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相隨相守!
注視著身下的人臉頰逐漸紅潤,郭嘉心裡一緊,聲音有些抖的急問道“陛下你,你醒了嗎?”
見床上的人不回答,不過眼睛的活動已經停止。
“不用裝了,嘉已知陛下醒了。”
“唔。”聽郭嘉這麼說,每次都能用這招糊弄過彆人的水杉不得不睜開眼,去看並未打算離開的人,感覺被圈的完全動不了喚了一聲“我要起來。……奉孝?”
“陛下是何時醒的。”郭嘉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追問道“剛才嘉說的話陛下都聽見了嗎?您要如何處置這樣的臣子,嘉隻想要一個答案。”
“按照約定,你若死了,我也不能獨活。”水杉早就恢複記憶,郭嘉用三千年來陪他下棋,約定不管輪回幾世也會與他緊密相連,想起如今代替獻帝做的一切,水杉了然道“也是呢,是我做的不好讓奉孝不安了。”
“嗯?難道……陛下已經……”恢複記憶了?
“嗯。”水杉點點頭,又解釋說“實際上,我並不打算在龍座上久坐,畢竟還有你在,劉協已經跟著荀彧開始學習帝王學,等我將手頭的一切都安排好,等劉協足以坐上皇位,我們就去濮陽。”
去我們最初認識的地方。
“嗬嗬。”糟糕,郭嘉感覺幸福來得太過有些不敢相信,“這應該不再是夢境了吧。”
“若是你認為是夢境的話,那就隨便你來好了。”水杉是很大度的,他願意讓出一半床鋪給郭嘉睡,安撫他怕這是夢的事。
但實際上並沒那麼簡單,忍耐了很久的郭嘉怎能繼續忍下去,自然順水推舟下手了。
夜半三更,大呼小叫。
阿九守在門口用手絹擦了擦腦門的汗,為了帝王在位的威嚴,就算重帝不讓守他也得守著。郭大人可一定要輕著點啊,明天陛下還有早朝呢。
第二天一早。
早已在大殿等候多時的大臣們迎來的隻有九公公一人,心中開始擔憂,隻聽來人道“今日陛□體不適,各位大人們將奏折遞上,其他事物則全權交予荀大人。”說完,也不等其他人問,迅速離開。
荀彧疑惑,陛下平日裡身體挺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想起昨日,聽誰說郭大人去找過陛下,扭頭去看將奏折遞過去的郭嘉,問道“奉孝可知陛下是怎麼回事。”
郭嘉平靜的回答道“可能是一下子承受太多,身體吃不消。”
“這樣下去可不行。”荀彧最近一直在教新帝王,很多事物都押給了重帝過目,“這樣下去可不行。”荀彧不停這麼念叨著,想著將大半的奏折接手過來,讓新帝早日能接替重帝。
而此時的水杉,正躺在書房的榻上由華太醫把脈。
摸過了脈象,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懂要閉口裝不知道的華佗說“陛下無礙,一動就疼是昨日來勢凶猛的關係,臣親自煎服藥湯與陛下喝,喝一副就沒事了。”
目送華佗離去,水杉連動也不敢動,因為生生世世陪伴的約定他轉生後,身體除了樣貌沒變之外,已完全按照郭嘉想要的重新匹配過,昨夜他初次體驗妲己曾說過的人間之樂,他對這樣的需求很低,卻也因為這契合度是上等的歡愉而遭殃。
糟糕……。
“記得阿妲給奉孝的那個藥,會讓他比普通人要精力充沛……”當初是為了救郭嘉的命,水杉從淩虛哪裡求來一顆他煉製的最差的丹藥,但就這麼一顆差到家的丹藥對普通人來說也是續命的寶貝。
水杉才剛想完這事,害他至今還躺在床上的人就來了。
“陛下!”郭嘉笑著捧著一些奏折推門而入,見水杉還躺著,想起昨日自己的魯莽,將奏折放下走過來擔心道“可還是非常難受?”
