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節致命一擊_我在玉米地裡被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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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節致命一擊(1 / 1)

我在玉米地裡被殺!

這次完事,我還沒用‘手槍’對準黃花,黃花便舉起雙臂兩掌伸開,做出一個繳槍投降的動作。其實,這動作不是給我繳槍投降,關鍵是伸開兩掌那十根手指,十根手指是一個達標指數,表示我給了她10分的滿意度,也表示她享受到了10分的快活,10分是我與女人定下的最高級彆。

這個動作之後,黃花猛一下摟住我,在我右腮幫子狠勁親了一口。說是親,實際是用牙咬我,感覺疼的時候我往後一撤,牙滑出去總算沒咬的更疼。我意識裡清楚,這是黃花剛才超級享受給我的變態回報。這女人可能覺著沒把我咬的更疼,那股賤勁沒釋放出來,接著,黃花猛一下把我推開,一臉壞笑的伸出一隻手,還是在親我的右腮幫子狠勁擰了一下。擰完,發出咯咯咯一串淫蕩的笑聲,黃花鑽出了麵包殘骸。接著整整衣服,拍打一下全身,理理淩亂頭發,不忘回頭望我最後一眼,再次留下一個滿足的笑臉,隨即消失在超過一人高的玉米地裡。

黃花一離開,我背對著通風窗口坐下,從屁股後兜掏出那個小扁瓶二鍋頭,擰開蓋,仰起脖子往嘴裡送了一口,又掏出幾粒花生米扔到了嘴裡。這時候,我一邊喝著小酒嚼著花生米,一邊哼著小調,腦子裡還回味著剛才跟黃花纏在一起時,讓她噢噢噢抓地狂叫的那個場景。這女人叫的不算好聽,就跟野貓叫春一樣,可我趙雙貴就願意享受這個。

我平時就好兩口,一口是酒,一口是女人,這兩口愛好讓我活的跟神仙有一拚。

這會兒我賴在這兒喝著小酒不走,絕不是剛乾完那事胳膊腿兒發酥,一會兒還有一個女人要來,叫衛青蔥。這女人沒有黃花騷,但比黃花更細皮嫩肉,是個摟著感覺超好的小胖娘兒們。

黃花1點20到的,我讓衛青蔥2點到,時間上比黃花晚了40分鐘。我這麼安排,是知道黃花跟我折騰半個小時就足夠了,留下至少10分鐘,是為了不讓她倆在堤上碰麵。每次都是這樣,黃花從沒超過半小時。這幾個女人都有孩子,不可能在這裡跟我鬼混很久,時間安排必須既富裕又要緊湊。我惦記著衛青蔥要來,剛才黃花一離開,我看了下手機,果然沒超過半小時,這我就放心了。

過了一會兒,我又掏出手機看時間,還差5分鐘衛青蔥就要到了,心想著再喝最後一口,就擰上蓋子放進衣兜準備迎接這女人。酒瓶那隻手一邊往上舉,一邊幻想著衛青蔥那個更嫩的小屁股。

就在我最後一口酒送進嘴裡,才要把瓶蓋擰上,這時候,突然感覺後腦勺遭到鐵條一樣的硬物狠狠一擊,‘嗡’的一下,1秒鐘不到,我腦袋和身子就歪在了麵包車殘骸裡。

確切時間我說不準過了多久,遭到這一擊,雖然身子不能動了,但我隱隱約約感覺還有意識,有意識說明我沒馬上死掉。聽上歲數人講,人一死靈魂就會馬上掙脫。換句話,隻有靈魂脫離,才表示人徹底斷氣了,昏迷狀態下靈魂絕不會出來。

這就是說,遭到猛擊,如果我立刻死掉,我靈魂就會馬上脫離我的,靈魂一出來,我就有能力看到是誰殺了我,萬一一瞬間看不到我還可以去追。可是現在,我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靈魂跟我的還在一起。我歪倒在麵包車座上,臉朝著車頂,眼睜睜讓凶手逃掉了。

遭到這一擊,我除了想知道是誰乾的,還有一件事讓我十分後悔,我為什麼背對著窗口坐呀?或許根本沒想到有人害我,或許玉米地太悶熱,剛乾完一身臭汗想透透風,這就正好給車窗外的凶手了方便。如果我轉過來麵朝司機座位方向,凶手就沒機會下手。真下手的話,凶手必須出現在另一側車門前,必須麵對著我,這樣話就會有一場搏鬥,搏鬥到最後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後悔歸後悔,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誰乾的?哪個王八蛋這麼恨我想讓我死?

