽子看管的嚴,也不知道這趙媽子這兩日做什麼去了,一連兩日未曾出現在他這小院中。
他這小院偏僻,出了院門不過是一個長滿野草的小庭院,俞秀山在小庭院中走了幾圈,一邊走一遍念著勾陽教的心法秘訣,不知不覺就出了小庭院,到了大路之上。俞秀山嘟嘟囔囔的往前走,就聽見不遠處有兩個婦人在說話。俞秀山趕緊朝前走了兩步,就見俞慶生的兩個妾氏謝氏和雲氏正坐在涼亭內聊天。
雲氏道“也不知道趙媽子說的這個清晨沐露之法是不是真的有效,但是看趙媽子那張臉可是年輕了十歲不止。”
雲氏是俞關山之母,是個落魄的官家小姐,很是嬌氣。
而謝氏隻生了兩個女兒。
謝氏與雲氏交好,少不了閒言碎語“姐姐,聽說雲山昨晚也隨著舟山出去了,你是不知道舟山結交的人們,林氏的兒子都這樣,讓我們關山怎麼辦?”
雲氏惡狠狠的說道“說起來我心中就有氣,這舟山從來就沒把我這姨娘放在眼中,這雲山也是。”
謝氏煽風點火“關山可是咱們倆的指望,姐姐你可得想想辦法呀。”
雲氏站起來,絞著手中帕子“哎喲,可是急死我了,關山那孩子也是個不知道著急的,哎喲,我呆不下去了,我可得回去跟關山好好說說這事兒。”
俞秀山一聽,火速撤了回去。他一邊往回走,一邊想,俞雲山難道與拓跋烈勾搭上了,這俞舟山拉皮條拉的拉的夠火速,不知道胡氏的主意文昌侯知道不知道。
對麵迎來一撥人。可謂冤家路窄。
迎麵來的不是彆人正是胡氏的女兒俞錦琴。躲是躲不過了,俞秀山咧嘴一笑,朝著迎麵來的俞錦琴拱手道“姐姐,怎麼起的這麼早啊,看姐姐這氣色真是分外的好,今日姐姐真是人比花豔。”
俞錦琴身旁跟著謝氏的大女兒俞錦瑟,身後跟了五六個小廝。俞錦瑟向前一步指著俞秀山道“你也配叫姐姐,姐姐是你能叫的嗎?”
俞秀山點頭哈腰“二姐說的是,叫不得,叫不得,我不配,我在這兒真是汙了二位的眼睛,那我走了,走了。”
俞秀山剛走出兩步,心道,小娘們早晚讓你們好看。就聽到俞錦琴說道“站住。”
俞秀山假裝沒有聽見,超前邁了幾大步。
俞錦瑟大聲道“你聾了嗎,姐姐讓你站住。”
俞秀山心想,我還真是聾了,趕緊走幾步,把門一關,躲開你們群瘋娘們得了。
俞錦琴豈能讓俞秀山這麼溜了。她語調平淡,吩咐下去“把他給我壓過來,讓他給我趴在地上。”
俞秀山頭都不回一下,拔腿就跑。
然而,俞秀山跑的晚了。他被四個彪型大漢按住了胳膊,以一個十分屈辱的姿勢被按到了俞錦琴和俞錦瑟的麵前。
他的頭被按到了地上,臉貼著石子砌成的路麵,被磨得生疼,簡直就像個待宰的牲畜。俞錦瑟呸道“小雜種,讓你跑。”
俞秀山笑了起來,他笑的大聲,嚇了俞錦瑟一跳“我是誰的種你不知道嗎,我要是雜種,你和你那位姐姐,那位老子,又是什麼玩意?”
俞錦瑟氣的叫“你,你。”而俞錦琴不愧是地地道道的嫡小姐,她說道“把他的頭抬起來,掌嘴。”
俞秀山被揪著頭發抬起頭來,一個耳光狠狠的落到他的臉上,打的他牙齒磕破了口腔,一股血腥味溢滿唇間。
俞秀山吐出一口帶血的痰,吐到了俞錦瑟的腳邊“小□□,你這也不過是狗仗狗勢,有本事咱們倆打一架,老子打得你親娘都不是認識你。”他話音剛落,臉上又是一巴掌,這下倒好,左右對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