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悠閒日子!
軒轅昊宇走了,她倒是失落了好一陣子。
再沒有人像他那般,同自己說笑打鬨了。
成瑜瑾不知道軒轅昊宇走了,瞧著她悶悶不樂的趴著石桌上曬太陽,將她扶起來靠著自己,問道“這幾日怎麼了,這般的不快?”
她歎了氣道“軒轅昊宇走啦,日後也沒個人陪我說話,好無趣的。”
成瑜瑾頓了頓,這些日子,陪在她身邊,但凡她的事情,事無巨細都是由自己經手的,最終歸不能在她心裡留下點分量麼,悶悶道“如是我走了,你可會掛念?”可會舍不得?
她一貫的愛粉飾太平,成瑜瑾的心思自個兒不知道麼,知道的。
但總歸有那麼幾分不甘願,究竟在不甘願什麼呢,和上一輩子一樣,尋尋覓覓,找了幾個人,都少了那份感覺。
關於成瑜瑾她該怎麼辦呢,曾祖父定了契,隻要曾祖父還在,估摸是反抗不了的,日後日後再說罷。
笑道“自然是舍不得的啊,你不在,就沒人能泡出那等好茶了。”
他歎了口氣,這個沒心沒肺的“莫非我的作用隻能是泡個茶不成?”
安君忙投降“哪能啊絕對不止的。”
算了,急不來的,還是徐徐圖之罷。
軒轅昊宇不在,日子還是要照常過的,空閒下來的日子就多數是呆在書房,曾祖父逐日的在告訴她一些朝中事,她不是這塊料子,應付得頗為費勁。
這日,老王爺照常喊她上書房講話“坐吧,說來,你到京,已經快五個來月了。”
她想著,這約莫是有重要的事情了“回曾祖父,到後日,正好五個月。”
老王爺用手指敲了敲桌麵“嗯,時日也不算短了,我給你找了個禮儀官,這幾日,將禮儀再熟悉熟悉,這個月底,這個月底宮裡有場宴,要帶你去的,你也莫要緊張,隻要莫失了禮便成。”
她應了是,領著禮儀官回了園子。
她隻是繼王君,目前沒有官品,所以也沒有朝服。
但麵見帝君那日,乃是需要著正裝的。好在北方的五月初,倒是也不太熱,不然那七層衣裳上身,想要不失禮都很難。
麵見帝君要行跪禮,這日起,她在屋子裡跪了無數次。
跪□不正,不成。腿不直,不成,手也需擺在身前平展了,不然也不成。噢肩還不許一高一低。
惹得她在心中無數次呐喊‘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當然,呐喊歸呐喊,練習還是要繼續的。
等她動作標準了以後,便又給穿了正裝,頭上戴著沉甸甸的首飾,這次還需搭上台詞。
直至她一切如行雲流水,禮儀官再挑不出錯兒來,才算放過她了。
明兒個宮中有晚宴,她便要同老王爺一並進宮去。
老王爺拉過她又細細叮囑了一番,交代了些朝中糾葛,免得她不留神被拐了進去。
晚宴酉時三刻開始,他們自然是不能抵著時辰去的,將將申時便動身了。
今兒個一上午她什麼都沒做,光待著讓下侍們伺候她的著裝了,一層層的綢裝套在身上套了好幾層,外邊還罩了兩層紗,最後紮緊腰帶,束出細腰,頭上梳了流雲髻,簪上一整套琉金頭麵,好看是好看,也累人的緊。
沒有兩個下侍一並扶著,她覺著自個兒都上不了馬車。
先前學禮儀的時候到不覺著有什麼,這會子真要見帝君了,心裡倒是緊張了起來,老王爺牽過她的手道“莫怕,一會子跟著曾祖父便是,到了那處,尚有你的不少同窗,拜見了帝君,你便能去同你的同窗們玩。”
她點了點頭,應是。
宮中的後花園有專門設宴的地兒,喚做瞭星閣,往日宮中有宴便多是在那處,今兒也不例外。
馬車一路進了宮門,行至朝乾殿時便統統都得下車步行。
她也由著下侍攙著下了馬車,跟著老王爺一路挺背頷首,隻順著眼睛餘光打量了四處。