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
“謝謝老師。”拔出劍,雪白的劍身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標準的殺人不見血的劍啊,華藍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收了。
“沒事,你拿著吧。這劍留在我這裡也沒什麼用,不適合我,不然還輪不到便宜你小子。”吉爾一看就知道華藍顧慮,再說這劍也的確如他說的那樣對自己沒有什麼用處。他的劍就算不是大劍,也不是重劍,但也起碼有著正常的重量,而不是像這把劍一樣拿在手上輕飄飄的,使起來非常的不順手。
“是,華藍不會辜負這把劍和老師的期望。”華藍拔下一根頭發扔在劍刃上輕輕一吹,隻見頭發一沾在劍上就斷成了兩截。吹毛斷發,這是華藍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詞。
抱著劍回到宿舍,班上的同學都在門口等著他。
“怎麼了?”
華藍奇怪的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特彆的事啊。這些家夥不回自己宿舍,在他宿舍門口守著做嘛。
“我們要看劍。”
好奇之心人皆有知,彆以為貴族小孩就沒有好奇心了。隻是平時大家都會裝,所以沒人看出來而已。
“我們進去再說。”
一行人進了華藍的宿舍,把外麵的好奇眼神擋在了門外。
“你們看吧。”把劍扔過去,然後開始整理中午買回來的東西。先是把衣服用盆泡起來,要洗一遍才能穿。然後把一些雜物各歸各位,又拿出抹布把屋子擦了一遍,地上繼續保持著可睡人的清潔度。
“華藍真賢惠,你要是女的我一定娶你。”
夏普說著讓人吐血的話,七歲的小屁孩就知道什麼叫娶了。
“滾,你想娶大爺我還不想嫁呢。”華藍白了他一眼,等毛再齊了再說娶不娶的話吧。
“對啊對啊,我媽媽都沒有做過這些,她隻會花錢和其他夫人拚丈夫、拚兒子、拚財力和拚家勢。”
巴克很想有一位溫柔美麗的母親,可惜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了。
“我們的母親都一樣,在她們心中兒子都是用來比較的,如果我們天賦差點,估計連看都不會看我們一眼吧。”
索非在家中不是長子,也不是幼子,會受到重視全靠自己比哥哥和弟弟高的天賦。
“你們還算好了,起碼母親還會管管你們,西斯的母親是後母,恨不得他和他的哥哥早點死,好為自己的兒子騰出位置來。”金利和藍奇兩人的家族與西斯家族是好幾輩的交情了,所以三人從小是一起長大的,對於西斯家裡的那點破事比誰都了解。所以對於西斯的繼母,兩人就沒有過好臉色。不過那女人臉皮一向很厚,不理她也會蹭上來攀交情。
“沒錯,我和金利的母親到是很溫柔也很愛我們,就是什麼也不會。西斯媽媽不但溫柔而且什麼都會的人,我和金利非常的喜歡她。”藍奇想起那位溫柔的阿姨就忍不住拿自己的母親和她相比,結果母親被比下去了。
“彆說了。”西斯陰著張臉,手中還拿著華藍的新劍。母親的死是他和哥哥心中最深的傷,如果當初他在大一點,哥哥也在家的話,病重的母親就不會被那個女人活活氣死。
咦,怎麼回事。不是在看劍嗎,為什麼成了吐苦水現場了?不過看西斯的臉,華藍真同情他。後母什麼的,永遠都是一大凶器啊。
“其實你們都還好吧,我可連父母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要不是我,他們根本不用死的。”其實他一直都記得父母的長相,隻是安慰人自然要挑最慘的來說。
“對哦,華藍的父母在他三歲的時候就死了。”
夏普,你是在我傷口上撒鹽嗎?華藍的眼角抽了抽,他不和這熊孩子計較。
“西斯,你的母親一定會去天上和接受光明神的祝福。”
華藍說的勉強算是安慰的話吧,天知道他真沒有安慰過悲情少年。
“當然。”西斯也相信自己溫柔善良的母親一定在光明神的神界裡活著,她那麼善良地獄不會收她。
“我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洗個澡了?”
華藍看了看一群人身上的臟衣服,難道他們要穿著這樣的衣服去吃飯?
“等等,我們去拿衣服。”
一群人扔下劍很快就散了,西斯走在了最後“謝謝你。”
“喝,這小子看來並沒有表現那麼冷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