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sss天賦的我還是太弱!
雙子紀元第100周年時,人類誕生了一個全新史無前例的技術——克隆人技術。
原生世界的克隆人僅僅存在於假象狀態中,至多也隻能辦到克隆動物的技術。
但是人作為複雜的高等動物,想要克隆起來,各方麵硬件條件都並不允許。
且拋開技術層麵不談,從道德倫理的角度而言,克隆人也是違反自然法的規定。
克隆出來的人,誰會成為它的父母?
它的言行又應該由誰來負責。
如果克隆出來僅僅隻是為了炫耀科技成果,它後續的一切價值都仍由它自己去決定的話。
那麼不出十年,全球的犯罪率都會被提高無數倍。
沒有經濟來源也沒有正規的身份認證,它們除了犯罪彆無去處。
不過處在異界之球的人類所研發出的克隆人,早在胚胎成熟前就會經過一場手術,讓它們的大腦在生長的過程中就不會被賦予多巴胺,並且移除痛覺神經。
以現在的科技,這些東西可以在胚胎演化時期就辦到。
人,生來除了進食欲是先天的,其他欲望全都是後天養成的。
而欲望的誕生,多巴胺功不可沒,也是罪魁禍首。
多巴胺是人類腦海中的一項獎勵機製,當遇到自己覺得舒服的事情時,大腦會加劇分泌多巴胺,讓你認為這是一件值得快樂的事情。
考的好成績,找到好工作,升職加薪,談了個漂亮的女朋友,與女朋友進行魚水之情,吸食一些違禁藥物等等,這些都是大腦獲得多巴胺的方式。
而現在,人類將這種快樂獎勵機製從克隆人的大腦內移除。
那麼,它便完全的變成了一個替代品。
任何獎勵機製對它來說都無效,它完全體會不到快樂,甚至也沒有痛覺。
是一具幾乎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起初,人類剛開始朝著這方向發展時,是在雙子紀元的九十世紀末。
唐箏是持反對意見的,因為這樣的做法違背人道主義精神。
人與動物最基本的區彆就在於,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但人能分的清哪些可以做哪些不能做,動物則不能。
“一切為了人類的發展,我的國主。”整個國主府上百個國務都這樣對他說道。
“培育白鼠做實驗,培育其他物種做實驗,這些都不會讓您感到反感,對麼?而這些被培育出來的克隆人,它們生來被賦予的價值就是為了進一步的研究。”
“如果是完全和平的年代,這種實驗的確不應該存在。但現在關乎著人類未來能否生存,我們沒有更多的樣本去實驗,那些意外死亡的死者雖然在家屬同意之下,是可以當成科學樣本進行實驗,但他們賦予不了我們在生者身上能獲得的價值……”
“國主,您還曾記得您說過的話嗎。死者的價值,由我們生者來賦予。可……生者的價值,正因為會隨時麵臨死亡才得以珍貴。”
“我們會提取那些重犯們的細胞進行培育,這些被完全複刻出來的人們,就算給予它們自由,它們也不過會走‘自己’的老路,用於實驗完全不必有心理負擔。”
在國務們的百般勸說下,唐箏姑且默認了。
不讚同,不反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世上有太多的事情,不是能由他一個人完全做主的。
譬如說全人類的命運,就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他隻是輔佐。
連他都辦不到,其他人更不能。
而這些克隆人,或許會承載著未來人類們的希望,或許不會。
一如國務大臣們所說,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和平年代,那的確應該嚴令禁止。
可現在的繁華隻不過是暴風雨前夜的平靜罷了。
假設人類真的要毀滅,那這種克隆人技術的發展,或許甚至是人類最後的曙光也說不定。
不過,凡事都有兩麵性。
克隆人在被大力推廣的十年內,人類的醫學生物技術再度拔高到了一個層次。
以前的人們隻能用大體老師(捐獻的遺體)來做臨床研究,再就是尋找與人類部分基因相似的動物下手。
但一個是死了的,一個是跟人類僅有部分基因,不代表完全的人體。
在研究方麵總是會遭受到諸多阻力,且沒辦法證實。
而現在有了克隆人技術,醫學家們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在這些存活的克隆人身上進行實驗。
且它們並無痛覺神經,哪怕被開膛破肚,神態依舊平緩,隻要維持住正常人的生理特征,它們就不會有性命之憂。
再一個便是血型與器官,因克隆人技術的發展,而開始不會再缺乏。
隻要足夠有錢,以目前的醫學技術而言,就算換上一顆年輕有力的心臟,成功率都高達95以上。
人類的壽命能夠達到200年,並且更換器官之後,理論存活率還能再達到一百年。
有錢人甚至可以給自己的骨骼,自己的皮膚,自己任何除大腦以外的器官都做一次更換。
據研究這方麵的權威專家表示稱,人類目前的極限壽命可以達到400年之久。
這一消息無疑加速催產了克隆人這個行業,甚至比當年仿生人技術發展的還要瘋狂。
要知道,仿生人的存在隻不過是替人類減輕了負擔。
而克隆人的存在,會直接影響到人類的壽命。
在原生世界時,如果壽命能夠有價格,那麼全世界最頂級的富翁或許會花上天價的金錢去換取它。
但在異界之球,這不是設想,是可以實現的技術。
所以,整條從克隆人被孵化直到被榨乾最後一絲價值的產業鏈,誕生了。
這些克隆人從能夠脫離培育管,年齡達到十個月大小時,就會開始由專門的機構照看。
誕生之後到死亡之前的這段人生裡,也會分批次進行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