見郭嘉要掀被子看疼處,水杉躲也躲不開,隻能紅著臉任人宰割,“華太醫已經來過了,也開了藥,喝了就沒事了。”
“哦。”
郭嘉並未打算離開,反而在那嫩嫩的肌膚上印下一吻。
“你你你不會又想要了吧?!”水杉擔憂,他現在身體可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折騰。
“陛下把嘉想成什麼了。”看著對方身上紅紅的印記,郭嘉無奈的笑笑將被子重新拉好,起身說“陛下今日就好好休息吧,公務由嘉代勞。”
“好。”
郭嘉處理公務的速度可比水杉快多了,所謂熟能生巧,沒熬二天就將舊的奏折都審閱完畢,新的奏折也在他有意的整理下有條不紊的有數量的送來書房。
同年六月。
重帝以身體不適退位,重新讓位給獻帝劉協,新帝再次上位,依舊重用重帝心腹,以沮授為相,馬超為大將軍,將北平一方留給乙王,治理漢室。
脫去龍袍的水杉此時正與郭嘉在洛陽城閒逛,距離荀彧與貂蟬的婚期將至,之前兩人一直晝夜安排漢朝以後發展的方向,以便給新帝建議,根本抽不出時間去找該送去的賀禮,妲己那邊已經發話了,湊齊兩百抬嫁妝!從皇宮出去到荀府拉大長龍!
妲己已經湊齊一百五十抬,剩下不到五十抬的嫁妝交予水杉搞定。
根本就沒辦過嫁妝的水杉完全不知道要做什麼,但他又不想經彆人手,畢竟自己親自去弄才算是心意,不得不拉著郭嘉一起出來逛遊,看到合適的就買下填到貂蟬的嫁妝裡麵去。
水杉急著找嫁妝,而郭嘉卻心情十分好的看著他拽著自己進了這家店又進那家店。這是他與水杉第一次出門,怎能顧得上嫁妝!當然是全天十二個時辰盯著心愛之人了!
其實,郭嘉早已幫水杉把五十抬嫁妝準備好,隻是太想跟他一起出門才遲遲未肯說,而且這也是給一直輔佐荀彧的一份報答,所以已經準備好的這事郭嘉就更不能說了。
“已經逛了一上午,歇會吧。”郭嘉見水杉有些疲憊,拉著人去了最近的茶水鋪歇腳。
兩人一邊喝茶,一邊看著人來人往的洛陽城,誰能想到幾年前的這裡被屠城,還是被燒毀的廢墟。新房新瓦,有的地方還在修築中,隨比原來的洛陽城差太多,卻也已經熱熱鬨鬨了起來。
“酒囊飯袋肉袋耳!”
不知怎麼,距茶水鋪不遠處的橋上有三個大漢與一個書生打扮的人爭吵了起來,那書生吹胡子瞪眼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那三個大漢臉色鐵青氣得不行,好歹也是在軍營裡混過的,竟然被個柔弱的書生指著鼻子罵。
“不就是驚了你的馬,掉了東西嗎!”
那書生也是氣的臉色不好,大喊道“吾放在馬上的匣子裝有重要之物,汝等拿刀驚了吾的馬!嬉皮笑臉,那有誠意!”
郭嘉聽得明白,又認出那三個大漢是呂布營中的,又不能貿然上去製止,隻能扭頭看身邊的人,問道“怎麼辦,可要管?”
水杉沉默的盯著那三個大漢,郭嘉已明白他心中所想,見那幾位還在因為匣子的事情吵鬨,掏出今天帶出來的錢,喚了個在旁邊賣東西的小販道“你可會水?若會水,去橋下撈上那匣子,這袋子錢歸你如何。”
小販看著那一袋沉甸甸的錢,見對方很有誠意,二話不說,立馬脫掉外衣跳進河裡幫忙撈上了那匣子交給郭嘉。
郭嘉將錢遞給小販,這才捧著匣子來到橋上,“閣下的匣子已打撈上來,何必在與舞刀弄槍之人計較,毫無意義。”
那丟匣子的書生雖不願意放過這三人,卻更不願意繼續跟這群魯莽之人糾纏,接過匣子,“多謝。”
那三人是守皇宮門的士兵,已認出眼前穿的十分普通,卻時常去各個軍營裡走動的人是郭嘉,“郭……”大人……
“鍋什麼?”郭嘉斜了一眼那三個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大漢,笑著說“你們要去買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