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鳳擎羽擺手，“將屍體處理乾淨，不要留下痕跡。另外，那個活口帶回去嚴加審問。”
“是。”手下領命。
鳳擎羽見已交待好，抱起墨昕煯，跳上馬，飛馳而走。
“小昕兒。”
到得一處無人空地，鳳擎羽終於停下馬，將墨昕煯抱下來，雙手握著小家夥的雙手，麵對麵眼睛直直望著墨昕煯。
“小昕兒，你太讓我震撼了！你到底是個怎樣完美的寶貝？這世上還有沒有，你做不到極致的事情？”
“擎哥哥，你不害怕嗎？不覺得我是怪物？”
墨昕煯睜著一雙懵懂清透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著鳳擎羽。
輕彈了下小家夥的腦門，鳳擎羽開口說道“小昕兒，說什麼傻話呢？擎哥哥欽佩你，喜愛你還來不及呢。”
墨昕煯撫著額頭，仰頭看向鳳擎羽，“擎哥哥說的是真的？”
鳳擎羽拉下小家夥的手，湊近用嘴輕吹著，小家夥並未見絲毫紅痕的額頭。
感覺額頭癢癢的，墨昕煯身子後退，“擎哥哥，不痛，我騙你的，嘻嘻嘻。”
“我知道。”
鳳擎羽低頭看向小家夥，眼神寵溺。
“小昕兒。”鳳擎羽蹲身，雙手扶住小家夥的腰，視線與之齊平，表情認真嚴肅
“小昕兒，自從在慈安宮廊下，你我相遇，你笑著向我撲過來，當時我明明能避開，但我就是不想那麼做。當你抱著我的手臂，喚我‘擎哥哥’的那一刻，我的心臟撲通跳得飛快。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整個人如活了一般。有一種好似自己先前那些年的日子，就是在為了等待這一聲‘擎哥哥’。”
鳳擎羽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一種喜悅與不可思議之感。
“後來，我處心積慮接近你，屢次三番夜入曉醒軒。你的才情，心性，讓我震驚。”
抬手拇指輕撫著麵前玉白的臉頰，“若說害怕，我也確實害怕！我害怕你過於優異，被彆人發現，被彆人從我身邊搶走。”
墨昕熠伸出雙臂，勾住鳳擎羽的脖子，歪頭笑道“那擎哥哥往後可要對我好一點，不然我可是會跑的。”
“你敢？”
鳳擎羽落在小家夥腰間的雙臂收緊，將人兒一整個禁錮在自己懷中。
“你瞧瞧，你現在就凶我。”
墨昕煯嘴唇嘟翹得老高，收回雙臂，改為推搡鳳擎羽的胸膛。元神墨昕煯為自己這般矯情造作，簡直笑彎了腰。
鳳擎羽將人兒環腰抱起，“小昕兒乖，隻要你不和彆人跑，擎哥哥什麼都依你。”
“真的什麼都依我？”
將小家夥放下，鳳擎羽舉手作發誓狀“小昕兒，我用我的生命起誓。倘若……”
“好啦！擎哥哥。”墨昕煯出聲製止住，鳳擎羽將要出口的誓言。
他清楚記得多數話本子裡，每到發誓，必然要阻止。
“擎哥哥，我逗你的呢！我才不會和彆人跑，小昕兒隻喜歡擎哥哥一個人。”
“小昕兒說真的？”聽到小家夥說隻喜歡自己一個人，把鳳擎羽激動壞了，深恐小家夥又在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