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門老大的殺手妻!
淩雪拿著手槍利落的轉身,朝著歐陽寒的紅色法拉利走去,直接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隨手將歐陽寒的手機給關了,扔向後座。連帶著把手槍也扔向後麵。
歐陽寒看著空空如的左手手彎,臉上仍然帶著開懷的笑意。
他也轉身快步的走向法利拉,拉開被子彈射成馬蜂窩的車門,直接坐了進去,“不管怎麼說,你今天又救了我,要不要我以身相許呀!”
“以身相許好呀!可不可以許給另一個美女呀!”淩雪轉頭看向歐陽寒,帶著墨鏡的雙眼,閃過一陣希望的亮光。
如果他能娶表姐,那事情就簡單多了。
“那可不行,以身相許都是許給有救命之恩的人,當然隻能許給你!”歐陽寒隨手把槍放在一邊,低頭把腳墊下麵的特製鐵板歸位。然後坐直身體發動車子,直接對著前麵的堵住的兩輛黑色汽車中間的縫隙,快速的衝撞了過去。
“看來你並不是不能逃脫,而是自己留下來跟他們槍戰的!”淩雪銳利的眼神,透過碎裂得像峰窩一樣的車前擋風玻璃,朝四周不停的掃視。
這歐陽寒真是吃多了撐著,沒事找事。
“哦,”歐陽寒開著法拉利勇猛的,毫不猶豫的果斷的衝過前麵的障礙,本已傷跡累累的法拉利又添新傷。
“你看出來了呀!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呀?還不是因為今天某個人氣到我的心肺都快爆了,剛好他們這群不知死活的人出現,我隻好讓他們給我當出氣筒了。”歐陽寒有力的雙手輕鬆的握著方向盤,臉上是淡淡的笑。
“看來是我不對了,打擾了你的興趣。早知道就不該多管閒事了。”淩雪臉上仍然蒙著粉紅色布條,戴著黑色的墨鏡,纖細的雙手快速的拆著手上的小型手槍,將手槍抓成零部件。
淩雪然後像變戲法一樣,拿出黑色的小皮包,從裡麵拿出一個鋼筆盒,將手槍部件全放進裡,再放進黑色皮包裡。
“完全沒有打擾我,相反我很高興你的出現,沒想到我們居然會有並肩作戰的一天。”歐陽寒一個極速漂移,轉過一個大彎道。
歐陽寒側頭看了一眼正動作嫻熟的拆槍的淩雪,還有瞬間出現在他麵前的黑色皮包,眼中全是興味,“我早想問你了,你的那個黑色皮包到底是放在那裡了,怎麼一會兒出現,一會兒又不見了。”
淩雪將黑色皮包對著歐陽寒晃了一下,然後就像變魔術一樣,瞬間讓它消失在自己手中。
淩雪將空空如也的雙手攤開,一臉認真的隨手的晃晃,“這可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你,不過可以給你個提示,我隻是動作稍微快點,皮包一直在我的身上。”
“那真謝謝你的告知了,我這車肯定是報廢了,如果開著它回a市,一定會被大肆報道的。我們到前麵去等等,我們的人應該快到了,到時候另外換輛車回去。”歐陽寒視力精準無比的注視前方,左手慢條斯理的理了理有些折皺的西裝。
淩雪上車的時候就發現,後座有幾把手槍,於是放好自己的黑色皮包後,轉身左手勾著座椅後背,右手伸到手座上拿起兩把手槍。
淩雪十分滿意的打量著手中的槍,回身坐好,雙眸中全是讚賞,“你這幾把手槍不錯,看起來精致,拿起來十分的輕巧順手。”
“喜歡的話,我可以送你幾把。”歐陽寒輕鬆的笑著,心情十分的愉悅。
沒想到雅然會來救自己,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想保護自己。
“不用了!”淩雪輕鬆隨意的靠坐在車裡,銳利的眼神不停的超著窗外掃視。
突然淩雪冰冷的眼神如冬日深潭中的寒水,言語冷漠的道,“歐陽寒,看來你身邊的麻煩還真是不少,昨天是暗殺,今天就變明殺了,並且一次比一次的人多呀!”
歐陽寒如雪山般厚厚的冰霜般冷酷的眼神,掃了眼法拉利的後視鏡,看著後視鏡裡出現了幾輛黑色轎車,跟剛才阻截槍擊自己的那些車是同一款車。
看來那些轎車裡的人,應該也是來槍殺自己的黑衣人。
“我的麻煩是有點多了,但是也就是最近十幾二十天,很快就會結束了。雅然,你從後麵拿把手槍給我。”歐陽寒無奈呀。
“不用了,你還是認真的開車吧!將車開慢點,讓他們能儘快的追上我們!”淩雪臉上依然蒙著從粉紅色長裙上撕下的布條。
她看了看身上的長裙變中裙,嘴角色起淡淡的笑容打趣道,“跟你在一起的這兩天,我都沒穿過好衣服,穿得爛爛的,跟乞丐似的。”
“你何止是穿爛衣服,你還蒙著臉戴著墨鏡呢?我覺得如果是乞丐,你也是丐幫幫主。”歐陽寒聽話的將車速減緩,一邊注視著後麵的情況,一邊跟淩雪聊天。
淩雪犀利的眼神一直注意著後麵的車輛,在它們進入了手槍的射擊範圍內,淩雪毫不猶豫的抬起手,直接透過後麵的玻璃窗,朝著最前麵的黑色轎車的兩個前輪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