我趙雙貴平時就懶一點,不愛乾活,愛喝幾口小酒,愛找個女人。喝酒沒欠過人家1毛錢,喝多也沒惹過事,沒結下仇人。跟鄰居之間,發生些雞毛蒜皮小事不至於這把我殺死吧?

至於女人,吳彩鳳倒是冒過一句要殺死我,那不是真的,我理解那純是衝我一句發嗲,確切說,就跟黃花乾完咬我一口一樣。那次,吳彩鳳不是舉出雙手,而是在我肚臍眼畫個十字後,兩眼哧哧的瞪著我,嘴裡突然就冒出了那一句。這種情況,吳彩鳳怎麼會真殺我?

吳彩鳳跟黃花不一樣,這女人表麵看就是個正經女人,不像黃花愛發賤。每次約她,電話裡總愛擺個架子,可一出來,一到沒人的地方,馬上就變成超過了黃花。有一次天上打雷,雷像是擊到了麵包車頂,哢嚓嚓一聲巨響嚇的我一陣哆嗦,吳彩鳳卻緊緊摟著我,沒有任何反應。見她異常冷靜,就問她怎麼不害怕,她說寧肯遭雷擊,甚至天塌下來她也不會鬆開我。這種情況,她怎麼會舍得我死?她怎麼會動真殺我?

再說,我約女人出來,都是單線聯係。女人之間常交換一些小秘密,但沒一個會傻到把去偷男人的事講出來。今天沒約吳彩鳳,她不可能知道我這個時間在這兒。而且,這會兒是暑天的大中午,雖說麵包車裡偶爾會有涼風,玉米地可是悶熱的很,加上一路走過來熱浪滾滾的,吳彩鳳沒有害我之心,她不可能冒著酷熱來這裡。

那麼,還會是誰呢?

我本來不懷疑衛青蔥,原因是這女人頭腦簡單,根本不可能對我下手。衛青蔥是我女人中年齡最小一個,這女人是個小白胖子,大熱天總愛穿一件寬鬆吊帶裙,裙邊不過膝蓋,上麵露著肩膀和一顫一顫的小胸脯不說,走起路來風一吹小屁股就會露出來,有一次正好讓我看到,就那次把我撩撥的白天夜裡滿腦子是她,也就那次,我賭咒一定要把這女人搞到手。

原以為這女人年齡小沒幾個心眼肯定好搞定,可我錯了,第一次勾搭這女人,居然把我嚇的魂飛魄散,差點嚇尿。那是一個傍晚,在她租住的街角遇上她,前後望一下整個街筒子沒一個人影,我假裝低頭走路衝著她就上去了。撞上去那一刹那,我的頭故意碰了一下她腦袋,接下來我嘴裡趕緊道歉,說著就用手去摸,假裝摸人家是不是撞出了血。就在我那隻手剛剛伸過去,衛青蔥往後一仰,揮出胳膊就打在我手上,接著嘴裡罵我耍流氓,再接著衛青蔥往後退了幾步掏手機就報警。看到這女人報警,我嚇傻了,尤其聽到她電話接通跟警察說上話,嚇的我屁滾尿流上去趕緊給她跪下。幾個搗蒜響頭後,衛青蔥原諒了我,告訴警察收回了報警。

