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科學栽培草藥!
花園內,風景獨好。微風習習,穿過彆致的亭子和精美的假山,讓小溪的流水汩汩流淌,讓樹木的綠葉輕輕搖擺。亭子裡站著一男一女,容貌皆是美麗動人,特彆是那男子,清雅而冷淡的俊顏讓的花朵都自愧不如,這二人便是裘恭和婆娑。這本是良辰美景,奈何氣氛卻十分不對勁。
“說完了?”
婆娑一驚,連忙要扯住裘恭的衣袖,但見裘恭冷冷的一瞥,隻得悻悻的放下手。
“我走了。”
“請留步!”婆娑連忙喊道,“公……公子,請相信婆娑!”
“你何以就斷定是我?”裘恭絲毫不憐香惜玉的說道,“你口中的人,不是從來都未露出真容嗎?”
婆娑搖頭道,“不。他確實總是身著黑衣黑衣鬥篷,帶著麵具,可是,婆娑不會看錯,婆娑不會忘了您,您的氣場,您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就是他!您為什麼不接受您尊貴的身份呢?”
“身份?”裘恭冷笑一聲,“我想我已經很清楚的告訴你。我並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人。即使我曾經是,現在的我不過是……”裘恭頓了頓,腦袋裡浮現東燭笑嘻嘻的麵孔,不由得放柔聲音道,“一介山民。”
婆娑單漆跪下雙手抱拳懇求道,“樓極堂需要您,您……”
婆娑話音未落,就感覺一陣利風刮過,臉頰微痛,伸手去摸竟然有血跡緩緩滑下。她不禁向後一看,卻不由得一驚,速度之快讓她毫無反抗之力被割傷的器物,竟然隻是一片小小的樹葉。“堂……”
“不要逼我趕人。”裘恭冷冷的說完,便轉身而走。
婆娑低低的應了一聲是,見裘恭修長的身影慢慢隱去,才掩麵落淚道,“您真的,忘了婆娑了嗎……”
和柳輕打打鬨鬨完了,不得已的賠了賓客靈芝茶,東燭才閒過來。左右轉了好幾圈才看到從門口慢慢走來的裘恭,東燭不禁抱怨道,“去哪兒玩了?怎麼不叫上我?”
“有些事。”裘恭頓了頓,看到東燭眼中的疑惑,猶豫了會兒才開口轉移話題,“等會兒不是要去置辦家具嗎?”
“說的對。”東燭恍然大悟,剛準備去請教柳輕附近有什麼木材店,就發現之前一直用十分幽怨的眼神盯著他們的婆娑姑娘不見了。東燭眯了眯眼,剛才明明還在,在裘恭消失後就不見了,這分明有貓膩。
“你老實說,你和那婆娑姑娘乾什麼去了。”東燭雙手環臂質問道。
“你要找柳輕嗎?”裝傻。
“喂我說你和那婆娑姑娘是不是出去了!”東燭怒道。
“柳輕去哪兒了?”裝蠢。
“裘恭……”東燭倍感無力,他終於見識到冰山內心那強烈悶騷的一麵。“我說……”
“我要去找柳輕。”裘恭麵無表情的說道,側身而走,留下東燭對著他背影乾瞪眼。
冰山的內心還是要慢慢發掘的……東燭摸摸下巴思索道,雖然看著向來都視一切為外物的裘恭露出其他表情他感到很開心也很有趣,但是這是關於婆娑姑娘的事!遇到婆娑姑娘後,裘恭無論是視線,還是說話,都有了很大的不同,是因為婆娑姑娘是特彆的嗎?而且還瞞著他和婆娑姑娘“幽會”的事……
“東燭!”
東燭一抬頭,就見柳輕遠處拿著一塊手絹對他揮著,身旁還站著一堆的鶯鶯燕燕。
“什麼?”東燭慢慢走進,那些女子們就笑著對柳輕打鬨一番跑走了。“雖然拍賣會已經結束了,但這裡好歹還是正經地,不要隨意就把這裡當青樓!”
“反正你租的地方本來就是戲院啊。”柳輕毫不在意的聳聳肩,又想到什麼似得突然小聲笑道,“哎,話說回來,裘公子可是和婆娑姑娘走得很近?”
東燭心裡一驚,乾笑道,“是、是嗎?我看隻有婆娑姑娘一直看著他啊。”
柳輕若有所思的敲敲扇子,“前麵我們在說靈芝茶時,我看到他和婆娑姑娘一起走了……看來二人是去聊什麼羞羞的話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