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戈苦笑,喝酒誤事,明天還要拍戲呢,殷尋熵不是個好人!
袁宏看了眼蔡利儂,點點頭。
菜都上齊後,胡戈出去又要了箱啤酒。
殷尋熵抿嘴笑道“咋地,你們是酒神啊?一箱夠嗎?”
胡戈“咱也不吹,喝了才知道,來…先吹一瓶!”
啟開瓶蓋,將一瓶酒親自遞到殷尋熵的手裡,不讓他推辭。
“行啊…不過蔡總和袁哥也得一起。”殷尋熵舉著酒瓶暫時不喝,微笑的看著蔡利儂。
要喝就一起,單罐自己可不行。
況且這是糖人拉投資,作為糖人的最高領導人,怎麼能不以身試酒呢?
蔡利儂沒拒絕,胡戈立馬將手中的酒給其遞過去,袁宏自己開酒。
四人碰了下酒瓶,舉瓶炫酒。
“好!”殷尋熵鼓掌,蔡利儂是四人中第一個喝光一瓶酒的“蔡總真是巾幗不讓須眉,痛快!”
蔡利儂笑道“你也不錯,像個爺們。”
沒推脫自己沒酒量,怕被吃。
“嗝~”胡戈打了個嗝。
殷尋熵揶揄道“快吃點菜,你方才幸好沒吹,否則現在就是打臉了。”
胡戈狡辯“我這是晚上沒吃飯,腸胃裡沒東西,平常我都不這樣的,不信你問老袁,是吧,老袁?”
為了證明自己話的可信度,還拉著袁宏證明。
袁宏除了點頭還能怎麼辦,到底是自己兄弟。
殷尋熵起身開酒,嘴硬是吧…那就繼續喝!
胡戈忙往嘴裡吃菜,胃裡有食物,也能分擔些酒精。
又是起開四瓶酒,一人一瓶。
蔡利儂“你們喝吧,總得有人照顧你們。”
“蔡總這話說的,是不相信我的酒量咯?”殷尋熵可不能放她不喝。
倒不是怕她圖謀不軌,主要是怕自己說出什麼。
隻有她也跟著喝多了,即使自己說了什麼,她也不是很清醒。
“聽你這話的意思,很有酒量啊?”
殷尋熵笑道“看來蔡總是沒仔細看我的簡曆,傷心啊…蔡總不得自罰一杯?”
簡曆?
酒量和簡曆有什麼關係?
簡曆上還能寫這個人多能喝?
蔡利儂不解的看著殷尋熵“你簡曆我仔細閱讀過。”並沒有關於‘酒’的隻言片語。
“我是東北遼省人。”東北有些人天生酒量大。
“你是東北的?”袁宏驚詫道“你的口音完全聽不出來啊。”
沒有東北大碴子味兒。
“某些時候還是有口音的。”
“你怎麼改的口音?我認識的東北人,口音都很難改,還經常帶偏其他人。”
“嗬嗬…”殷尋熵笑了兩聲,怎麼改…吃軟飯改的。
“看新聞聯播,聽的多了也就改了。”頭轉向蔡利儂,即使袁宏轉移話題,也不能結束酒局,還是要喝“蔡總?”
蔡利儂爽快的和殷尋熵碰酒瓶,笑道“你同意再給姐姐些優惠,就不讓你喝了,如何?”
“???”自己有什麼話是說自己不能喝嗎?
蔡利儂將嘴灌進嘴裡,咕嚕咕嚕的喝個乾淨,然後道“姐姐參加的應酬很多,酒量隻比你高,你確定要試試嗎?”
殷尋熵舔了下唇,上輩子自己的酒量很好,畢竟是鍛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