那次以後,我不敢招惹這女人了。可我萬萬沒想到就因那次,我越過了衛青蔥第一道情感門坎,壞事居然變成了好事。是這樣,那次以後過了沒幾天,我從她租住的門口經過,由於還惦記著這女人,就朝她家望了一眼,發現衛青蔥正坐在街門樓下玩手機。這女人看見我,剛巧與我目光相對,就衝我喊了一聲你過來。那會兒真以為不是喊我,轉過身發現我周圍沒一個人,正愣著猶豫,衛青蔥又衝我補充一句說你呢。確認是我,隨即以閃電速度竄進了門樓。衛青蔥一把抓住我,也是以閃電速度穿過院子,把我拉進了房間。接下來,這小胖女人的開場戲讓我看呆了,衛青蔥一翻吊帶裙,細皮白嫩的身子居然連內褲都沒穿,一絲不掛展示給我。這時候,我已經看的血脈噴脹,四肢發麻了。

第一次把衛青蔥搞定,我才真正知道這女人的確沒幾個心眼,屬於刀子嘴豆腐心那種,整個一隻紙老虎。死去活來的享受結束,衛青蔥從櫃子裡拿出一瓶好酒送給了我,還在一張小紙片上留了我的手機號碼。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大小姐脾氣的衛青蔥變的也來越乖,有時候乖的像隻小綿羊,立正稍息完全聽我,而且最後不是送我酒,就是塞我酒錢。塞我酒錢的女人不單是衛青蔥,但開這個頭衛青蔥是第一個。這種情況,衛青蔥不可能有殺我之心。

不過,排除吳彩鳳,突然想起這女人說過,農曆7月15鬼節就要到了,衛青蔥老公打來電話,說是鬼節前一天回來給他老爹上墳。我掐指一算,距離7月15還有5天,心裡琢磨著,難道是她老公提前回來了?一進家發現衛青蔥不在?便出門尋找?一來到街上,正巧後麵看見了她?看到衛青蔥匆匆忙忙趕路,她男人陡然間就對自己老婆懷疑上了?接著悶聲不響跟蹤這女人到了這片玉米地?發現玉米地裡那個麵包殘骸,發現我趙雙貴正背對著窗口,這男人怒火肯定就衝到天上了。接著就舉起隨身帶的一根鐵條,狠勁朝我腦袋砸了過去?

衛青蔥男人突然提前回來,這種可能有。

回到家發現衛青蔥不在,打她手機,衛青蔥關機,沒辦法聯係上去街上尋找,這種可能也有。

來到街上,一眼看見衛青蔥背影,接著跟蹤她,這麼巧的事絕對沒有。

可是,如果不發生這麼巧的事,天下還會有巧事發生嗎?如果不跟蹤衛青蔥,衛青蔥老公怎麼會找到城北?怎麼會找到玉米地裡這個麵包殘骸?不是這麼巧,那我趙雙貴究竟是被誰砸死的?

反過來,臆想的這一切如果都是假的,真實情況是,衛青蔥男人根本沒有提前回來,砸死我的凶手不是她老公,那麼,衛青蔥應該如約來了這兒,間隔隻有短短五分鐘,她應該能看到凶手。可是,那猛一擊,把我擊的說死沒死,說活不活,身子不能動,靈魂也脫離不了,不但沒能力看到凶手,居然連衛青蔥來了沒有,都不知道。

我開始怨恨這個凶手,不是恨他對我下毒手,而是恨他下手為什麼不狠點。如果凶手一下子把我砸死,我的靈魂在半秒鐘內脫離,那凶手是誰,衛青蔥來了沒有,我全都能看到。

我突然意識到,關鍵是衛青蔥,能見到這小胖女人,一切都明白了。想到這兒,處於深度昏迷狀態的我,想快點死,想靈魂儘快脫離。我知道我一旦變成鬼魂,我就可以隨便遊走,就有能力出來麵包車去找衛青蔥。可是,我怎麼能快一點斷氣啊?目前狀態,我沒能力左右自己。

