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關的及時,今天看到張曉陽跟任青青有說有笑的模樣,他差點又破防了。雖然他知道任青青一直當張曉陽是姐妹,但是看他替任青青擋酒的樣子心裡也還是不好受。
張曉陽性格使然,麵子上跟任青青不對付,其實實際上對每個人都好。雖然在兩個飯桌,但是他一直注視著那邊,朱有聲跟任青青的賭局,一人說對方一個缺點。一條喝一口,張曉陽被逼著喝了兩杯。
那麼長的時間,明明進來時還打過了招呼,竟然能夠做到全程不看他一眼,也真是做的出來。
就算隻是當他是哥哥,也該稍稍分點注意力給他吧。
慕青心裡的占有欲又開始作祟,他找了個理由告彆了師兄師姐,等在店子之外,張曉陽一出來,便拉著人往家裡帶。
他要帶他去乾什麼,有什麼關心是不能在人前表達的。那些齷齪心思昭然若揭。
他要帶張曉陽去的不僅僅是家裡,而是床上。他要把他這一個多月的委屈與不滿,痛苦和思念全權傾訴在他身體之上。
讓他為他盛開,染上他的顏色,為他流淚,痛哭。為他瘋,為他狂。
他才不要做什麼好哥哥,他要的一直是張曉陽。
他甚至來不及去臥室,進門直接把人推在了沙發上,他想俯身過去,吸住那誘人的唇瓣。
可他聽見張曉陽說“哥,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動作還沒實施,就倏然停下。是呀,現在的張曉陽並不是以前那個求著他抱,求著他重一點的那個人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對他乾什麼,他不愛他了,他隻是他弟弟了。
差點讓自己變成一個混蛋,看著張曉陽被嚇得緊閉的雙眼,他努力壓下自己心裡的邪念,隻是倒了杯水給他,說隻是想關心一下他。
究竟是什麼樣的關心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
張曉陽說他的網絡與通信又要考試了,這個科目他知道,之前跟張曉陽談戀愛時,張曉陽說過,當時是為了追他專門跟著他選的,其實自己並不喜歡。
他還記得當時他很感動,壓著人又來了一次。事後罵張曉陽傻氣,還把人弄哭了。
所以他說“搬過來吧!”
張曉陽之前都是逢考必求他虐,以為這次也會跟當初一樣,搬過來好,至少能看到人,不至於一個月不理他。
可張曉陽拒絕了。他說一輩子那麼長,總不能事事都靠哥哥。
為什麼不可以,他說過一輩子跟他在一起的,為什麼不可以事事都靠他。
他說有什麼不可以。一句話,張曉陽臉上立馬爬上了尷尬,他便知道自己又開始不受控製的口不擇言了。
張曉陽問他什麼?他隻能順著台階下,說沒什麼順便把人趕出房門。如果再說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能說出些什麼不顧後果的話來。
他想張曉陽不理他是對的,兩人相處的這半個小時不到,他已經三次控製不住的表現出來對他兄弟以外的心思了。
隻是不知道張曉陽發現了沒有,如果是,會不會是覺得他惡心才刻意遠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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