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婚!
回過神來,宋七夕連忙抖著手拉著安朵寧離開,大概是太慌亂了,她錯過了李程轉過來的眼神。
三人一路沉默無語,終於來到了侍者的指定房間,待侍者出去後,宋七夕跟安朵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尷尬的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而此時宋七夕的感覺則是震驚大過一切,想著剛才的那一幕,她不禁無聲地問著自己,李程怎麼會?這是她認識的李程麼?
安朵寧雖然也是在這個圈子裡長大的,知道有些人有些圈子有多亂,可李程……
“他……沒看到我們吧?”突然想起來這個,宋七夕抬頭啞著嗓子問著安朵寧。
當時都快震驚尷尬的要死了,安朵寧怎麼可能還注意到,他到底看沒看到她們。
隻是怎麼這麼巧,好死不死地被他們遇上了,尤其還被七夕看到,靠,這大家以後可怎麼做朋友啊,想著,安朵寧的眉心不禁緊蹙著。
宋七夕現在的感覺真是亂得可以,說惡心吧,如果是陌生人,她肯定是惡心的要命,可是說一點不介意吧,那副畫麵就那麼chi果果地印在她腦子中,她怎麼可能還若無其事地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坐在地上,宋七夕忽然覺得有點悲傷,她好像要失去一個朋友了。
(づ ̄3 ̄)づ╭10084~我是某蘇真是睚眥必報不是好童鞋的分割線—
而此刻的李程正雙眼無神地躺在大床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畫麵都定格在七夕那雙震驚而不可思議的眸子上。
嗬嗬,夠狠,蘇辰你果然夠狠,就連最後做朋友的機會都不留給我了,哈哈……
“你夠狠,蘇辰……”
看著流著淚笑著不停重複著這句話的丈夫,王薔的心狠狠一疼,淡然冰冷的目光射向正胡亂穿衣服的兩個女模,驀地她突然怒吼道,“還不趕緊給我滾!”
被這冰冷的聲音猛地一嗬斥,兩個女模穿衣服的手就更抖了,也顧不得穿沒穿好,拿著衣服就跑了出去。
看著一向對他溫柔小意,此刻卻麵無表情的妻子,李程近乎自暴自棄地諷刺一笑。
“嗬,你也看到了,怎麼,明天我們就去離婚?”
強忍著眼中的淚意,王薔深吸了一口氣,“起來去浴室洗澡。”
李程最厭惡的就是王薔這副逆來順受的樣兒,她不是蘇辰派來的麼,她用得著這麼委屈求全麼?
啪得一聲,他將王薔的手掃到了一邊去,“我說我要離婚,王薔。”
深吸了一口氣,王薔看著瀕臨崩潰的李程,冷靜道,“我們不能離婚。”
是啊,他們不能離婚,現在的李家離了王家又算得了什麼,可是他不想要李家了,他不跟他們玩了,蘇辰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吧,他特麼不玩了。
“我要離婚!”
不為李程所動,王薔依舊堅持道,“我們不能離婚。”
可是她越冷靜,李程就越崩潰,猛地起身將她拉到了床上,他狠狠地壓住了她,赤紅著一雙眸子,哭吼道。
“王薔,我要離婚,我特麼要離……”
啪的一聲,一個劇烈的耳光打斷了李程崩潰的怒吼,死死地忍住馬上就要掉下來的眼淚,王薔啞聲道。
“李程你給我聽好了,我不離婚,除非我死,否則這婚我他媽不離!”
她等了那麼久,求了那麼久,才好不容易嫁給他,所以她不會離婚,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死,就這麼簡單!
強忍著的眼淚終於在這一刻掉了下來,她死死地抱住了李程的頭,哭道。
“李程,你彆怕,就算全世界都離開你了,我也不會離開你,你彆怕,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
王薔的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瞬間就將李程擊垮了,再也顧不上所謂男人的尊嚴,世家的麵子,死死地抱著王薔的腰,李程嚎啕大哭了起來。
對不起,七夕,從今以後我們真的就是陌生人了……
————我是程程不哭,程程挺住的分割線——————
宋七夕跟安朵寧在房間裡坐了好久才好不容易緩過來,突然發生這種事還真是讓人猝不及防,但是宋七夕已經可以預見,以後她看到李程那個尷尬的場景了。
換好衣服,心情有些低落地宋七夕跟安朵寧回到了大廳的主位,見宋七夕的情緒有些不高,林在睿不禁調侃道。
“喲,這是怎麼了,七夕,是不是讓我們辰子給養胖了,衣服穿不下了太難過了啊。”
被林在睿這麼一調侃,宋七夕也忍不住撲哧一笑,跟安朵寧交換了一個了然的眼神,她立刻回擊了林在睿。
“您老人家放心,就您那小玉馬胖了,我也不能胖。”
一聽這兩口子淨盯著他心愛的小玉馬呢,林在睿立刻就噤聲了,但還是忍不住小聲嘟囔著。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看七夕以前多好的姑娘啊都被某人帶壞了。”
某人的回答是直接將一顆葡萄砸了過去,還順帶威脅道,“下次可不是這個了。”
那是啥?他的小玉馬麼,林在睿肝顫兒地看著江默,好像在說,還人表哥呢,怎麼一點都不管事。
江默淡笑無語地回應他,不好意思,表哥的時代已經過去,現在是媳婦兒的美好時代。
話說生日派對,生日派對,大家也不能乾坐著,見女主角回來了,一乾人等就開始起哄了。
“哎喲喂,嫂子,您結婚也沒給我們下個貼兒,您說您是不是得喝一杯安慰一下我們受傷的小心靈啊?”
結婚那天亂七八糟得,宋七夕早就忘了有誰沒誰的了,況且她還有點輕微的臉盲症。
不過生日本來就是圖得開心,圖的熱鬨,宋七夕也不想掃了大家的麵子,剛想接過酒杯就被蘇辰攔了下來。
“我說話不好使是吧,找收拾?”
嗬嗬,誰敢要蘇少收拾啊,那估計得收拾收拾著人都沒了。
頂著巨大得壓力,群眾演員們的蘋果肌都快笑僵了,可是就是僵了,今兒他們也得把蘇少送入洞房啊。
牙一咬,其中一個小年輕鼓起巨大的勇氣攔住了蘇辰,煞有其事道,“蘇少,這替酒沒關係啊,但咱這替是不是也得有個替的規矩啊,是不是兄弟們?”
酒壯熊人膽,為了儘快完成任務撤退,大家也算是拚了,一個個爭先恐後地嗷嗷著。
“替可以,但得一比五。”
“一比五哪成啊,就咱蘇少那海量不跟喝白開水似的啊,我看得一比十。”
“臥槽,一比十太狠了,你丫的是不是還記恨上次蘇少贏你那點錢啊。”
一聽這幫人越說越沒邊,林在睿連忙攔回來,“去去去去,一幫小兔崽子,打個麻將也值得你們這麼吆喝。”
小兔崽子們集體嗬嗬,是哦,打麻將哦……
不過這罰還是該罰就要罰,最後經過大家一致投票定下個一比三,但饒是這樣也把宋七夕驚得一撲通一撲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