接著,我又想到我另外兩個女人,一個叫劉蓮,另一個叫田綠苗。

劉蓮表麵上文靜,在街上見人沒開口就先笑,實際是個火爆女人。有一次從她門口過,看見劉蓮大呼小叫的打孩子,居然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我當時就想,這女人對孩子怎麼這樣啊?怎麼跟孩子動菜刀啊?是不是男人常年不在家,內心煩躁沒地方出啊?猜沒猜對我不敢確定。不過,又有一次我從劉蓮門口過,劉蓮把我喊了進去,說是電盒壞了讓我幫她看看,我到她房間,搬把椅子又放上一把小凳子,劉蓮扶著凳子我上去了。這時候,我一邊修著電盒,一邊腦子裡胡思亂想,不能白給她修啊,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呀,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趁此機會我一定把這女人搞到手。等我把電盒修好燈一亮,我剛要下來,凳子突然倒了,我呼啦啦摔下來,這女人雙手一接,我剛好爬到她胸上。她雙手接我是擔心我摔著,正常情況我腳一落地,劉蓮就應該馬上放開我,可她沒有。她兩眼瞪著我,手不鬆也不說話。我傻呀,我還不知道這女人讓我乾啥?我突然明白了,凳子是她故意掀翻的,這女人想男人想瘋了,居然使出這種想男人奇招。到了這會我還等什麼?接下來就不用說了,我一場急風暴雨讓這女人久旱的身子每個毛孔都冒出了甘露。臨走,劉蓮告訴我,下次燈壞了還讓我修。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後次數多了,我漸漸了解到這女人真的不正常,她說她跟孩子動刀子不是一次,她說孩子爹不在家,兒子不好管,有時候急上來真想一刀子把兒子劈了。她跟兒子動刀子我懶的去管,不過,我擔心這個不正常女人跟我動刀子。這女人警告過我,她絕不允許我跟彆的女人有這種事,一旦發現就對我不客氣。這女人不但有獨占欲,還時刻擔心我告訴彆的女人,害怕扯起閒話傳她老公耳朵。劉蓮說她老公很凶,讓她老公知道了會把她打死。還嚇唬我,如果傳出去她老公知道,她要先找個墊背的。我知道女人獨占欲產生的恨是很厲害的,劉蓮這麼害怕她老公,這麼疑神疑鬼,真發現我另外還有女人,這個不正常的女人真敢殺了我。今天我約了黃花還有衛青蔥,約了兩個女人,是不是劉蓮發現了蛛絲馬跡?尤其衛青蔥,這女人腦子簡單辦事不詭秘,一出門讓劉蓮看見,猜疑她去城北,接著就跟蹤衛青蔥,也來了這裡?

田綠苗,聽著就是個可愛女人,這女人除了身段小巧玲瓏真的可愛,想男人點子比誰都高明,這個麵包殘骸就是這女人首先發現,並把我騙到這裡的。有一次在街上看到我,田綠苗說,大哥,幫我一下吧,我去城北河灘給孩子逮知了,把鐲子丟進玉米地那個麵包車縫裡了,車我掀不動,大哥能不能幫我撿回來?田綠苗也是我早就盯上的女人,每次街上遇見她,我總是一臉不正經在她身上掃來掃去,這女人總是躲躲閃閃不讓我接近。一聽田綠苗主動開口讓我幫忙,我突然就驚喜了,這又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我馬上意識到,田綠苗這隻可愛的雞蛋終於自己裂開了縫。幫她撿回鐲子,下次再見麵肯定就不一樣了。然而,讓我驚喜的根本不是下一次。田綠苗說,河堤那兒有根電線杆,把具體地點告訴我就去了,到了電杆那兒鑽進玉米地一看,又讓看呆了,田綠苗居然一絲不掛,斜躺在麵包殘骸裡等著我,我猛然醒悟,鐲子的事完全是這女人編造的謊言。

五個女人中田綠苗個頭最小,體重應該不會超過一百斤,這女人手無搏雞之力,我不懷疑田綠苗殺了我。過幾天鬼節,我也沒聽她說她老公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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