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意反問“你知道天魔嗎?”
紫殊瞳孔一縮,緊盯著她的鬱意哪裡看不到她的神色變幻,不由旁敲側擊問道“如今水藍星被偽·天魔滲透,你說的那珠子,正好能勘察偽·天魔的存在。如今一想,帶走夏守玉的人或許與天魔是一路的。”
紫殊麵色一變,她是完全沒有想到帶走夏守玉的人與紫殊是一道的。
如果是一道的,那她的身份……
“不該是這樣的!”
見紫殊麵色不對,鬱意想到對方之前提及先輩是被從神域流亡的人,不由想得更深一些。紫殊這邊。怕是能得知一些關於神域的消息。
可紫殊對神域很忌憚,隻字不提,她隻道“你就當我沒有提及過。天魔……不是如今的你能摻和的。”
怕的就是,鬱意被盯上了。被天魔盯上,那就是死路一條。繼續選擇與鬱意合作,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
她退卻了,鬱意哪裡察覺不到。
“紫殊,你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有些事情,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她的話中蘊含著直白的警告,紫殊哪裡聽不出。可天魔的事情,非同一般。如今的鬱意,與天魔相比,就猶如蜉蝣不可撼樹,螻蟻不可震天。
看不見未來的合作,紫殊不敢輕易交托信任。
她不語,鬱意也就起身了,臨出門之際,“百年大比在即,紫殊,你的時間不多了。”
若是她此次仍舊選擇漠視,那鬱意就得棄了她了。
一個沒有任何道義可言的盟友,鬱意要不起。
紫殊聽出了她言語之中的警告,看著對方離去,她久久不語……
離開的鬱意神色不變,回去正好遇到宴清河,後者一看鬱意這般,笑著問道“怎麼了?看上去氣呼呼的。”
鬱意“……我沒有生氣。”
宴清河聳肩,“是,你臉上沒有帶出來,可我能感受得到,你生氣了。”他本來要走,見她這樣,反倒是不急著走了。
將她拉著坐下,他問道“阿意有沒有心情和我說說,給我個機會讓我也好好開導開導你。”
對上宴清河的笑臉,鬱意泄氣,“我是生氣了。”
然後,將與紫殊的談話說了一遍,搞不明白一點。
“她明知道夏守玉是被天魔的人帶走的,她卻對此閉口不提。明知我想打聽這方麵的消息,可她如今是連條件都不提了,看樣子是下定決心要做一個啞巴了。”
宴清河捋順思路,“她說自己的先輩是被神域流亡之人。能被流亡的,定是犯了大錯的。對於大人物而言,說是流亡,其實就是滅口。這樣的背景下,紫殊的先輩還能活下來,本事不小。可本事再大,後背也隻能龜縮在此。可見,神域對他們而言,是頂頂危險的。”
“紫殊如果因此舍了夏守玉,不是她不愛他了,隻可能是紫殊還有需要保護的人。”
鬱意凝思,“族人?紫殊還有同族。”
紫殊是哪個位麵的?
元和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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