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安靜下來,眾人紛紛望向淩杅機。
“我們鶴天宗一直是修真界第一宗門,這些年定然有許多宗門暗自不服,暗中較力。此次邪修之事層出不窮,來勢洶洶,外表看來,直指昕煯,可其根源是針對咱們鶴天宗。”
“他們為何不針對彆人?偏偏隻針對墨昕煯?”一位長老反駁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姫無予摔杯。
“墨昕煯以一百零八歲不廢吹灰之力,滅逸成宗四階天才,六階長老,本就是怪異。姫無予,你閉關多時,隻知一味袒護,又怎知人家在外麵接觸了什麼?修了何邪怪異術?”
“嘭嗵……”
說話的長老被一擊飛出。
“塵屑長老,你自己白癡無能,不代表彆人也和你一樣。”雲擎衍滿麵冰寒,看向被他打飛的老頭。
“雲擎衍,你與墨昕煯形影不離,隻怕是一丘之貉……”塵屑長老站起身由兩名其他人扶著,撫著受傷的胸口喝責。
雲擎衍伸手,赤絕劍出,淩杅機頭大的一掌拍在宗主大桌上
“都給我住手。”
看著眼前的混亂局麵,淩杅機突然發現,自己久不理事,鶴天宗似乎與以往有些不同。
“我相信昕煯。”淩杅機開口道“敵人在暗,我們在明,現在不是內亂的時候。不管是誰主使謀劃的,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對付已經出現的邪修。”
“邪修素來極會隱藏,他們自己不出現,我們要去哪裡找到邪修?”
“沒錯,我們之所以如此被動,就是因為邪修的隱匿高深。”管事長老朔慈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曾經的親人、弟子……許多都死在一千兩百年前的那次與邪修大戰,他一直對邪修深惡痛絕,誓要斬儘世間邪修。
“現在,我們當務之急是要加強門派的防範措施,同時,我們也要派出大量人手,調查這起事件的真相,搜集線索……”
淩杅機安排了一眾事宜。
“好,就照宗主說的辦!”
眾人勉強點頭表示讚同,紛紛出了議事殿。
……
絕隱山
“擎哥哥,你不懷疑我是邪修嗎?”墨昕煯剛剛在議事殿未發一言,此時見雲擎衍麵色重重,開口笑道。
“哎喲,痛。”墨昕煯捂著額頭,大眼睛看著雲擎衍。
“知道痛了?叫你亂說話。”雲擎衍伸手撫著墨昕煯的額頭,“擎哥哥即便懷疑自己是邪修,也不會懷疑你。”
“為何?我的修為明明已超出世人眼中與年齡相符的界限。”墨昕煯純粹好奇地詢問。
“我就是相信。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如同你本就應如此強大一般。”
雲擎衍的回答雖然籠統,但墨昕煯聽明白了,也不得不為雲擎衍敏銳的直覺讚歎。
“那擎哥哥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墨昕煯無所謂被世人當成邪不邪修,他的目的是碎片,其他的,全憑他心情喜惡,想解決便解決,不想解決,便當話本子、戲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